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孟焕急忙一把拉住霍去病。
剧烈的拉扯下,似乎又扯到胸前的伤口。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可身体上的疼痛是实打实的,并没有削减多少。
“贤弟莫要冲动,我这伤和淮南王并无干系。”
“其实说没关系也不全对,我身上的伤其实就是为了对付他们。”
看着眼前眼眶红肿的霍去病,孟焕心里也是有些感慨万千。
这小子是真性情啊,为人傲气,但是一旦认同了自己,对自己确实没得说,有什么算计和心思,都是坦诚相待,就像是他对待自己舅舅和姨父一样。
“可是……可兄长你这……,你要对付他们用什么方法不行?非要如此伤身?这样的伤势稍有不慎就是个死,何至于此?”
“对啊,你想嘛,连你都会这么想,你觉得其他人会怎么认为?”
还是那句话,别人构陷,大多数时候连照着胳膊、大腿来两下都不敢,毕竟人的身体是很精贵的。
单纯的刀伤是一方面,古人不知道细菌和病毒,可他们是知道受伤会给自己带来的远远不止失血的痛苦。
伤口化脓,重伤后发烧,甚至还会出现可怕的身体僵直抽搐,前两者还有存活的概率,最后那一种几乎就是必死,绝对没有生存的可能。
而孟焕多狠,刀刀擦着内脏。
当晚看着孟焕下刀的老仆孟议都吓昏过去好几次。
这哪里是什么构陷,怕不是征西大将军脑袋有问题,这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只是这身体内热流的秘密,却不足以与他人道哉。
“贤弟,区区小伤,先别纠结这些,为兄有事相求。”
“我要你立刻回宫,所见所闻皆对陛下如实告知,咱们所行之事可以欺瞒任何人,唯独不可欺瞒陛下。”
“无论陛下是否生气,你不要替为兄求情,只管叫陛下消气之后告知陛下,臣所行之事可使陛下岁赋翻番,再为大汉增添赋税一倍。”
此话一出,不论是霍去病,还是一直在一边苦着脸怀疑人生的三老,都忍不住眉头一挑。
可还没等到他们说不信,只听孟焕面色凝重的思考了一番,又继续石破天惊的说道:“或许不是翻一番,翻几番也说不定。”
“大哥莫要说笑,欺君重罪可是要砍头的。”
不过一想到自己大哥的各种神奇表现,霍去病又有些说不准。
毕竟大哥可是已经左右了推恩令其他选项,更是比他舅舅卫青更夸张,一战剿灭右贤王,剪除匈奴一支强大部族的存在。
“你要是真能如此,莫说是一个淮南翁主的艳闻,陛下能直接顺水推舟,让那个妖艳的女人直接给你做妾,生下一子养在未央宫,也不是不行。”
若是能不增加税率,却能增加赋税。
能做的事情远远大于一加一等于二。
经济的效益从来不是加法,增加赋税后所产生的效果是一个连锁反应。
“说了你也不懂,后面我再与你细细解释。”
“你先去和陛下说明情况,免得陛下动作太大,让鱼儿忍不住脱钩跑掉。”
“另外,我还要向陛下讨要一个人,有此人相助,此计才能成大半!”
“大兄你要谁?”
“司马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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