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对方装的很好。做的也很隐秘。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错了事总是会有疏漏的时候。
而更让朝臣震惊的是,这陈夏到底知道御史大夫多少事啊?仿佛他都在现场观摩一样,这也太吓人了。
“你想要证据?”
听到郑宏图要证据,陈夏笑道:“这简单,只需要将你弟媳儿子找来滴血认亲,真相自然一目了然。”
“而且,那些被害女子的家属,也可以找来,他们自会将你揭发。”
“至于漕帮,你如此阻拦我调查,也是怕自己的事暴露吧?御史大人!”
“住口!”
郑宏图一连退后好几步。
他们这些官员心理素质极强,但饶是如此也经不起陈夏这样将自己犯的事情细节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陛下,我这里有一封他当年与漕帮通信,要弄死同僚的书信可以作证!”
陈夏不慌不忙,在手中众多书信中翻找出一封,然后交给魏老太监,转呈给人皇。
此刻的郑宏图已经一屁股瘫软在地。
其实众人看到他这般失态的模样,知道有没有证据已经也不重要了。
人皇看了眼书信内容,冷哼一声道:“郑宏图,你还有什么话说?”
“陛下,微臣……我……”
郑宏图已经完全露出来颓相。
他最害怕的就是陈夏说的那句滴血认亲。
只要滴血认亲,此事百分百会大白于天下。他再要狡辩也是枉然。
见他不说话,陈夏淡淡的说道:“御史大人,你说本侯在陷害你,你可知道,你两个儿子这几年在外面强抢民女,霸占地主田地的事,做的可不干净,这些锦衣卫都掌有证据。”
“另外,你在京都几处宅子里,可藏着几百万两银子,现在本侯就可以派人去搜!”
“还有,也可以请你两个儿子过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滴血认亲。你可敢?”
“……”
郑宏图自是不敢。
他不知道陈夏到底知道他多少事,只明白此刻再狡辩也没了意义。想到这里,郑宏图忽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
“陛下,微臣鬼迷心窍,这些年做错了事。我那两个儿子也是骄横,做父亲的没能管好。”
“其实在第一次犯案的时候,微臣就知道以后难以善了,终究会等到这一天。”
“微臣……只希望能保全两个儿子。还望陛下成全!”
郑宏图说完后浑身颤颤巍巍,拿掉了头上的官帽。
他这一番言语,其实已经算是供认不讳。
人皇冷漠看了一眼:“来人,将郑宏图带下去,查抄郑府,将其全家老小,立斩不赦!包括他两个儿子!”
“诺!”
有皇宫护卫进来将郑宏图拖走。
“陛下,陛下……”尽管郑宏图疯狂呼喊保全他两个儿子,也没人搭理他。
至此,又一名官员落马。
此事完后,满场文武百官内心震惊。但想到陈夏一旦彻查漕帮,后果不堪设想。
一名三品官员壮着胆子道:“陛下,漕帮势力牵扯甚广,一旦动摇,会导致水路瘫痪,给朝廷带来不必要的损失。微臣觉得可以动,但需要等最近战事平稳过渡后,再来下手不迟!”
这名官员想要拖延时间,先避开今天武安侯的锋芒。也好让他们这些与漕帮有关系的人尽早做准备。
“你的意思是,朕还要姑息这帮人,让他们成为暗地掌控江东省的土皇帝吗?”
人皇严厉呵斥,此刻也给出了态度。
“你是何人?”
这时陈夏扭头看向这位官员。
“本官是光禄大夫李亨。”这官员冷不丁的回了一句。
见状,陈夏从袖子中拿出一叠书信开始翻找,最后终于找到了。
“陛下,微臣有本要奏!”
“陈爱卿请讲!”人皇点点头。
陈夏则看着手中书信,掷地有声道:
“光禄大夫李亨,乾龙二十八年考中探花,随后被漕帮拉拢,暗中推举。一路走到正三品光禄大夫,开始参与朝政。
李亨与御史大夫两人沆瀣一气,对待漕帮的事都是一个态度,他第一次为漕帮办事是在乾龙三十年……”
随着陈夏一字一句念叨他的罪名,李哼怔住了!
陈夏说完便将书信交给魏老太监。
人皇看完信后,已经不想再听对方辩解,冷眼瞧了李亨一眼,便下令道:“来人,拖下去,全家斩首!”
人皇的声音充斥殿堂,让在场文武百官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之前对陈夏手中的书信并不在意。
但看到他一张书信搬倒一位朝中大臣,一时间人人吓的不敢再注视武安侯,都老老实实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
这一刻,也没人再敢站出来说话。以至于眼下满朝文武出奇的安静,到达了落针可闻的地步。
陈夏身材修长的背影,站在朝堂前列,忽然转过身来,目光扫视在场诸位文武百官,他淡淡的说道:
“还有谁,要出来阻挠调查漕帮的?此刻尽可站出来,咱们来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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