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了什么?”
步暝看向黄山,吸了口气。
“我在想,现在这个死者做的梦会不会不是梦。”
黄山知道世人的梦境无非两种,一为实,二为虚,这一是现实中发生过的事,因为记忆深刻,所以会在脑海重复,形成梦,这第二种虚,则是一个人的欲望、恐惧等原因形成,正常情况下,若无谁干扰,人的梦只会有这两种。
“若是他亲身经历,那这死的真不是个好东西,可以说是死有余辜。”
步暝叹了口气。
“他是否死有余辜,要查过才知道,若真如典梦商人所说,我现在怀疑死者以前是野牛凼的土匪,锦雁手里头有份名单,一对照,便知我所猜是否正确。”
黄山懂了。
“我跑一趟?”
步暝点头。
就此与黄山兵分两路,黄山回长安去找刘锦雁,而步暝则回客栈,继续寻找线索。
回到客栈,他记下每间客房的布局和陈设后,自己关上房门画下了一张张图,他对着图,来找可以藏东西的地方,用笔圈上了可疑之处,然后把图交给了衙门的人,让他们按他标出的重点位置,又重新搜查一遍。
完成这件事,总用四天,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这让步暝愁眉不展。
唯一的安慰是黄山的腿脚够快,已从刘锦雁手头抄了份名单回来,两人一起对照后,发现,果然如步暝所猜,第二个死者曾在野牛凼当土匪。
知道这些以后,步暝又有疑惑。
两个死者,一个是盗墓小贼,一个是野牛凼的土匪,两个人没有什么交集,这个凶手为什么要杀他们?
惩恶扬善?!
想到这个可能,步暝看了一圈客栈里所有人的面相,没看出谁有一副大侠心肠。
案子卡在瓶颈,步暝焦头烂额,手抓头发时,他忽想起自己好像还漏了一个地方,立马跑下楼去,把客栈外围着的衙差叫了进来,让他们搜所有人的头发。
这一搜,果有收获。
胡人女子皱紧了眉,散开的头发里,露出了本藏得很好的银针。
见这一幕,步暝笑了,算是松了口气,终于找到凶手,也不用带回县衙那么麻烦,他就在客栈大堂内开始审。
“说吧,为什么杀人?”
胡人女子披头散发的站着,知道自己逃不掉,一副坦然受死。
见胡人女子不开口,黄山在旁劝她。
“老实交待吧,若情有可愿,你也不是非死不可。”
胡人女子听了,看了一眼步暝,深吸了口气,扭过头去想了又想,才看回步暝。
“他们两个该死!”
步暝看着她追问。
“如何个该死法?”
胡人女子咽了下唾沫,从头开始讲。
她是胡人,住在鸣沙镇外那片沙漠的另一头,小的时候,她养了一只鹰,十分喜欢,但鹰这种动物,没那么容易被驯服,有一天,她外出驯鹰,那鹰突然的不听话,飞进了沙漠里,她为了追回自己的鹰,跟着进了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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