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师兄莫怪,我和师弟没见过什么世面,太过紧张了才碎嘴子……”
常威大惊失色,连忙向身后人辩解。
“礼法堂王守义,这没见过几次面,怎么每次看你都在欺负小辈?”
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来者身高近俩米,着兽皮持网兜,大半个膀子搂在外面,有点野人那意思。
长老行走——张震狂。
常威见状连忙拉着程墨行礼:
“见过行走大人。”
长老行走实权比预备堂主大一些,叫师兄显然不合适了,礼节还得到位。
实际上也就程墨对着黑起直接叫黑堂主,其他弟子多少都得再客气点。
然而他在行礼,程某人却低着头,双肩不断地抖动。
“你行礼啊,怎么脸上一副,怎么说呢,绷不住的表情?”
常威艰难从自己的脑海中勉强找出贴近程墨表现的词语。
没办法,确实绷不住。
程墨一听到王守义的名字,就想起十三香。
然后一看对方类似文士儒雅又风度翩翩的样子,和前世包装盒上的小白帽头像巨大的反差感,笑点直接拉满。
你也有问题。
这还没出宗门,常威已经心力憔悴,张震狂是捕兽长老的行走,外出狩猎乃常事,为人不拘一格。
那王守义又是礼法堂预备堂主,主管御兽宗各种礼仪道德之规章,参加祭礼的队伍倒是理所应当。
可这俩人性子一看就水火不容啊,简直是苦差事。
“噗,哈哈哈,十三香……”
程墨到底绷不住笑了起来,没头没脑的一句虽然小声,但在场的人都有修为在身,岂能听不清楚。
然而十三香这三个字和刚才的话题怎么也连不上,这是跨世界的笑点,他们当然听不懂真意所在。
话没法接,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就连张震狂和王守义之间水火不容的气氛都缓解了。
“对长老行走行礼,拱手再提高半寸,还有些陪同的铸丹期弟子我现在去一并带来。
,至于执法堂在外出阶段有困难我会配合你,商会的指导也尽快准备好祭礼相关的事宜。”
王守义不轻不淡的安排好准备工作,摇扇离去。
“装书生就书生,装公子就公子,不伦不类的看着老不顺眼!”
张震狂暗啐一口,随后大脏手拍了拍程墨肩膀:
“小子你不用怕,我罩着你,刚才肯定是吓坏了说胡话吧,什么十三……”
“十三香,我家乡炖肉的常用调料,创始人叫王守义。”
程墨顶着身上乌黑的爪印子,把憋笑的原因说出来。
“哈哈哈,王守义,他和凡俗炖肉料的厨子同名啊!”
张震岳大笑不止,又拍了程墨几下,那黑手印是一道又一道。
“张行走,别擦了,我给你出个招,养只鹅当灵宠,手脏就蹭鹅脖子……”
“为什么是鹅?别的灵宠不行吗?”
“在我的家乡西边,一些家族会用活鹅脖子擦屁股。”
“噗!哈哈哈,我一定要去你的家乡玩!”
张震狂边笑边跺脚,地面都有些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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