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一起走吗?”放学了,徐知返冲刘绝非喊了一声。
“不了,你们先走吧”刘绝非看了看窗外的雪,难得有了踏雪寻梅的兴致。
徐知返应了声就先走了。
刘绝非没让府上的马车接,要了把伞,沿着长安街慢慢走着,街上马车在奔跑,踏雪成泥,飞溅四方,小贩也在忙着收摊子,刘绝非走向炒栗子的小贩买了带炒栗子拿着暖手。
刘绝非撑着油纸伞,避开大街,挑了一条偏僻的小道走,拿了颗油栗子,没有刨壳子就放到嘴里,卡吧,一声,舌头灵活的配合牙齿,将两半完整的栗子壳吐在小贩送的油纸里。
啪嗒,手里的栗子掉在雪地上,刘绝非嘴里含着一个尚未剥壳的栗子,冷着脸向旁边看去,脸上写着:“你死了”三个大字。
刘绝非的栗子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爷让人打掉的,那少爷披着华贵的白色大貂的披风,怀里抱着暖手炉,由一个小斯撑着伞,后面跟着好几个同龄少年,一副来找事的样子。
“你就是刘商户的独子啊,不愧是商户人家,就吃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本少爷心善,待会送你些好些的吃食,开开眼睛,怎么说都是……”那白貂披风少年还未说完,刘绝非就一圈捶在那少年的脸上。
少爷没有防备,被打的一个趔趄,“啊!少爷你没事吧”身旁撑伞的小斯尖着嗓子惊呼。
“竟然敢打本少爷,活的不耐烦了,你们还愣着干嘛,带你们来观战的吗”白貂披风少年的权威被挑战了,恼羞成怒的吼身后的少年。
刘绝非自小就跟着刘商户为他请的师傅学拳脚,像少年那种骄奢淫逸的坏了身子的人,刘绝非根本不放在眼里。
一个回旋踢,将旁边碍事的尖叫小斯踹在一边,刘绝非一屁股坐在白貂少年身上,砰砰吭吭的一通捶打,除了刚才第一拳落在少年脸上,刘绝非的这一通捶打都落在一些特别容易疼,又不容易被发现的穴位上。
后来的一些人都冲了上来,把刘绝非从白貂披风少年身上提起来,像蚂蚁采蜜一样,都佣在刘绝非身上,将刘绝非压在人山下。小斯的尖叫声,分不清是谁的拳打脚踢身,骂骂咧咧声,都混杂在一起,使这条安静的小路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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