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边只是腰肌劳损,我给您捋一下之后,您再买几瓶药酒擦一擦,就没大碍了。”
李胜利不说这话还好,说了之后,屋里的气氛就有些凝重了。
刚刚老纪那一下,李胜利上去就是狠活儿,惊的众人都忘了检查这道环节。
现在李胜利张口就说出老易的情况,这就有些令人咋舌了。
“胜利,你看看就知道伤势?”
刚刚接受过治疗的老纪,站出来要现身说法,李胜利也就满足了他的好奇。
“纪大爷,您走路的时候后仰,坐下之后靠背,这就是腰椎错位的症状。
一大爷直腰嘎背,也不是他要端着,是不敢松,松了就腰背酸痛,这是腰肌劳损的症状。
来吧,一大爷,您这个快,我捋两下就行了。”
这话无疑给了众人信心,但李胜利这边依旧没安好心,李老爹这边刷的是存在感。
舒适安逸,这帮老货就别想了,自己出手的手法越是奇特,李老爹能刷到的存在感也就越多。
伸手蘸了一下烧酒,李胜利捏住老易后腰的肌肉条,从下往上,铆足了劲,往上捋着。
“哟……哟哟……哈……”
如此两次,易忠海强忍着火辣辣的感觉,只是哼了几声,没有太丢份儿。
“一大爷,回去以后让一大妈就这么每天给您捋一下,轻重都成,最好还是跟我这样。
您再去同仁堂买上两份药酒,国公酒内服,跌打酒外敷,一两个月就差不多利索了。”
不等老易开口,李胜利就给他下了医嘱,老易跟老纪不同,挣的多花销少,用药好的快一些。
至于老纪,穿的工作服,至少得七八岁了,该毛不该毛的地方都毛了,家里条件肯定一般般。
只要不疼,将就将就,也就那样了。
配上汤药、药酒,只怕他家里也会跟李家一样,因病致贫。
骨伤想要痊愈,也不是三天五日能好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是经验之谈。
但半治标半治本,也能凑合,不用药,李胜利也能达到这种效果,只是容易复发而已。
中医的望闻问切,看的也不全是病,人情世故一样在里面搁着呢!
李胜利下完了医嘱,老纪这边果然提出了问题。
“胜利,易师傅伤了肉要用药,我这错位的不用啊?”
老纪的问题,是为了痊愈,没耍什么心眼,李胜利这边的回答,就要拿捏一下了,不然就会让人尴尬。
老纪家的条件如何,就穿在了他的身上,不管是好的伤药,还是药酒,都价格不菲。
复发了,自己给他推拿一下就扛劲儿,等不干重活了,腰自然也就好了。
“纪大爷,您这是错位,不一定能一把接准喽。
推一下先试试,好了就好了,不好还得再推一把。
这个用药也成,不用药也成,用了药长的快,再推的时候可就疼了,纪大爷,您要开药?”
李胜利的话忽悠老纪是没问题的,但李老爹这边可是中药、药酒全用了。
还按照大儿子的说法,最近没少吃南瓜皮,大儿子家里、家外两套活,李老爹虽说不理解,但也没有当场点破。
“胜利,那纪大爷就先试试。
你刚才那一下够狠,吃了药我怕让你给我一把推走……”
老纪的自嘲让屋里的气氛一下就好了,第三个上场的是个车轴汉子,姓刘,比李老爹小不少,跟傻柱差不多的岁数。
这位趴下之后,李胜利没有直接推拿,而是在他腰上仔细摸了一遍。
“刘叔,手伸出来我试试脉。”
翻过老刘的右手腕子,李胜利试了试脉象,低头看了看老刘脸色,问道:
“刘叔,您这病要我细说吗?”
“该说就说,都是一起卖命的弟兄,有啥不能说的?”
趴着的老刘很爽脆,但李胜利还是斟酌了一下,轻声说道:
“刘叔,您这病因在我婶子身上,悠着点,多吃点好的,喝点枸杞、苁蓉水,弄点同仁堂的史国公酒也成。
叔儿,地撂下几天荒不了,这牛要是累劈叉了,地可就真要撂荒了。”
老刘的脉象,看不看也就那样了,车轴汉子都被累的眼圈发青,这是家里的地太肥,耕地的牛有点脱力了。
李胜利的诊断说完,屋里又响起了隐晦的笑声,罗汉床上的老刘跟四合院关系密切。
七级锻工,二大爷刘海中,正是他的师父,笑声落下,二大爷的数落声就来了。
“我说你好几个月都提不起精神呢!
有点劲儿都使家去了,你也老大不小的,闺女也有了两个,咋就那么乐意要儿子呢?”
二大爷刘海中站了出来,老刘的身价就暴跌了,先是跟李胜利论了兄弟,这才瞪眼看向了师父刘海中。
“师父,您仨儿子,我俩闺女,不要儿子我就绝户了……”
刘大哥这话一说,可就惹人烦了,一大爷易忠海的脸色一沉,因为是李家的屋子,强忍着没开口说话。
一大爷的死忠傻柱,还在一脸羡慕的咂摸着刘大哥的病因,自然也就忘了给老易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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