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来,秦淮茹藏的钱,是与我无缘了,为了点钱,被人误会,以为我跟易中海那老东西一样,和秦淮茹搞破鞋,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傻柱说着,又感慨道:“毕竟我又不像易中海那老东西那么大年纪了,他不亏啊,快六十的人,和秦淮茹搞破鞋。”
“应该说是赚大了,易中海。”
说完,傻柱自顾自似的,出门去了。
好一会,棒梗才从柴火堆里出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该死的傻柱,我妈才没有和易中海搞破鞋呢,才没有。”
棒梗骂完,咬了下牙,低着头,一声不吭,爬窗出来,回了家。
秦淮茹见棒梗一嘴油,一身脏,那还看不出,棒梗当盗圣去了啊。
“该死的傻柱,你真该死,真不是人,全大院都送了肉包,就不给我秦淮茹这孤儿寡母送,你简直就是丧尽天良的畜牲。”
“害得我儿子棒梗,只能去当小偷。”
秦淮茹咬牙暗骂完,立马瞪着棒梗:“棒梗,你是不是要毁了自己才罢休啊,怎么可以又去偷东西啊。”
“你难道不知道,傻柱那狗东西,恨不得我们死吗?”
棒梗扫了眼秦淮茹,也憋不住了:“还不是怪你,三更半夜和易中海搞破鞋,害得傻柱这次大肉包谁家都给了,就不给我。”
“所以,这都怪你,秦淮茹。”
秦淮茹人一下面目狰狞起来,恶鬼似的瞪着棒梗:“棒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立马给妈下跪道歉,说你错了,再不会胡说了,不然,今天我打死你。”
棒梗一甩脸子,冷冷道:“全大院,谁不在说你和易中海那老畜牲搞破鞋啊。”
“你封得了我一张嘴,封得了全大院所有人的嘴吗?”
“伱知不知道,就因为这个,我在大院,都抬不起头了。”
棒梗握起拳头,悲愤无比的看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噔噔后退了两步,哭着道:“棒梗,妈没有,没有,你要相信妈。”
棒梗冷冷的看着秦淮茹:“那天晚上,我亲眼看着,你出去两次的。”
“难道你还想骗我说,那晚才拉完屎,又出去拉屎?”
秦淮茹一脸痛苦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棒梗,妈没有啊,没有啊,全是那些人胡说的啊。”
棒梗一声不吭,回了卧室,关上了门,他觉得,秦淮茹跟易中海搞破鞋,已经不配当贾家的人了,所以,理所当然,秦淮茹藏的那笔钱,就属于他棒梗的了。
毕竟,他棒梗可是贾家的根,贾家的一切,本就属于他的。
秦淮茹蹲在那哭,看着关上了的卧室门,多少有些绝望,连儿子棒梗都这样看她,以后,怕是连声妈都不会叫了,那,一切,全毁了。
“该死的易中海,你不那么猴急会死啊,害惨我秦淮茹了。”
“该死的许大茂,你三更半夜不睡觉,狗拿鸭子,多管闲事干嘛啊,我秦淮茹跟易中海那老王八蛋搞破鞋,关你屁事啊。”
秦淮茹怨天尤人起来,总之,天错地错,全世界都错,她秦淮茹孤儿寡母没错。
而棒梗,此时正四处搜寻着,他妈秦淮茹藏的钱在那。
找了会没发现后,棒梗又回想了下傻柱的话,眼睛突然看向了他死鬼老爸的照片。
“秦淮茹这破鞋,不会把钱藏那了吧?”
棒梗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看着死鬼贾东旭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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