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翻了翻眼说道:“他就是我哥呀,我亲哥。”
“什么?”于海棠惊讶的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这跟她想象中的反差也太大了。她忍不住又问道:“他真是你哥?”
何雨水乐了,哥还有乱认的吗?于是说道:“我还能把自己哥弄错吗?”
“可是……”于海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甚至心里产生了一种希望破灭的失落感。
这时何雨水拉着于海棠站了起来:“走。咱不在这儿了,在这儿你也混不上顿饭吃,我领着你到前院玩去,咱们找小娥姐。”
于海棠有点愣愣的被何雨水一路拉着从屋子里出去,又过了穿堂屋来到了前院。
傻柱有心把两个人叫住,可是想一想叫住干嘛呀?请人家喝棒子面糊糊。哎,贾婆子下手太狠,脸皮太厚,凑着过年的热乎劲儿,把他的粮食掂走不少,让他到现在也没缓过劲儿来。
于海棠莫名其妙的被何雨水一路拉到了前院东厢房,然后她就惊奇的发现,“这是谁家的屋子呀?这屋里摆设也太好了吧。”
她刚看了一眼,还没顾上细看,何雨水又拉着她从屋里出来了,嘴里还嘀咕着:“小娥姐又待在前面小院里了,门也不锁好。”然后就见她熟门熟路的走到房子那儿找到一把锁,咔嚓把屋门锁上,然后又拉着十分惊奇的于海棠,推开了旁边的小门,进了一个小院子。
院子不大,还种了几垄地,非常的整洁,最主要的是等她被何雨水拉着进了院子里的两间小屋子后,整個人又呆住了。这屋子虽小,但是布置的也太温馨了。好多东西,她在百货商店都没见过。
这个屋子里有两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正围坐在沙发边的桌子旁,忙活着手里的活计。
“小娥姐,我领着我同学过来玩儿了。”何雨水高兴的对娄小娥说。
娄小娥笑着,抬头看了看她:“你们坐,你知道好吃的在哪儿放着,自己拿。跟你同学你们两个先坐会儿,我们把手里这点活忙完。”这丫头就是个馋嘴,每次来就没闲住过。
旁边的高娥也抬起头对着何雨水笑了笑,然后又低下头抄着剪子在布上剪来剪去。
何雨水拍了拍有些愣神的于海棠,指了指椅子让她在那儿坐着,她自己蹦蹦跳跳的到旁边的柜子里开始翻找起来,不大会儿就拿着一堆东西重新回来了。
……
刚喘了口气,放松了两天的许福贵被人通知,他儿子许大茂在乡下放电影的时候受伤了,现在刚拉回到东城的人民医院,让他赶快去看看。
许富贵拉着人家问到底怎么回事,人家也说不清,只是催着他赶快去医院。于是他急忙忙的就朝着东城区人民医院赶去。
许富贵见到的许大茂,已经平静了许多,不过怎么总感觉有一种万念俱灰、如丧考妣的意思呢?
正好许大茂的病床前也没什么人,许福贵于是赶紧拉着许大茂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许大茂自己还有点懵圈儿,仔细想想还有点匪夷所思,但是他也只好先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给许福贵说了一遍。
这叫什么事呀?许富贵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现在有了一种想法,是不是找个能跳大神的帮许大茂看看,是不是最近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然这事也太……。
不管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反正结果已经是现在这种情况了,许福贵急忙跑到医生那儿详细问明了情况。万幸,还不算是最糟糕的情况。
医生说了,虽然这一次算是机体有损伤,但是还能挽回,只要这一段时间能安心静养,恢复情况良好的话,还能有很大的几率保住基本功能。
许福贵长出了口气,还好,还好。
他重新回到病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对许大茂说:“这一次等你病好了,你给我真正的好好在家老实一段时间,不准乱跑,不准乱想,不准乱干。”
许大茂自己心里也委屈极了,他苦笑着说:“我也是厂里派下去放电影,不是乱干呀,再加上我不过是喝了顿酒而已,也没招惹谁呀。”
他这话说的还真没错,许富贵仔细想想还真没什么太多地方能责备他,那怎么办?只能认倒霉呗。
在许氏父子唉声叹气,自认倒霉的时候,宋武在秦家村的驻点任务也基本上快结束了。
现在村里唱主角戏的已经不是他了,而成了过来讲解新机具用途的技术员。
宋武也是自从来到秦家村以来第一次闲了下来,终于有机会可以随便在村里四处逛逛,到处瞅瞅,欣赏一下这个时代的农村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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