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摇摇头,“再在此地练上一万年,不去真正见一见血,也是无用。”
李承提醒关平,“咳咳……郎君,吾这些只是屯田的农民,非士兵也。”
他们要见多少血啊?吾只是要种田,不是要带兵打仗的,就靠着自己个这个军训加民兵训练的三脚猫功夫,还能藐视于这個时代之中尸山血海厮杀出来的名将们吗?
敢抱有这样的心思,那说不定日后自己的命运要比赵括马谡还要悲惨。
“啊,的确如此!”关平醒悟过来又是一脸惋惜,“可惜,可惜啊!”
关平折腾完了青壮们,李承又叫张图,“今日就不要他们回去了,就在咱们家里,做一些饭食出来。”
“何必回家去做?到时候只怕主母又不高兴,”张图笑嘻嘻说道,“就在江鱼渚这里,我们自己有灶台,就在这里吃了得了。”
李承点点头,又吩咐煮几块咸鱼,多用咸菜,关平笑道,“汝是好心人。”
“这些只能算是预支,”李承笑道,“只要这些人能把江鱼渚的事情办好了,我就算把自己那份再分给众人,也是无妨。说清楚了,不算什么。”
“郎君似乎对着钱财并不是如何感兴趣?”
“错了,钱财,虽是身外之物,可到底还是必要的,若是人无钱,寸步难行,吾只是不求多罢了,”李承说道,在他看来,钱当然很重要,但是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这个波澜壮阔的时代,若是只求财,那么就未免太浪费了。
“吾之前受了赵家女郎的钱财,又从糜太守的宴席上,收了一大盒子的钱财,倒不是为了自己个用,”当然,李承从不否认是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包括买的生活物资和笔墨纸砚这种文具。
钱财他的确是想要,但不是为了自己个,他更多的是想换一些新的东西出来,也就是说,李承更想把钱花出去,而不是自己藏在家中等着发霉。
“而是为了大家伙吧,”李承见到关平有些迷茫,他也是摇摇头,“吾说不清楚,不过吾也不是随便送钱给旁人的。就比如现在,若是办不好吾交代的训练之事,那必然是没有加餐的。”
关平对钱没什么概念,这又是和糜信两个不同的极端了,糜信不是对着钱锱铢必较,而是对于金钱的概念特别的明显。
“郎君若是得空,不如陪吾一同前往行军?”
“何处?行军?”
“何处都无妨,剿灭匪徒、押送军粮,亦或者是去他城轮防,”关平正式的提出了邀请,“都请郎君去看看,如何?”
“大军之中,无有如此随便吧?”李承奇道,“若是如此的话,大军如何从严治之?”
“郎君出行,必然无妨,吾会请廖主簿出一文书,言明延请郎君为随军文书,有了一个告身,自然无妨。”
李承想了想,如果能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去见见世面,这是一件好事啊,至于说看到那尸体血液这种场景还会想吐,很简单,见多了,吐啊吐的,也会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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