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你还是觉得她是安小姐!如果她是安小姐,她为什么不和你相认?她为什么一见你就躲起来?咦?”说到这,南风抓抓头,像是忽然发觉了什么,“她即使不认识将军,也没必要一见面就吓得躲起来啊?反应是不是有点过了?这么说……”
他边走边琢磨,一抬头发现将军带着人早已走出了几丈开外,他紧忙小跑着跟上去。
图秀叶护此时正心急如焚,小忽病情加重,昏迷不醒,他派人快马加鞭去别的部落请医术高明的医师,可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到,这边小忽已经烧得没了意识……
“叶护,魏国的南将军在帐外求见。”
图秀叶护挥挥手,心烦道:“跟他说我没空,让他有事明日再说。”
“小的已经跟他说过了,可他非要见叶护不可。”
图秀叶护按捺住火气,放下小忽的手,撩起帘子走了出去。南颂珩见他出来了,立刻上前拱手道:“听闻小忽姑娘病了,南某此行刚好带了个军医,医术尚可,不如让他试着给姑娘诊治一下如何?”
图秀叶护一听,眼前一亮,火气顿时消了大半,也顾不上去想他是如何得知的,忙道:“求之不得,那就有劳了,快请!快请!”
军医子白挟着药箱跟在图秀叶护后面进了帐篷,南颂珩因为要避嫌只得留在外面。来的路上,他已交代了子白,眼下只要等他出来,是与不是,一问便知。
天色渐晚,落日藏在暮云后,半遮半掩,忽明忽暗。南颂珩迎风负手而立,眉间的焦灼又多了几分。
子白仔细察看了姑娘的伤情,诊脉之后,他问图秀叶护方不方便看下姑娘的面容。
“汉医讲究望闻问切,通过察看五官、面色对判断病情也有帮助。”子白见图秀叶护皱眉,忙解释道。
“不方便。”图秀叶护还是拒绝了。
子白叹了口气,道:“这位姑娘能活到现在,不容易啊!从表象上来看,发热是因为受了鞭伤,气血淤阻,红肿热胜。可我适才发现这位姑娘早已寒毒入体,本就气血不通,这寒热交迫最是折磨人,多少身强体壮的英雄汉都撑不住,何况她是个弱女子。而且,这种症状埋伏于腠理之间,应该有三五年了,她是在苦撑。”
图秀叶护的喉结动了动,深吸一口气,问:“能治好吗?”
子白摇头道:“只能服药暂且压制住,一旦她这口气松了,病来就如山倒……”
图秀叶护在榻边坐下来,握着小忽依旧冰凉的手,道:“药你就捡最好的开,就是天上的神草仙花,我也能想办法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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