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你享受了它的恩赐,便要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觉悟,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无条件的,不就回报的给予。
虽然宫珏翌心中感怀慕容华清曾经对他的真情,心念她因为家族而不得不接受他,一个身为皇帝,也是她的夫君的猜忌。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想,便又是另一种意思了。
宫珏翌听出慕容华清的话语中暗含的一丝幽怨,正想说话,便听李公公进来道“皇上,林大人求见。”
林大人,真是那日各国来朝,出席宫宴的月觞。宫珏翌听到是月觞来了,咽下口中没有说出来的话。
慕容华清知道自己该走了,恩也谢了,想说的话也说了,当下欠身行礼,“臣妾先行告退。”
宫珏翌默许,伸手摸了摸铺在椅子上的银狐毛,厚重的毛匹,手一放上去便能摸到柔软的狐毛,这是去年春猎的时候,他亲自在围场猎的。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微服私访,宫中太后隔三差五的撺掇嫔妃生事,想要一步步将她的侄女推上中宫至尊的宝座。
那个时候的华贵妃,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华嫔,笑容天真,容颜温婉,他总能在她的眼中看到星星,亮晶晶的,是少女怀春独有的眼睛,能折射出小星星的眸子。
如今太后终于没了,慕容府的势力他马上就能够连根拔起,他很快就要成为几个孩子的父亲,江山后继有人,他什么也不怕了除了夜里,有时会觉得冷清,是那种久居高位,万人之上的那种孤独和冷清。
“微臣参见皇上!”月觞在宫珏翌走神间已经走到了大殿内,闻声宫珏翌才回过神来。
“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月觞点头,心里略微理清思路,“皇上想先听南疆的事,还是德妃娘娘的事呢?”
听这话,意思是两边都有消息了?虽然德妃的事也很重要,可是在国家大事面前,便不堪一提。
宫珏翌摆摆手,“你快些说说南疆那边如何了,靖亲王可有什么事没有?”
月觞知道宫珏翌在想什么,听他先问起南疆的事,心里略一琢磨,这才开口道“回皇上,南疆那边,两边已经僵持了数月,靖亲王如今有些疲态,因为南疆多毒虫,且那些人惯会使用蛊毒,有信回来说,半个月前,因为水的问题,一半军士中了蛊毒,还好发现及时,否则只怕会全军覆没。”
宫珏翌听着,心中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他大历派去的大批精锐竟然险些全部折损在南疆,这样看来,日后若是南疆一带壮大起来,只怕是要吞并中原也未可知。
喜的是宫玄迟如今身在南疆,凭借他的谋略竟然也损失如此惨重,可见此次平乱,怕是凶多吉少,宫玄迟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
倘若宫玄迟真的死在了南疆,于他便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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