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拿住了七寸,那还怎么可能要到钱?于是秦淮茹和易中海,就只好放弃了要讹老陈家一笔的想法,架着被打的迷迷糊糊的贾张氏走了。
当然去医院是不可能的,毕竟这里面涉及到一个敏感的医药费问题。因此易中海和秦淮茹都心照不宣的,架着贾张氏往贾家走。
进到了贾家,把贾张氏放在坑上盖好被子,秦淮茹就又在易中海面前装起了小可怜。
只见秦淮茹眼泪一双双的下,肩膀一抖一抖的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这可怎么办呀?这院里人太欺负人了,我们贾家今后可怎么办呀?呜呜呜呜!”
秦淮茹现在披头散发的,再配上这哭的小模样,那是显的太可怜了。易中海这会儿是真想上去将她揽入怀中,好好的心痛心痛。但奈何贾家的三小只现在就在旁边,易中海他不敢啊!
叹了一口气,易中海沮丧的说道:“淮茹啊!说起来还都是昨晚闯下的祸啊!经过昨晚那一出,现在院里那帮家伙都知道,柱子现在怨恨你家,至少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帮你家了。”
“否则,就今天的事,如果柱子跟你家的关系还是从前那样,他老陈家敢动手?柱子一人就能把他全家打趴下。所以淮茹啊!柱子那边你要用点心了,要不然以后这院里,就是谁都敢欺负你家了。毕竟人家家里都有男人,打你家这孤儿寡母还不轻松?”
是啊!没有傻柱的武力支持,那她贾家还算个屁啊,谁家还会怕她老贾家?毕竟人家家里都有成年男人,打她老贾家两妇女和仨孩子,还不是随便?
经过易中海这么一提醒,秦淮茹也明白了。在她秦淮茹还没有找到新的靠山、真男人前,傻柱这条狗她还真得牵住。毕竟没有傻柱,她贾家没了的,可不仅仅只是那每天的饭盒和那每月的三四十块钱,还有尊严和神圣不可侵犯。
明白了这个,秦淮茹就泪眼婆娑的说道:“一大爷,我知道了。等下次见到柱子,我就去跟他赔不是,说什么都要让他原谅我家,让他跟以前一样对我家。”
“嗯淮茹,你明白这个就好。那你歇着吧,你一大妈在家,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我这就回去了。”
“嗯,一大爷,麻烦您了。”
说着话,秦淮茹就起身将易中海送了回去。
而等秦淮茹送完易中海回来后,小小骚年棒梗,就梗着脖子冲秦淮茹呵道:“妈,咱凭什么要给那个狗东西赔不是啊?那個狗东西昨晚不帮我扛事,刚才咱家挨打他又连个面都不露,我看那个狗东西他是想造反了。妈,你去把那个狗东西骂一顿,让他掏钱送我奶奶去医院。”
自打棒梗记事起,在他的印象里,傻柱在他妈妈面前,那就是一条摇尾巴讨主人欢心的哈巴狗。所以这么多年下来,在棒梗的心里,也早有了这么一个认知,那就是傻柱是他老贾家的狗,他棒梗是傻柱的主子。
因此棒梗他每次说到傻柱,那就没有客气的时候,今天也一样。
而看自己儿子棒梗提到傻柱,就是这个态度,秦淮茹怕棒梗到傻柱面前也这样,到时就会再次激怒傻柱,让傻柱远离自己家。
于是秦淮茹就摸着棒梗的那西瓜头,慈祥的说道:“棒梗,妈的好儿子,你今年也十二岁了,算是一个大孩子,该懂事了。刚才的事儿你自己也看到了,要是刚才傻柱在,他老陈家敢动手打咱吗?”
“棒梗,伱爹走的早,咱家现在是一家子的孤儿寡母,也没个能顶门立户的男人,这别人想欺负咱就欺负了,咱也拿人家没办法!所以咱现在得靠着那个傻柱,得靠他帮咱老贾家撑起这门面来。”
要靠那个比狗还贱的傻柱,撑起他老贾家的门面,这让骚年棒梗有些伤自尊。
不过作为明年就要升初中的一个大孩子,棒梗的智商己经能让他明白,现在贾家靠他还真不行。毕竟他敢去干二肥子,可他敢去干二肥子他爹吗?
事实太残酷,这让一向自诩傲骨的贾少爷,也不得不羞愧的低下了头。
而见自己儿子这样,秦淮茹心痛坏了,于是她就摸着儿子的头,安慰道:“棒梗,妈的好儿子,你现在十二岁,过了年就十三了。等再过几年你长到二十岁,就可以撑起咱家这门户了。那到时咱家,就不用再靠那个傻柱了。”
“嗯妈,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不会再让别人欺负咱家的。等我长大了,首先就要去把那个狗东西傻柱打一顿,院里人就数他最让我看不顺眼。还有妈,到时你可不能再搭理那个狗东西了。那个狗东西名声臭得很,背地里人家说到他,那就是各种的嫌弃,没人看得起他。妈,那种狗东西,他不配跟咱贾家人说话。”
被自己妈妈说到自己称霸四合院、称霸整条胡同的未来。小小骚年棒梗立马就激动的站起来,紧握着他的小拳头,稚嫩的发出了他那少年的狂。
而见自己儿子这么英武,秦淮茹也是越看越喜欢。心中在那儿感慨:看看、看看,这就是我秦淮茹的儿子,多男子汉啊!而傻柱,傻柱那是个什么垃圾玩意儿,比狗都还贱的东西,连我儿子棒梗的一个小脚趾都比不上。
看着自己儿子这英雄气,再想想傻柱在自己面前那贱兮兮的卖乖讨好样,秦淮茹对傻柱那就是呕吐啊!
