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答应,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坦之兄是请吾一人,还是飞鸟庄这些人同去?”
“自然同去!”关平脱口而出,随即马上掩饰,“非也,非也!”
李承戚了一下,果然这个人就没安好心,还是想着把飞鸟庄的人带走。
返回家中,刚好日上三竿,两人早已饿得肚子咕咕叫,刚到家,李承就喊薛四娘快送饭上来。
只是他们俩还没吃,有人先吃上了。糜信今日没有穿蜀锦,穿了一件寻常的淡黄色绸布裾衣,很没形象的盘膝大嚼,见到李承进来,还特意说道,“郎君家的吃食,还是佳味!”
关平见到了糜信,微微皱眉,没有说话,倒是糜信看到了关平,跳了起来,“关大,汝竟然也在此地!”
他怒气冲冲,嘴里还咀嚼着米饭,没吞下就开始讲话,米饭喷的到处都是,“汝又来和吾抢人了,是也不是?”
这个糜信怎么老是怀疑别人抢他的东西?李承很是无奈,两人一言不合又吵了起来,论起嘴皮子,当然糜信更占优势,但关平也不惯着他,吵不过人家,就直接伸出了拳头,要揍糜信。
李承连忙拦住,“小事也,何必计较?”
“此人不仅和吾抢襄妹,又来抢李郎君汝!”糜信虽然整个人都被关平拎了起来,但是嘴巴还是很硬,颇有死鸭子的风范,“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差不多得了,”李承拦住了关平,好家伙,自己差不多都使出了全身的力量,都撼动不了关平的手臂,于是连忙凑在他耳边说道,“这可是吾家,别闹出了笑话,让吾吃不了兜着走!”
糜信对着关平的吃醋是有道理的,毕竟赵关二家曾经议亲,不管是这个到底是真是假,但只要有这个风声,糜信都如临大敌。
两人不对路,是李承没想到的,才坐下没多久,两人又开始冷嘲热讽起来,一个说是武夫走卒之家,沐猴而冠,一个说商贾下流之门,天性不佳。
如此你来我往,糜信口条更佳,唇齿之间又是占据上风,而关平恼羞成怒,卷起袖子,又要预备揍人一力降十会。
李承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自己都还没吃饭呢,这就吃不成了吗?
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饭?
“两位,两位,”李承的确是没想到都为元从之后两人竟然是能这么互看不顺眼,一见面就掐起来,他苦笑道,“食不言寝不语,这饭点都到了,还是先吃饭,如何?”
两人气冲冲坐下,怒目相视,李承边吃饭边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两人的态度,是不是代表了各自父亲对彼此的态度?
不然的话,就两位少年郎,何至于这样斗鸡一样?
好歹把一顿饭吃完,李承对着糜信说道,“郎君今日前来,可有什么交代?”
赶紧有事说事,我这忙着呢,可没空给你们两个斗着的时候还要劝架,有这个力气,还不如去开垦的荒地上看看有什么可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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