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兽皮垫子上的那一刻,擎天的心头便涌上一股子悔意。
为什么要和墨竹打架呢?
用那个时间做一张大床多好?
嘿呦起来方便不说,还不会碰到腊月的肚子。
“轻点!”腊月娇媚的声音传来,“顾及点崽。”
“知道了!”边说边含住她胸前的一点红,舌尖在上面打着圈圈。
腊月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胸不自觉的高高挺起,去迎合着他。
声音是一声高过一声。
擎天亢奋的不行,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这种喘息声了。
刚想着冲进的时候,耳边又想起腊月那日说的话:两壁磨枪。
嘴角邪魅的一笑,鸟在半空中抖了两下,又直立起来。
腊月的眼皮莫名的就是一跳,怎么感觉他又要使坏招了?
双腿忍不住的夹紧道:“我要是哪句话说的不对,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啊!”有没有错先服软总是没有错的。
擎天笑而不语,手指在她的肚脐上打着圈圈。
腊月立刻就警觉起来,那一日的场景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身下某个无法言表的地方,又不可控制的抽动两下
双手立刻握住他的大手,道:“我一个即将分娩的女人,真的不适合做那种高难度动作。
你有什么想法,一定要等我将崽生了再说。”
“什么叫高难度动作?我听不懂。”擎天道。
腊月:“……”
“要不你先示范一下或者解说一下?”擎天继续道。
腊月:“……”我解说个你妈个腿啊?
现在装清纯了?
那些个不要脸的话,不都是他传授给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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