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将军。”张韩内心由衷的感到了触动,从这些话里体会到了曹仁的心意。
“当然,功绩我肯定也是要的,也不必遮掩,”曹仁举步向前,走过了张韩与典韦,脚步声沉重却踏实。
走了几步,又停顿了片刻,道:“若是你张伯常那日斗将被斩,我也一样会存志为你报仇。”
虽无意义,但聊表心意耳。
……
徐州,吕营。
吕布下令之后,严阵以待隐隐劳师动众,足足劳累了五日。
彭城一点动静都没有,城门紧闭、值守在城楼不断堆积高筑城墙,进彭城郡境内的各大关隘小道也加派守军。
无论吕布怎么调遣,如何施为,进出数次,彭城守军就好像说了句“你除了弄我一脸唾沫还能干什么”一样,无动于衷。
结果军心更加低迷,人困马乏之下,吕布不得以真正退军驻守,待休养生息后,运送粮草补给,再次试攻彭城。
这个时候,在当天深夜悄然静谧的时候,忽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惊醒全营将士,自上将到下卒,无不是立即惊起,不敢怠慢。
牙门旗下旗官得报,火速奔向主帐,此时吕布正是彻夜难眠刚有睡意之时,同样被惊扰而起。
“何事鸣声?!”
“敌袭,敌袭!曹军骑兵在外,突袭我营!!”
“立刻布阵!曹仁好胆,竟此时来袭!”吕布心理难受不已,早前设下埋伏,将士怒气冲冲时不来,现在反而来了。
“立即迎敌,决不能乱了阵脚!”
吕布披甲戴盔,持方天画戟大步奔来,有副将牵来战马,骑上便向前线奔赴,结果到了之后,却又什么都没有。
滚滚马蹄声已经没了。
巡守在前的兵士面面相觑,紧盯前方,始终不敢有所动,十分警惕。
“人呢?哪里有敌袭??”
“君侯!方才的确有马蹄声!而且非常驳杂,有喊杀声。”
“但是,但是我们刚一集结,马上就退走了。”
“什么?”吕布眉头顿时一皱,当即陷入了茫然,曹仁在搞什么鬼,以此袭扰我军休养,好击溃军心,再行进军吗?
哼,未免小看我吕奉先了。
“派遣明哨加筑巡防,分两营交替巡逻,同时传命侯成领部曲暗中埋伏,若是再来则突袭杀之!”
“谨喏!”
一夜过去,突袭再来了两三次,暗中埋伏的吕布兵马杀出,与之乱战在野,各有损伤后退去。
但,之后的一两夜内却也不得安宁,只能再退些许,让吕布军苦不堪言。
进不得休,退不可退,吕布若想攻彭城,要先行从此刻的局面突破出去。
他只能再布严兵,防备袭扰,与曹军在彭城外三十里纠缠。
……
彭城,城门上。
“吕布未退,依旧扎营。”
曹仁将军报呈递了上来,“无论如何袭扰,他始终以布局为先,始终占据地势不退。”
曹操顿时和戏志才对视一笑,神情反而轻松了不少。
“如此,甚好。”
曹操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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