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不打开看看,会后悔的,到时您再要,就得等到明年这个时侯?”沈灵竹说着,就解开一坛,当面倒出一碗红酒。
紫红色的酒水在白瓷杯内尽显妖娆。
师爷靠近嗅了嗅,就等县令收下好尝尝。
观主啧啧啧称奇:“色泽透亮,就不知口感如何?”
沈先竺说:“很不错,深得好几位爱酒之人喜欢。
县尊要不品一品?这是自家酿制,家父特意让给您捎两坛。”
说着,他又打开另一坛,让大家看到里边同样是酒,而非他物,“最好是再封藏个把月,口感更佳。”
汪县令略一思忖,道:“下不为例。”
言罢,亲手给观主和师爷倒出一杯品尝。
尔后抬手示意沈灵竹兄妹回去,他们好就着焦黄的花生豆子,好生尝尝葡萄酒。
只是这愉快的时侯,又有人敲响道观侧门,观主不得不开看,然后引着一身黑衣的捕头进来。
这些,沈灵竹兄妹自是不知,等他们第二天起床准备入城时,汪县令早已离去。
“大哥,要不我在这儿等你们,信爷爷家我是真不想去。”他们一行可不止拜见县令,还要给本家的常信爷爷送年礼。
另外代松竺哥给八姑姑家送。
沈先竺笑她未战先败,并道:“你忘了,还有卢掌柜和何大叔家。
我们分工,大槐舅舅同你去这两家,另两家我去。”
“好。”她的利落应声,让沈先竺不得不怀疑是在以退为进。
但看在小竹子昨晚居功甚大的份上,他决定不与她多计较。
却不想,他在离开蔡家前,听见有人嚼舌二妹妹妙竹妄想嫁入大房,沈先竺当场就质问八姑姑怎么管家的。
“八妹,你也是沈家姑娘,侄女被人编排,对你有啥好处?”同来的沈河一脸的冷笑。
沈八姑气的要死,她再恼恨胡氏打人,但也拎得清不会得罪沈家男丁,那是她在婆家底气。
“七哥,先竺,你们稍待,我一定查出是谁,撕烂她的嘴。”沈八姑带着管事婆子彻查。
她这一房仆人不多,不到两刻钟就查出来,是大房来送东西的仆妇在嚼舌。
此事把她婆婆也惊动了,但这老太太还指望大房照应二房,只嘴上说定要严惩。
沈河见八妹迟疑不动,“先竺,带着年礼走。
正好还要去看望大伯,一并给他老人家送去。”
“诶诶诶,七哥。”沈八姑迅速拦下,“我去把人要过来,打板子。”
“你?也就窝里横。”沈河喊来随行的沈家少年,“去卢记或何家找找小竹子,让她陪你们八姑姑去要人。”
“不是七哥……”沈八姑可拦不住两个热血少年,她急道:“我去要来人还不行?”
“不行!这是蔡家大房在诬蔑妙竹,在坏她的名声。
我们堂堂进士之家的孩子,挤破头要结他家,简直笑话!”沈先竺很少动气,但涉及家人另说。
他深恨自己不能追打个仆妇,这种事情得妹妹出面。
而收到消息的沈灵竹,以最快速度赶来,对着八姑姑身边指认的仆妇说:“一会儿你大胆说,怕他们报复就来我家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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