十个人来到了篱笆门口,有都是一跃而过,下脚的时候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而剩下的两个人在安界篱笆的边缘,找了个草丛埋伏下来,防备着安界他们回来。安界家的屋门口在房子的正中间,其两边一边有一扇窗户,八个人就兵分两路,四个四个的蹲在了安界家门口的两侧。
大汉蹲在门的左侧,紧靠着门,在看到八个人都已经准备好了之后,右手微举向前一挥向他们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门口右面的人首先发动了进攻,右手握着刀柄,慢慢的将刀拔了出来,悄悄地冲了进去,在四个人进去之后,大汉后面的三个人也跟了进去,最后进去的是那个大汉,在进去的时候,学了一声鸟叫,这鸟叫是它们之间联络的信号,示意让他两个也进来,篱笆外的两个人也跨过了栅栏,迅速的朝门奔去。
他俩刚进门和壮汉就把门关上了,还把门栓放在了上面,安界家的们是朝里开的,放上来了门栓任凭外面的人怎么敲打都不会开,除非把门砸烂了。
十个人都进了屋里,但是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十个人私下找着季老和安妈的踪迹,这是,其中一个人惨叫了一声,就躺在了地下,脖子处有一道很深的伤痕,但是又不至于让头和脖子分离。
“他们在梁上!”另一个人在四处寻找无果后,抬头望了一下屋顶,因为他觉得,屋里没人地下也没有地道,那在屋顶?抬头一看果然在。不过那个人刚说完一枚暗器就从季老的手里飞向他的嘴中。
啪。噗……碰!
暗器射入嘴里从脖子的后部射出,贯穿了他的脖颈,由于季老用力太大,前者向后退了好几步才躺在地下,双手捂着嘴,但是,鲜血从他的后脖颈处慢慢的涌出。
安妈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也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手中的软剑,轻轻地一挥,又有一名士兵捂着脖子跪在了她的身前,鲜血在他的手中流出,他惊恐的挣大眼睛,想说点什么,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头慢慢的低了下去,趴在地上,抽搐两下也断了气息。
就这几秒,就死了三个人,剩下的几个人看形势不妙,但是门已经关了,他们也无路可走,也立马向季老和安妈攻击,只不过安妈的软剑太厉害,而季老又在房顶上。没有一个人敢上,因为一上,小命就立马归西了。
这样坚持了近半分钟,那个大汉才开始有动作了,他猛地把前边的那个傻蛋往安妈身前一推,其他的人也都冲向安妈,只有他冲向了大门,在强烈的求生欲下,只好弃车保帅,但是没想到,自己的手刚摸向门栓就被季老的暗器穿过了右手,他定眼一看,穿过自己手的居然是一枚棋子,黑色的,围棋棋子,他用另一只手捂着受伤的手,瘫坐在地下,看着自己的‘车’一个一个被安妈的软剑杀的死的死伤的伤,而稍微有些破绽,季老的棋子就飞了过来,而他们也就飞了出去,没过一分钟,几个人就躺在了地下,抽搐着断了气。
看那几个人被安妈安排了,也就从房上跳了下来,脚触到地面却是连尘土都没有激起一丝一毫。
壮汉心里想到,这下不小心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脚了。人没有杀了,美女的便宜没占到,自己却报销在了这里。不过自己好歹也是正规军的一名中队长,有狗牌在身他还是不敢杀我的,想着,手伸到自己的衣服里去掏他的保命牌。
季老却是不以为然,慢慢的向着瘫坐在门口的壮汉走去,他才不怕壮汉去掏什么暗器,就算是他发射了暗器也不一定能伤到季老。安妈却是一个一个的摸着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个一个的摸着脖子上的大动脉,如果没气了就算了,如果还有气,安妈就在他的胸前再补上一剑,全都确认已经断气了,才把剑插到自己的腰带里。其实安妈的腰带是一柄软剑,古朴牛皮的外表有不少的磨损痕迹,任何人在任何时候看到这么一条皮带都不会想到它是一把剑,而且是一把软到放在腰间都不会变形的剑。
“你,你,你别过来!我可是游鲸都卫的中队长!你杀了我,游鲸都卫一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的。”壮汉摸到了狗牌,掏出来举到了季老的面前。
“就只是个中队长?这么小的身份还敢拿出来让我饶你一条狗命?”季老从壮汉手中拿过狗牌,狗牌是一个士兵身份的象征,上面有写着‘卫13,65900’,经过看这几个数字季老就大致明白了他的所在部队,他是什么官职。
壮汉看着季老,想着,他这几年也就凭借这一块狗牌来吃香的喝辣的的了,这老头居然看不上这中队长的职位。仔细一想也是,凭借着如此厉害的武功,当个部团长都不在话下。但是自己真的没有什么能比这个中队长更值钱的身份了。
“看来除了是个外围的中队长就没什么本事了。”季老举起手刚要杀他,他便跪在地下求着季老饶命。
“爷爷,爷爷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小的一马吧!小的会把自己一生的家当都给你的,爷爷。”磕着头,正在饶命的壮汉实际是在准备着自己的最后一个保命杀招,那就是趁季老不注意,瞬间以跪姿猛地向前突刺,伤了季老后准备拿他当人质。
季老看着壮汉这姿势,一股他当年创下的保命杀招,当年他就教了自己的手下几个人,没想到现在这么流行了。季老自嘲了一下,问道。
“你知道你现在使得这招是谁的招式吗?还有你知道我是谁吗?”
壮汉一听瞬间连逃命的勇气都没有了,因为他知道这个招式的创始人是当年赫赫有名的军团长,东北军军团长,季白,他曾经是多么辉煌的存在,只是十五年前的大战过后,和边大将军都音讯全无。壮汉浑身哆嗦着,要使的招数也变成了真正的跪地求饶。
“难道您是原东北军,人称黑棋子的军团长,季白?”壮汉似乎有些怀疑的问道。
“恭喜你,答对了!”听见季老的话,壮汉直接是手脚瘫软一股要趴在地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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