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打听我哥哥身体怎么样了呢?”方怡用求救的眼光看向肖文,她要抓住面前的这根稻草。
“放心,那边的朋友说,只要有情况都会及时的告诉我的,你就等消息吧!”这两天肖文也真累了。看着方怡他的心在痛,但他不敢看方怡的眼睛。方怡感激的笑了。
“还是你笑的时候最好看!”这些天来,肖文终于看到了方怡的笑脸,短短的头发下一张苍白的脸与平时更加与众不同。
“可惜,我现在都笑不出来了!”方怡半哭着脸。
“笑一笑说不定好运就来了!”肖文开玩笑说。
“总的来说还是要谢谢你,以前我总是感觉自己的命运怎么这么的苦,甚至有轻生的念头,现在有你在身边,很幸福。”方怡又笑了。
肖文把方怡揽在怀里,瘦小的身躯让人心疼。他把自己的脸埋在方怡的头发里,头发蓬乱不堪,但有股淡淡的香味。
“暂时先等着你哥哥的消息吧,在判决之前,我们应该不会见到他了,公司还有很多事情,我必须得回去了。”肖文说。
方怡的心突然一阵疼痛,离开了肖文自己毕竟什么都做不了,肖文就是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树,她现在别无他法,只能躲避在大树底下,祈求大树的保护。
“你回去,我哥哥怎么办!求你找关系、花钱把我哥哥救出来吧!”方怡已泣不成声,把头深深的埋在放于膝盖之上的双手之间,背在颤栗,话语从指缝间断断续续的流出。“如果你愿意,我愿意为哥哥还债。”
“小方,你别这样想。我是真的要帮你们。”泪水从肖文的脸庞留了下来,他把方怡紧紧的搂了起来,让方怡靠在了自己的怀中,“我已托朋友请这里最好的律师为方强打官司。可是,我??????”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肖文。肖文轻轻地的把方怡扶起来,靠在沙发的背上,然后站起去开门,却见略显憔悴的赖文静站在门外。
“哟!这小家还不错,看来肖文真的是想金屋藏娇了。”赖文静不等肖文把门打开就猛推开门径直走了进来,差点把肖文撞到墙上去。
赖文静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走到窝在沙发里的方怡面前,“这屋子也不过如此,看来肖文对你也不是那么的上心吗?”“哈哈,肖文什么时候改变口味了,喜欢短头发啦!这是闹的哪一出啊,都哭成泪人了,生死离别吗!”赖文静幸灾乐祸的笑道。
赖文静走向一直怔怔的站在门后阴影里的肖文,双臂肆无忌惮的搂住肖文的脖颈,把脸贴了上去,肖文向后仰,拼命地甩着头想要挣脱。“哟,阿文也哭了,我的心好痛啊。”赖文静的脸贴得更近了,压低声音说:“阿文,你想女人,你找我呀,不要什么小猫小狗的都收。”随后放肆地笑了。
肖文乘机摆脱赖文静,转过身子,双手撑在墙上。“你闹够了吗?赶紧回去!我办完事就去见董事长。”
赖文静一下子兴奋起来,双手搂住肖文的后背上。“我就知道你从来不骗人。好,我和爸爸在家等你!”
然后赖文静走向瘫软在沙发上的方怡。
“我今天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的,我和肖文下周就要订婚了,你以后给我守规矩点,肖文是我的了,即便是他喜欢你又怎样,你还是无法进入他的家门,卑贱之人,想要凭自己的脸蛋飞上枝头,妄想!”
赖文静见方怡一直不说话,走近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狠狠地说道:“我之所以留着你,就是让你看看,可望而不可即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赖文静说完后,悻悻的走了,随着高跟鞋的响声渐渐地远去。
方怡滑落在地上。
屈辱对于普通人来说背后似乎总意味着无穷尽的隐忍,直到麻木,分辨不出生活的原本拥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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