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肉片也太失礼了吧?”间桐池对于对方那不客气的称呼有点无奈,这种性格的女人真有人看得上吗?
还真有...人还挺多,这样的事实让间桐池更无奈了,收敛情绪淡淡说道:
“我记得黑桐同学今天应该同你在第二校舍的天台上说过一些事吧?”
听到间桐池提到这件事情后,两仪式瞬间明白过来。
黑桐干也能在午休时间确定她不是真正的杀人犯,那么必然是找到了真正的杀人犯。
白纯里绪那种软弱的家伙,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吗?
但...为什么间桐池会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
“你在监控着他?”两仪式双眼一凝,瞳孔泛起微微蓝光,一只手插入皮夹克的口袋中,摸索着藏在其中的小刀。
“准确来说,是在监视你,不过不光是我一个人在监视你哦。”间桐池顿了顿,继续说道:
“还有那位对你而言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家伙,他对你的爱慕那真是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程度啊。”
“白纯那个家伙?”两仪式有些疑惑,对方在向她表达心意后不久便退学了,理论上两人根本扯不上什么关系。
“是啊,就连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和你的对话也被他用摄录装备给录了下来。”间桐池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和他发现的摄录装置藏匿的位置。
“所以呢?”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把自己的威胁放在眼里,只是慢悠悠的说道,但两仪式想要问的根本不是这些。
“所以我今天晚上就尾随在你身后了,等待着他来找你。”
间桐池此刻很奇怪,明明自己已经展露出对两仪式的兴趣了,并且这一切都在被那个偏执狂看在眼里。
以那个家伙现在对自己的忌惮程度来说,还有对两仪式那近乎执念的欲望,在今天怎么也要发作一二。
但对方今晚却反常的没有作案,甚至连用来监视两仪式的摄录装置都没有启用。
就好像他已经彻底放弃了一样。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变化?难以理解,难道真是自己太吓人了吗?不应该啊。
杀人案件仅仅在半个多月中,都已经发展到第十七起了,这是留存了尸体的案件。
并非是出于进食的欲望。
可以理解为是单纯用来刺激两仪式的东西。
间桐池正是明晰到了这一点,才判定白纯里绪对两仪式的执念甚至超过了他自己起源的影响。
连续的杀戮却不进食,这种浪费食物的表现。
在间桐池对那群“伪死徒”的实验中是对它们刺激最大的一项。
在理智和本能的冲突,白纯里绪显然是理智占了上风。
不,或许是他对两仪式的执念已经形成像是本能一样的东西,成为了独属于他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所以你的目标是白纯学长,而我只是诱饵吗?”
两仪式眼中波动的杀意正逐步消散,似乎作为诱饵来说,这件事要比其他原因更容易让她接受。
就连声音也平缓了许多。
“也可以这么说吧,我现在的主要目标的确是那个你口中的白纯学长。”
得到肯定的答复,两仪式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准备转身就走。
但临走的时候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回过头来向间桐池问道:
“也就是说,黑桐那家伙不在你的计划之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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