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文优所说之人...”
董卓皱起眉头,思索起来,他嘀咕着满足条件之人的姓名,“王虎?张云?不不不,不行”
至于李儒就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好在不过是呼吸的功夫,董卓就敲定人选
“牛辅!”
“牛辅也是我婿,想来也算文优兄弟,我会吩咐牛辅事事以你为尊!”
听到这里,李儒笑了,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认真的说道:“明公,我会与自家兄弟好生相处。”
“善。”董卓抚着胡须,只不过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为何文优后面几个字咬的如此之重,莫非是有其他的意思?
但董卓抬眼一瞧,见到的是李儒满脸的决绝,颇有种壮士断腕的感到。
这让董卓有些愧疚,他悠悠的想道,看来是我多虑了。
“明公有两人不能亲信。”
“谁?”
“王允,士孙瑞。”
董卓想说,此二人将欺瞒我的士人告知于我,乃是忠公体国的大贤。
可惜由于惭愧心理作祟,他终究还是说了声,“我知晓了。”
.....
“原来如此。”
牛辅听得连连点头,他朝着李儒投去敬佩的目光,怪不得董相,让我凡事听文优,原来文优是想要我扮作董相,为步卒提升士气,以此扭转占战局!
至于董相的去向.....
即便文优不说,莪亦能从只言片语中窥见全貌!
想来肯定是绕到刘玄德身后,奇袭刘玄德!
想到这里牛辅抱拳道:“文优,尽管吩咐,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某绝不推脱!”
“无妨,将军不必多虑,将军只需穿戴好甲胄,适当时举刀便可。”
李儒的笑意更浓了,牛将军啊,牛将军,若你为间者,想来刘玄德通过你之口得知纵火焚城的是我吧,原来我才是最大的饵啊。
......
就在董卓离去的时刻,两军交战已经到了白热化。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
董军气势一瞬间爬升起来,朝着黄忠所率领的上万步卒发起最为猛烈的攻势。
然而黄忠是何人?
他早年投身军伍,每每身先士卒,又严格按照合理的方法磨练自身。
不论是身体,还是武艺,都在巅峰状态。
抛开感情因素。
哪怕是关羽,黄忠也有信心将其击败!
就算是箭术尚且不及梦中的吕布,也仅仅是箭术不如。
想到这里,黄忠一刀将身前董军刀盾兵的盾牌劈成两半,趁着其愕然之时,手腕一抖,环首刀干净利落的划过刀盾兵的脖颈。
位于刀盾兵身后的长枪兵趁此机会妄图刺死黄忠,奈何黄忠仿佛浑身长满眼睛一样,他偏着身子,轻轻松松躲过长枪,犹如林间的猿猴一样的灵巧,快步近身,挥出环首刀,一刀削掉长枪兵的首级。
如此的身手,瞬间激励周遭的刘备军。
他们奋声高呼黄忠的字。
“黄汉升黄汉升!”
“可恶,贼子休要猖狂!”
混战中在董军刀盾兵的保驾护航下,冲出两员将领。
在夜色的掩护下,黄忠看不清两人的脸面,窥其体形,勉强算的上魁梧。
不过黄忠没有太大的感觉,这样的货色,他不知道杀了多少。
黄忠这番轻视,顿时惹恼了两员将领。
他们喊道
“欺人太盛!”
“我乃相国麾下军侯王虎!”
“我乃相国麾下假尉张云!”
“受死!”
两人引兵杀来。
纵然不将两人放在眼里的黄忠,此刻也不敢托大。
他扯着嗓子高声喊道:“诸位同袍,结阵!”
得到黄忠命令的刘备军,在短时间内列成队形,结成阵势,丝毫不拖泥带水,刀盾兵持盾牌挡在队伍最前,长矛兵跟在刀盾兵身后,根根长矛犹如丛里的毒蛇,趁着盾牌与盾牌形成间隙的瞬间刺出猝不及防的一击。
即便是王虎张云也感觉到了棘手。
久经沙场的两人暗道不妙,继续下去恐怕士气就要萎靡了!
两人异口同声道:“除去董相的报酬外,每杀一人某再赏赐千钱!”
士气总算是有所回升,还不等王虎张云松口气,两人却见黄忠掏出了什么东西。
王虎问道:“张假尉,此人手里拿着的是何物?”
“让我看看,王军侯,依我看像是弓箭。”张云答道。
“弓箭?”王虎乐了,“夜晚射箭?此人怕不是癫子,我等只需让火把照不到,给他一百只箭簇,此人也射不中!”
张云颇为赞同的点点头,他朝着黄忠投去鄙夷的目光,“王军侯所言极是,此人不过是强弩之末!”
一士卒突然说道:“王军侯,张假尉,我突然想起黄汉升究竟是何人!”
“哦?”王虎来了兴致,“速速说来听听!”
张云也竖起耳朵。
士卒回忆着凉州通俗演义,“此人姓黄名忠,字汉升,听说乃是排名第五的猛将,一双铁拳横行无忌,一度能与关云长不分伯仲。”
张云撇撇嘴,“不过是只会用拳头的莽夫,有何惧哉!”
然而士卒接下来的话,令他们心中警铃大作
“拳脚并非黄汉升的长处,黄汉升一手箭术出神入化,用张益德的话来说,已经步入化境,论精准能在百步开外射中戟上小支。论威力,足以射进巨石!”
“闭嘴!”
王虎说翻脸就翻脸一脚将此人踹翻在地,射进巨石...你真当黄汉升是养由基么?!
张云则是笑呵呵的将此人扶起,“王军侯向来如此,请勿要见怪,不知好汉知道黄汉升有羸弱之处吗?”
士卒摇摇头,“书上只说,黄汉升箭无虚发,莫说逃脱,连人带马都将毙命.....”
王虎和张云脸上的表情僵硬住了,此刻他们只觉脊背冷汗连连,浑身汗毛倒竖,一种大恐怖油然而生。
因为他们看见,黄汉升对准他们拉开了弓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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