于是这会儿的秦淮茹,就在那儿哀叹起了自己的红颜薄命。她秦淮茹那么漂亮、那么骚,却要去哄着傻柱那么个下贱玩意儿,这太悲剧了。
不知道秦淮茹在那儿哀叹自己的红颜薄命,傻柱在黑市里花了上千块钱,买了几件阴间之物送回阎王殿,交了自己的第一笔服务费后,就乐呵呵的回家了。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己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一进中院他就看到贾家屋里的灯还亮着。他也不知道贾家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不过他也懒得去打听,就径直回家了。
傻柱就这么潇潇洒洒的回家了,可他不知道的是,自打晚饭那个点秦淮茹被打后,秦淮茹就一直裏着条大被子、坐在炕上注视着窗外,在等着他傻柱回来。
现在一看到傻柱回来了,秦淮茹忙就甩了身上的被子,穿上自己的花棉衣,下炕穿了鞋,就来找傻柱了。
秦淮茹来到傻柱家门口的时候,傻柱正在屋里升炉子。秦淮茹撩了门帘一推,傻柱那门是闩着的,于是秦淮茹就在外面压着声音,冲里面喊道:“柱子、柱子、我是你秦姐,你快给秦姐开开门。”
这么晚了秦淮茹来干嘛?应该又是想来自己这儿骗钱骗粮的吧,毕竟这女人几十年如一日,就那德性。
心里觉得秦淮茹又是想来骗自己钱的,于是傻柱也不去开门,就一边升炉子一边说道:“秦姐,你这么晚了不在家睡觉,来找我干嘛?”
“柱子,你快开开门,姐找你有事,姐今儿都快被前院的那个老陈家,给欺负死了,呜呜呜呜!”
见自己叫门,傻柱不赶紧麻溜的过来开门,还问东问西的,秦淮茹此时心里有些不高兴。
不过为了能把傻柱再变成自己的狗,秦淮茹还是忍下了这口气,一嘴哭腔的控诉老陈家欺负她,想以此来让傻柱心痛她,赶紧的开门。
而一听秦淮茹说前院的老陈家欺负她,傻柱嘴角就勾起了一丝奸计得逞的坏笑。毕竟早上就是他撩拨的二肥子,让二肥子去跟棒梗干的。
知道是自己早上的奸计得逞了,傻柱心里这会儿觉得诸葛在他面前,都只配称“匹夫”了。
心里得意着,傻柱就继续戏耍秦淮茹道:“秦姐,咱院有仨大爷呢!老陈家欺负你,你应该去找三位大爷告状啊,你找我干嘛?”
什么?在知道了自己被人欺负后,这傻柱不赶紧麻溜的过来心痛,还连门都不开,让自己去找院里的三位大爷,别找他!
这,这,这还是那个在自己面前,比狗都还要贱的傻柱吗?难道这傻柱他现在己经不爱自己了?不会的,不会的,自己那么漂亮,那么骚,这傻柱怎么会不爱自己呢?
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秦淮茹就继续哭着叫门,声音悲哀中还带上了点撒娇和小女人的那使小劲子。
秦淮茹这又是开始放大招勾引了,前世这招秦淮茹对傻柱使了几十年了。这会儿明白秦淮茹是啥人的傻柱再听到,哪还会觉得秦淮茹可爱、招人痛啊?他只觉得是阵阵反胃。
于是被秦淮茹恶心到的傻柱,就冲外面大呵道:“秦姐,我不是冲你噢!昨晚全院大会上你婆婆说的那些话,我相信你没忘吧!所以秦姐,今儿有句话我得跟你说清楚,那就是你以后别上我这儿来了。如果你非得进我这屋,那请你去让你婆婆过来跟我说,说她同意你进我屋,而不是我勾引的你。”
“柱子,你怎么能这样呢?就为了我婆婆一句气话,你就这么对姐,你太让姐寒心了。”
“秦姐,你还好意思说寒心啊!我接济了你家三年多,为了能让你高兴,我对你是有求必应,可到了却落你婆婆说我是不安好心。秦姐,咱俩现在是该谁寒心啊?”
玛德!这话说着说着,就又绕到贾张氏那些没脑的话上了,这还让秦淮茹怎么接话啊?
于是秦淮茹就又只能装小可怜,跟傻柱赔不是,让傻柱把门开了,有话大家当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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