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被夜色和杂草侵蚀的河滩上,两仪式和间桐池遥遥相对。
微风轻拂,杂草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是在发出低语。
两人都保持着冷静的姿态,彼此审视着对方,仿佛在试探着下一步的动作。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间桐池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他对这个问题显然颇为感兴趣。
现在的两仪式按理说还没有觉醒任何特殊能力,但却能够直接感知到他的存在,这让他感到意外。
两仪式静静地注视着他,似乎在考虑是否要回答这个问题。
她的表情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只是轻轻地眯了眯眼睛,目光依旧犀利如刀。
“直觉,加上看到了空间在晃动。”她终于开口,声音清冷而平淡,“算是一种特殊能力吧。”
“这样吗?”间桐池暗自思忖着两仪式为什么现在便拥有了异种能力。
是最近杀人案件发生的太多了,刺激到了对方的神经。
还是这个世界的魔力浓度提升的导致的其身体自主的觉醒。
又或者两者都有。
“倒是你,既不像人又不像动物,身上既有着生命又携带着死亡,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两仪式嘴中说是在询问,但她就像在眺望风景般漠不关心,眼神如昆虫一般的无机质。
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
间桐池倒是一愣,自己这具新的身体里有塞这么多东西吗?
既不像人又不像动物还能理解,因为他的身体是由可分裂的魔灵蠕虫构成的。
但后面那半句话就难以理解了,毕竟他没有两仪式的那双眼睛,看不到自己身体的全貌。
“魔术师,两仪家应该是知道的吧,想必我也不用过多解释了。”
两仪式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间桐池,似乎对他的解释并不十分感兴趣,也没有进一步追问。
两仪家的确有着关于魔术师这一群体的情报,但两仪式对于那些方面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
看来这次回去之后要好好补充一下这方面的知识了。
不过那是建立在能够回去的情况。
她的直觉认定这家伙是敌人,实际感受却告诉她这不可能成真。
对方完全没有要攻过来的意思。
对面的那个人拥有的只有血,他渴望杀人。
就和现在的自己一样,不对,作为式的自己没有这种嗜好。
有是有,但优先顺位应该不会太高。那么这是织的感性,属于阴性、女性的两仪式内在那个阳性、男性的两仪织。
“你有什么目的?”
想不明白就直接发问好了。
“白纯里绪,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间桐池又往前踏出一步。
“...这件事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或者说他那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家伙,能让你这种肉片一样的东西感到兴趣?”
两仪式的理性告诉她对方只不过是在说谎,但直觉却否定了这种情况。
至于白纯里绪这个人,她确实还记得,毕竟这个人是除了黑桐干也之外的朝她凑过来的第二个人,不过现在有第三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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