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的儿子听了,忙呼不是这样,并想让那个险些被玷污的妇人出堂作证。
然而,事情的发生令人绝望,那个险被玷污的妇人因受到恶棍家人的威胁,不敢到堂作证,即便是被县衙的人强行带上堂,她在看到老妇的儿子后也只是哭,一句话也不说。
此种情形,县令汪有才以为事情一目了然,拍响惊堂木,便判了妇人的儿子一个死。
听到这个宣判,老妇人的儿子惊得脸色煞白,那个蒙他得救的妇人却只会大哭,不说真话。
就这样,老妇人的儿子被菊岭县县令汪有才砍了头,所幸死之前,他见了亲娘,告诉了他亲娘事情的真相。
老妇人说完,抓着步暝的双手,大声的哭喊。
“大人!我儿子有冤!他有冤啊!全菊岭县的百姓都能作证,他被砍头那天,六月冰雹,那个不说真话的女人被冰雹活活砸死,这都是报应!可惜了,那个是非不分的昏官躲在官帽下,虽被砸中,却没死得成!”
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难怪了,今年卖进长安城的菊花不怎么好。”
“原来是被冰雹打过,想是数量不多,没剩多少。”
“古人言,民不告官,怕的就是官官相护,你看这老妇,为了替自己儿子伸冤,眼瞎脚不利索的,用了三个月才走进长安,还没见官面,就差点儿当街打死,诶,告官难。”
步暝听完老妇人有这样的遭遇,没了逛街的心情,便让马车先送流萤回来,而他自己则带了老妇人回六扇门。
流萤说完,看向江夙夙。
“你说,这天底下怎么有如此不知好歹的人?老妇的儿子明明救了她,那妇人却不说真话,害别人枉死,还有那个什么汪有才,简直就是个善恶不分的狗官!”
陆不同叹了口气。
“事若真是这样,那确实如此,但断案不能仅评一己之言,步暝既把她带回了六扇门,一定会查清此案。”
流萤听后,望向陆不同。
“陆大哥,连是你也不信那老妇所说?民告官,真的就这么难?”
陆不同摇头,看着流萤。
“不是我不信,我知道,你看那老妇可怜,便容易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但事情的真相,要查证后才知晓,你要相信步暝。”
说到步暝,流萤声音温柔了许多。
“我自是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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