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摊手:“可我从没承认过,恶意中伤秦淮茹啊。”
“我没记错的话,恶意中伤秦淮茹,是杨厂长你说的吧。”
杨厂长,你不能仗着自己是厂长,就直接硬赖到我头上啊。
从始至终,可都是杨厂长你,认为,以为,我恶意中伤秦淮茹。
杨厂长又气又怒,但,还是理智的冷静了下来:“何雨柱同志,你都承认那话是你说的了,我说你恶意中伤秦淮茹女同志,有冤枉你吗?”
傻柱点头:“当然冤枉我了。”
杨厂长一下怒不可遏:“何雨柱同志,你什么意思?”
傻柱伸手道:“杨厂长,你别急,我知道,这也怪不得你,不是你识人不明。”
“杨厂长,各位同志,请静下来,听我说。”
“为什么,我会说,杨厂长说我恶意中伤秦淮茹,是冤枉我。”
杨厂长一拍桌子:“好,我看你能说什么,我就不信了,你还能颠倒黑白。”
傻柱:“杨厂长,你会看到的,别急,不过,不是我颠倒黑白,而是我自证清白。”
杨厂长死瞪着傻柱,又羞又怒又气,觉得傻柱就是有意让他下不来台,完全沦为了李副厂长的狗腿子。
李副厂长早乐开花了,杨厂长居然被傻柱怼得,几次失去理智拍桌子。
“何雨柱同志,快说吧,让不是识人不明的杨厂长,知道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的。”
李副厂长淡淡道,一副云淡风轻,看戏似的样子。
杨厂长好气,但,也知自己不该再发火了:“说吧,何雨柱同志,要是你自证不了清白,可别怪我从严处置了。”
傻柱不紧不慢的开口了:“李副厂长,杨厂长,各位同志。”
“我现在就开始解释,为何我说,杨厂长说我恶意中伤秦淮茹,是冤枉我。”
“因为,我说的话,纯粹是实话。”
秦淮茹的恶劣,其道德之败坏,比我说的,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厂长:“何雨柱同志,你还是人吗,这时候,还在中伤秦淮茹女同志。”
李副厂长:“杨厂长,你能不能让何雨柱同志说完,再下定论啊。”
“而且,你怎么知道,何雨柱同志,是在中伤秦淮茹啊。”
杨厂长刚还想说什么,李副厂长立马就先道:“据我所知,秦淮茹可的确是个不怎么样的人,上次,秦淮茹跟易中海,聚众闹事,不是看在她是孤儿寡母的份上,恐怕就直接开除她了。”
“而且,秦淮茹进厂五六年了,其实工作能力,工作态度极差,连个进厂一两個月的学徒,都比秦淮茹强。”
“前段时间,秦淮茹所在的车间,林主任之所以要把秦淮茹调走,是因为秦淮茹不止偷奸耍滑磨洋工,更因为秦淮茹所做工件的报废率高达百分之八十。”
“秦淮茹所做工件因为简单易做,其正常的工作效率是,一上午,能做五十件以上的工件,并且合格率百分之九十以上。”
“而秦淮茹呢,一上午,却只做了十件,并且,还报废了八件,这种工作效率,这种报废率,简直是儿戏,是笑话,是在损害我们轧钢厂的财产,损害我们轧钢厂的声誉。”
“这就是,为什么,林主任容不下秦淮茹的原因,因为容忍秦淮茹,就是在损害我们轧钢厂的财产,声誉。”
“这也是,为什么,轧钢厂车间,前后差不多半个月,都无人接收秦淮茹的原因。”
“不思进取,偷奸耍滑,磨洋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不知秦淮茹给轧钢厂造成多大的损失了,这样的工人,也就秦淮茹是孤儿寡母,是死去工友的遗霜,否则,轧钢厂早该开除秦淮茹了。”
秦淮茹所在车间的林主任,这时站了起来,咽哽道:“李副厂长,多谢你为我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指出了秦淮茹这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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