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菲回到二楼开间见众人正在讨论那番争执缘由。
“哈哈哈,那乐相见众舞姬围绕魏王起舞,便一时兴起赋诗一首,暗讽那武承嗣欲夺太子之位失利。那武承嗣便一时恼了。”方鹤临笑道。
“这乐相当真是才思敏捷”林笑愚说道:“仅以舞姬为题,便将这武承嗣之心融于诗词之中,其文笔可见一斑啊。”
“诶凌菲你回来啦。”裴童卿见乔凌菲复又回还,便道:“那吴妈子唤你何事。”
“哎,吴妈子恐魏王迁怒于醉月阁,便请我去与那魏王说情。”乔凌菲说道:“方才说到哪了?”
“乐相作诗暗讽魏王。”方鹤临答道。
裴童卿敲了方鹤临的脑袋说道:“说冰窖之事。”
“哦对,是冰窖,冰窖。”
“今日我问那小厮之时,小厮说起,这南曲原本并没有如今这般景象,乃是后来有位老道,告知吴妈子这南曲当中风水有异,而后便做了更改,也是自那之后,这醉月阁的营生便是风生水起,一时间与平康坊内胡玉楼平分秋色。而此番改动之时不小心将那暗槽堵塞,而后便又重新修了暗槽。”
“那暗槽所在何处?”林笑愚急忙问道。
“正在南曲苑中通往阁外浣月塘的水景旁。”
“莫不是那萨摩雅娜寝屋旁那一处假山布景?”裴童卿突然想起午间换衣时乔凌菲在萨摩雅娜寝屋旁探查的景象,便问道。
“正是,那假山处有流水,直通阁外浣月塘,因是听那老道所言需以高山流水破局,而这醉月阁禄星正位于南曲苑中,故而于南曲中筑假山,成流水。想必那老道也是颇有几分能耐,那高山流水局成之后,这醉月阁的营生也是风生水起。故而那吴妈子向来不允人往那假山布景处去,而此处恰又位于那摩罗多利的寝屋旁。若是于那里藏尸,一来不易为人察觉,二来,那暗槽,正位于那假山群中。易于藏尸防止尸体腐烂。”
乔凌菲将自己的分析详细告知众人,众人闻言皆是为之一震。
乔凌菲见众人这般模样,便又神秘道:“今日那小厮意外透漏一线索,直指摩罗多利。”
“哦?竟有此事?”林笑愚说道。
乔凌菲并不着急说,而是摊开手说道:“今日为从那小厮口中套得消息,花费二两银子,报销。”
“噗......”林笑愚将方才含入口中的一口热茶直接喷在地上:“二两!你莫不是得了疯病?打探个消息竟要二两?”
乔凌菲闻言,飞向林笑愚一个白眼。
白日里待众舞姬正在排演之时,乔凌菲向后院南曲那假山中查探之时,被一小厮喝止......嗯不能叫小厮,因为那人是众小厮的头目,平日里看家护院,夜间巡查都由其安排调遣。叫大厮吧也不合适,因为毕竟只是负责安排调遣,在其之上仍有把头总管前堂后院,那......便暂且称这货为厮吧。
那厮将乔凌菲喝止,但也并未为难乔凌菲,毕竟这假母是有交代,要客气对待。而后乔凌菲便与那厮闲扯,便得知了这假山的来由。
乔凌菲也只随口一问:“你可知那冰窖平日里可能随意进出?”
那厮便也直说道:“平日里冰窖并无小厮看守,未得吴妈妈应允,便不得入内。”
“那绍锁之觿.....可会假于人手?”
“姑娘这是何意?”那厮有些愠怒。
乔凌菲倒也不傻,见那厮略有怒意,急忙道“嘿嘿,并无它意,这里是一点意思,与众家兄弟打打牙祭。”
乔凌菲着实是想给点铜钱就得了,可这吴妈子给他盈利分配时都以银两结算,不得已只得割肉......
那厮见这乔凌菲拿出银两,登时转了颜色,将那碎银于手中掂量掂量,随即笑道:“嘿嘿,不瞒乔姑娘,这绍锁仅有一把觿,便是由小弟掌管。”
“哦,哈哈,果然如此,我看兄弟相貌不凡,当有大才,想必这后院之中诸事兄弟当是悉数了解吧。”
这一番夸赞,让那厮登时抬头挺胸,神气了几分:“哈哈哈,那是自然,这后院之中莫说是冰窖,这南曲苑中诸事也尽在掌握。”
“诶,兄弟,敢问这今日用冰可有异常之处?”
那厮闻言捏着满是胡茬得下巴思索道:“常日用冰,当是以藏酒,庖屋取用为多,南曲,与中曲之中偶有取用。这异常之处......嘶......”那厮说到此处便故作犹豫之态,复又掂了掂手中银两看向乔凌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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