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走不了了,拼了,壮汉心里想着,一柄匕首慢慢的从右袖口滑落,双脚一登,犹如饿虎扑食一般地扑向季老。
季老只是淡淡的抬一抬手臂,一枚棋子打了出去,正好打在壮汉那包裹在黑服装里的护心镜上,其威力把壮汉前扑的姿势立马给打断了,棋子嘣的一声反弹回来打进了墙面里,虽说棋子打在了护心镜上,并没有穿过,但是季老棋子的冲击力也是十分强悍的,又将壮汉打的在地上滚了一下,有滚了回去,倚着墙的坐在那里,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
壮汉不服气,刚想举着刀子准备站起来。一声破空声嗖——啪,壮汉手里的匕首被击飞了出去。壮汉看最后一件兵器也没了,但是没有办法,这种局面求饶也是一死,拼命也是一死,还不如和他不过他不想窝窝囊囊的就这么任人宰割,还不如和季老多过几招,也许就能跑了那。他扶着墙又爬了起来,举起拳头向季老挥去。
季老似乎明白他的想法,双手背在后面,轻轻的一闪就躲了过去,壮汉如果面对的是普通人,那这一拳就能轻松的把普通人打到在地,站领上风,但是壮汉面对的是季老,一个虽然是六七十岁的样子,但是面具下面却是一个正值壮年的勇士。壮汉的拳对季老来说一点都不快,也没有力量。
就这样,壮汉挥的几拳一拳都没有打在季老的身上,似乎是季老不想玩下去了,缓缓地抬腿一蹬,壮汉就如同树叶一般飘飞了出去,撞开了门躺在院子里。只是缓缓地一脚,壮汉就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护心镜就如同被踹扁了一样,平平的撞在自己的胸口,使得壮汉瞬间喘不过气来,承受着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壮汉每呼吸一下自己的胸口就如同针扎一般。
“我看你小子还有点骨气,而且毕竟还是中队长,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如果还活着的话,快滚吧!我不想再看见你。”屋里传来季老的声音,只是此时壮汉已经疼的动弹不得。过了两三分钟壮汉才从疼痛中缓过来,但是疼痛没有减少,只是呼吸变得顺畅了。屋里传来收拾尸体的声音,季老和安妈手上正拿着一瓶液体倒在那些死人身上,药水经过的地方全都迅速的腐烂,冒着腾腾的气体,发出让人呕吐的恶臭。不一会,尸体就化成了一滩水,身上本来穿的黑袍,被安妈收拾收拾用两根木棍夹到了一个木盆里,在木棍碰到衣服的时候,触碰的地方也缓慢地开始腐烂,只是腐烂的速度有些慢,但是看看木盆,木盆里面已经成焦煳状,泛着漆黑的碳,看来基佬和安妈不止一次的击败来找岔的人,不过那些人都有来无回。
又过了一阵子壮汉在从门板上爬起来,站在门板上面,其身体已经虚弱的不行了,似乎每走一步都会对他造成生命威胁。
壮汉看着屋里的队友都变成了一滩滩的血水,而自己现在则是连出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尽快离去,他日好再来给队友们报仇,他转过身,艰难的向前迈出一步。
“回去以后最好不要把见到我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从东北军团出去的大队长等以上的官职比你手下的人都多。就算你一整个大队来了,在我这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听到这话,壮汉的心里就凉了半截,妈的,回去还不能和身边的人说,只要把季老的事说出去指不定有什么人晚上就会找过来。而且就是把自己手底下的人全都拉过来,说真的,还真的不一等能碰到基佬的一根汗毛。壮汉想着想着,越想越郁闷越想越郁闷,没走几步就趴在地上,昏死过去。
这时安界他们才走到村头的大槐树下,这棵古朴的槐树在这个村建成的时候就有了,粗粗的树干,三四个人都抱不过来,上面的主分支直径几乎有一米多粗,分支上长着稀稀疏疏的绿叶,而有些枝叶经过很长的时间变迁已经坏死了。
安界他们把王震放了下来。直到这里放也是怕王震那一根筋的头脑,再冲回去问个明白那季老就真的把他留下来了。
“呼哧,我说王震你是不,呼哧,你是不是傻啊?!”安界喘着粗气,用手点着王震,愤恨摇着的头。
“我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说错了吗?”王震一脸的无辜,努力的为自己解释道。
“怎么了?用这么贵重的刀,居然说去换个小队长当你是怎么想的?脑袋进水了?还在季老脸前说,你是没看出来吗,季老已经准备要干死你了,要不是安界,你今天能不能从安界家走出来都说不定。还,还说,我说的不对吗。我说错了吗的话。真是怕自己活得时间长了是吗?”老吕看不下去,带着鄙视的眼神怼着王震。
老吕也怼着王震,王震看着这两个人同时怼他,自己也仔细想了想季老当时的表情,想想自己也后怕,怎么当时自己就没发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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