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萧津瑜一脸的怒色,咋咋呼呼地闯进了偏殿。
“放肆……”宁安帝眉眼间满是愠色。
“你这学的规矩都进狗肚子里去了吗?”
萧津瑜一看到宁安帝,顿时怔住:“父皇息怒,儿臣知道错了!”
裴语鸢抿了抿唇:“这么晚到,还这么没大没小的?还不快入座?”
萧津瑜神色敛了敛,低声道:“是……”
裴恒远饶有兴味地瞥了萧津瑜一眼,语气有点欠:“这是被太傅留堂了吧?”
萧津瑜闻言,瞪了一眼裴恒远。
裴恒远挑眉,轻笑出声:“不是吧?还真被我说中了,小津津啊,你都已经十五岁了,怎么还能被留堂呀?”
这人是真的会拱火呀?
宁安帝一听,神色果然暗沉了下来:“你个不中用的,永宁在你这把年纪的时候,早就已经上阵杀敌了,你倒好,剑术课都能被留堂?”
萧津瑜垂眸,不敢吱声。
“陛下,你这话说得就对小津津不太公平了,永宁那种奇葩,世间本就少有。”
萧津瑜一愣,他没想到裴恒远会替他说话。
随即,他立马补充道:“对啊,父皇,永宁皇姐这世间仅有一个。”
一提到永宁,宁安帝眉宇间满是伤感:“只可惜永宁这孩子没福气,才十八岁就……”
裴语鸢见状,握着宁安帝的手,轻声安抚:“陛下……”
永宁的死,一直都是宁安帝心头的痛。
哪怕已经过去十年了,他这心里头还是没法接受永宁已经离去的事实。
裴恒远端起酒一口闷,神色讳莫如深:“陛下,快点吃菜吧,再不吃就凉了。”
萧津瑜很是乖巧地站了起来:“父皇,儿臣给你步菜。”
宁安帝摆了摆手,语气低沉:“不用了,孤乏了。”
裴语鸢见状,起身,声音温柔:“陛下,臣妾扶您去寝殿休息。”
“你们继续吃,本宫跟陛下先回去了。”
众人立马起身:“恭送陛下……”
望着宁安帝和裴语鸢渐渐远去的背影,江悦莫名松了一口气。
宁安帝一走,萧津瑜一下子硬气了起来,他眸光微转:“是哪个人赢了破军剑?”
还不待江乔乔回答,裴恒远直接打断:“你干嘛?是要替谢安那小子报仇吗?不过,如果真的要报仇,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打得过人家吗?”
萧津瑜脸色一沉,不服气道:“要你管。”
裴恒远靠在椅背上,微微眯了眯眼:“小津津呀,你十五了是吧?你知道赢了谢安的人几岁了?”
萧津瑜一时之间搞不清楚裴恒远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裴恒远也不管萧津瑜回不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赢了谢安的人也才十五岁,跟你一样的年纪,你说说为何同样是十五岁,你咋就差人家那么多呢?”
果然,这人嘴里就没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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