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贾家婆媳被老陈家暴菜的时候,贾家大少爷棒梗,也从外面疯回来了。
棒梗一进四合院就看到老陈家,在暴打他妈妈和他奶奶,中二少年一见这情形,立马就火了,想都不想就冲过来,加入战圈了。
不过棒梗虽小,但别拿鸡蛋往石头上磕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于是他很机智的避过了二肥子他爹,杀向了正在打他妈妈的二肥子。
一见自己的好大儿棒梗也杀入了战圈,一直躺地上装死狗的易中海,他是再也装不下去了,从地上爬起来就去保护好大儿棒梗。
易中海刚才被二肥子他爹一拳夯倒的时候,那是两眼冒金星,脑子有些糊涂。不过易中海从小能吃苦,能干活,那八级工的手艺可不是靠睡觉得的?
因此易中海他的身质非常好,在经过一阵短暂的迷糊后,他也就恢复过来了。
不过老阴比如他,既然他去拉架,而二肥子他爹却打了他,那他当然是不可能轻易起来的。于是即使是恢复过来了,没啥事了,他还是躺地下哼哼唧唧的装死狗,以便于事后好跟老陈家谈条件。
不过现在他的独苗棒梗都冲进来干了,易中海深怕二肥子他爹在暴怒之下,把他老易家千顷良田上的这一株唯一独苗,给他打折了。于是易中海也就顾不上装死狗,赶紧出来保护棒梗了。
当然了,棒梗和秦淮茹一起对战二肥子和二肥子他妈,那是占优势的,毕竟秦淮茹的力气可比二肥子他妈大多了。因此要保护棒梗,制住二肥子他爹才是关键。
于是为了保护棒梗,易中海就很聪明的冲向了二肥子他爹。
易中海冲过去,一把抱住二肥子他爹的腰,就一边往外拉,一边呵道:“小陈,你今天是不是真要闹岀人命?”
人命关天!这话在有权有势人那儿,就是一句笑话。但对于一个市井小民,这四个字就是不可逾越的红线。
于是被易中海这么一大呵,二肥子他爹想到闹岀人命的后果,冲动的他立马就清醒了过来,甚至是还有些后怕。
见被自己抱着的二肥子他爹不再挣扎了,易中海知道二肥子他爹,那脑子现在己经冷静下来了。于是易中海不管二肥子他爹,转而冲那些看热闹的街坊们呵道:“戏你们看够了没有,是不是真想今儿院里闹出人命?”
现在的易中海那是真怒了,刚才他这个四合院一大爷,那么让他们出来帮忙拉架,结果没一个人动的。甚至易中海他自己这個四合院一大爷都被干倒了,这些街坊们还只是在旁边看,连上来扶他一下的人都没有。
街坊们这么做,那真是一点也没把他这个四合院一大爷,放眼里啊!所以现在易中海很生气,说话的那口气也很硬。但然并卵,街坊们仍还是站那儿一动不动,让你易中海生气去。
现在这形势,街坊们明摆着就是,跟易中海这个四合院一大爷对着干,这把易中海气的要死。
而看到这样下去,今天这事恐怕真就难收场了。于是三大爷阎埠贵就站出来,对自家人招呼道:“孩子他妈、于莉,解娣,你们仨去把秦淮茹和老陈家的拉开。解成、解放,你俩去把棒梗和二肥子拉开。”
“诶”
阎埠贵不同于易中海绝户,他子女众多。所以他这个四合院三大爷,可能叫不动院里的街坊,但作为阎家的家长,他叫得动自己的子女和儿媳妇、老伴啊!
于是阎家人一出手,不好意思再看热闹的几个妇女,也一起去拉秦淮茹和老陈家的了。
就这样一场大战,在阎埠贵出手后,被平息了下来,几个妇女拽住了秦淮茹和二肥子他娘,而阎解成和阎解放,则分别拉住了二肥子和棒梗。
既然这架是打不起来了,那接下来就是讲道理,评是非了。这个时候的易中海也知道,院里人现在不会听他的。于是他就很识时务的,让阎埠贵主持评判,这次老陈家和老贾家的官司,自己退到了一边。
见易中海怂了,阎埠贵也不客气,马上就断起了这个官司。
断官司吗,自然是要当事双方讲出自己的理,然后谁是谁非,由大家伙作评判。
讲道理开始,老贾家和老陈家还是刚才他们吵架的那些话,没啥新意。街坊们也跟刚才一样,一边倒的全站在老陈家这边,指责老贾家。
讲道理讲成这样,秦淮茹也就只剩下在那儿哭了。而贾张氏则因为刚才被二肥子他爹暴菜,现在意识不清,根本就讲不出句完整话,只在那儿哼哼。
就这样讲道理,贾家输。但输了道理,不能再输了钱啊!于是秦淮茹就哭哭啼啼的说老陈家,把她婆婆打成这样,还把一大爷也给打了,应该赔钱。
秦淮茹说到了赔钱这事,易中海也忙站出来附和,强调二肥子他爹一个大男人,岀手打贾家孤儿寡母太不像话了。
而听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话后,老陈家也自是反击,说是贾张氏先堵他家门口骂,也是贾张氏先动手打了二肥子的。于是双方各执一词,很快又吵了起来。
吵架解决不了问题,等吵累了也就停下来了。
而等两边不吵了后,易中海就怒视着阎埠贵说道:“老阎,今儿这事由你主持,你就说今儿这事他老陈家,该不该赔吧?”
易中海现在这样子很凶,语气也很强硬,满满的都是威胁的味道。
而此时面对易中海的威胁,阎埠贵却在那儿心想:老易啊、老易,到现在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啊!现在你的头号打手傻柱跟你离心离德,四合院的街坊们现在也全都站在了你的对立面。你一个孤家寡人四合院公敌,不夹着尾巴做人还敢威胁我,伱哪来的自信啊?
心里这么不爽着易中海,阎埠贵就冷冷的对易中海说道:“老易,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难道你真不明白,事情再这么闹下去,你跟老贾家会是什么下场?”
“你,你,老阎,你说什么胡话呢?”
一见阎埠贵这明摆着就是不听自己的话,要跟自己做对。易中海那火气是蹭蹭的往上冒,瞪着双牛眼就怒呵阎埠贵。
而见易中海被自己气成这样,阎埠贵那几十年受易中海的鸟气,此时也算是出了大半,他大笑着对易中海说道:“哈哈哈哈!老易,看来今天你是真被小陈师傅的那一拳,给打糊涂了,说的话都不过脑子了!”
“老易你想想,小陈师傅家全家五口人,就小陈师傅一个月三十几块钱的工资养家,他家哪有钱去填老贾家的贪心啊?更何况他们还有理,所以你今天要逼他们,他们肯定就会去报派出所处理。”
“老易,今儿这事一旦要闹上派出所,那将会是一个什么后果?这你不会不知道吧?怎么着人家派出所处理这种邻里打架的事情,首先要搞清楚的,肯定就是两家为什么会打架吧?”
“那这样一来,棒梗偷鸡;贾家婆媳为了包庇棒梗,就污陷是傻柱偷鸡;还有你跟贾家合谋骗院里街坊们的钱;以及秦淮茹平时行为不检,用美色勾搭男人,骗钱骗粮这些事,他还能瞒得住吗?”
卧槽!这么多的罪名,这要闹上派出所,还不好几年公家安排食宿啊!
所以一听阎埠贵把这些话说完,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易中海,立马蔫了。而秦淮茹此时也是只顾低头哭,再不敢提让老陈家赔钱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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