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舍的死还没有查清楚,客栈就又发生了命案,死者同样是个男人,更离奇的是,同样死在了步暝的房门口。
见出来察看情况的人都看向自己,步暝咬了咬自己的腮帮子,站在办案的角度,他也觉得自己有嫌疑。
黄山检查了尸体后,起身小声的告诉步暝。
“银针刺进死穴,同样的死法。”
步暝听了,目光扫过客栈里的住客,他知道凶手应该就在这些人里面,所以,清了清嗓子,故意说。
“看什么看?难道我还会杀人?”
说完,步暝嗵嗵嗵跑下楼,到客栈外,交待衙门里的人做事,让他们把客栈里的每个房间,每个人都搜清楚,找出谁的房间藏了银针,又或是谁的身上有银针。
县衙负责围守客栈的人听了步暝的命令,一起涌进客栈里头,一副办差认真的模样,把客栈搜了个遍,每个人的房间都搜了,从门槛到房梁,从枕头到被子,也搜了所有人的身,但没找到所谓的银针。
黄山把那些人挨个儿看了一眼,见先前假扮男子的胡人女子已经改回了女子装扮,他去到步暝身边嘀咕。
“想必是知道会露馅,那个胡人女子改回了装扮。”
步暝扭头问黄山。
“没放过她吧?”
黄山摇头,他亲眼看到的。
“县衙的人搜了,没搜到。”
步暝皱起了眉。
“这就奇怪了,这银针去了哪儿。”
忽的,他想到,会不会是凶手用完银针,怕被人发现,扔到了客栈外头,于是,他又到客栈外头找了一圈儿,甚至连客栈外的树也没有放过,但仍没有找到银针。
黄山跟在步暝身后,说起自己对现在这个死者的了解。
“这次死的是个鸣沙镇的人,不过,少小离家,十多年才回,今年三十有二,他回到鸣沙镇后,发现物是人非,他的家早没了,没有地方落脚,便住进了这家客栈,没人知道他是否与前一个死者认识,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去过典梦商人那儿。”
步暝听后,略作猜测。
“该不会他回鸣沙镇的时候分文没有,是去典当了自己的梦,才有钱住客栈?”
黄山点头。
步暝想了想,望着黄山。
“看来,我们要再去一次当铺,不管那妖怪好不好招惹。”
黄山知道只有这个办法,虽不知那典梦商人是什么妖怪,但在知晓了对方的弱点后,他倒没什么好怕,大不了,最坏的情况,他跟步暝在那妖怪手头吃点儿亏,只要能逃走,他去招惹个道士来,到时,那妖怪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见步暝他们又来,当铺最里面那个房间里的人感到头疼。
听到步暝他们说了来意,知道是又死了个人,那屋子里的人更觉头痛得厉害。
“招谁惹谁了,这倒霉的事情怎么没完没了。”
发完牢骚,那人主动查找了现在这个死者当在当铺里的梦,然后告诉步暝他们。
从典梦商人的口中,步暝他们知道,死者曾做梦,梦到他当过一段时间的土匪,占山为王,无恶不作,掠得了大量的金银珠宝,藏在一个秘密的山洞中,然是,他还没来得及花那些钱,便迎来了官府的清剿,他跟同伙险些被官府一网打尽,幸得有人掩护,他才得以逃脱。
听完这些,步暝坐着沉默了一会儿。
典梦商人以为步暝不信,赌咒发誓的说这死者就来过一回,只做了这个梦,他所言句句属实。
步暝听出典梦商人有些激动,连忙起身,向外走,黄山跟在步暝身边,走出当铺后,问步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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