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踏入高府大门的一刻。
秦隐眼中便没有了所谓的怜悯与同情。
从大宅中门就那样无声而无息的走入。
沿着一条直线,通向最深处。
见者、皆斩。
一柄醉今朝,浸红了刀身。
“若是放过你们”
“谁来放过那些村民。”
秦隐看着对方哀求的眼神,将长刀拔出。
平静的自言自语。
“我不是君子,不是侠客,不是豪杰。”
“我只知道”
三刀枭首十七,秦隐漠然看着那闻讯赶来的家丁,拖刀前行。
他每前进一步,对方就后退三步。
“一人命,一人偿。一家命,自当一家偿。”
少年举刀,落步。
风狂雨急。
无人可形容那一刀的霸道与凶厉。
寒锋所过之处。
无论金铁人躯,尽为齑粉。
远处的一名女眷捂着嘴巴,死死看着从家丁身后缓缓直身的秦隐。
她面前的十二人,拦腰而断。
“啊!!”
女眷转身便跑,然而凄厉的叫声刚刚响起便被压了回去。
森寒的刀锋从后心钻出。
这名不知是正房还是偏房的女眷,颓然倒地,眼神暗淡无色。
跨过她的尸体,反手拔出醉今朝,入内宅。
做这一切,秦隐连眼皮都没跳过半分。
他的道,就是他的刀。
不就是杀生么?
杀便是了。
高府大院,哭嚎的声音越来越小。
想要逃命的人们发现
这偌大的宅子不知何时,所有出口,竟已全部从外锁死。
好好的一座豪宅,在人群惶恐想要逃命的时候,偏偏成了索命的修罗场。
正伏在一名姬妾身上发泄的高天裳,此刻面色惨白的躲在床下,和那名小妾瑟瑟发抖。
直至
窗外的哭嚎声全都安静下来。
高天裳和自己的爱妾,俱是死死捂着自己嘴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只是身躯因为恐惧而产生的颤抖,却是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了。
门吱呀一声推开。
狂风夹杂着雨点瞬间卷入这原本**帐暖的房间。
披着一件单衣的高天裳和身旁爱妾,同时打了一个寒颤。
宅内的牛油烛被吹动的忽明忽暗。
从床下,两人清晰的看到,一双泥泞的草鞋越过门槛站定。
忽然,室内的火光跳动了一下。
铜铁摩擦之声响起后,地上便有一道人影蔓延开来。
那是烛台被拔出的声音!
那人一手举着烛台,一手提刀,不徐不疾的走近。
姬妾心慌之下险些发出一声惊呼,好在手指紧紧捂住,只有细弱蚊蝇的一道轻呼。
高天裳颤抖了一下,血色尽失,他目光喷火的看着身旁女人,恨不得现在就起身掐死对方。
轻轻的叹息声响起。
“躲就不必了,除去你们二人,这宅子里的一百三十口都被我杀了。”
“家禽犬马十七之数,也一并杀了。”
那双脚在床前立定。
秦隐看着还铺着散乱丝绸的床榻,冰冷的脸上除了雨水和血水,好似雕塑一般。
“你说”
秦隐将醉今朝倒提于身前,眼神漠然盯着那泛着火红的刀刃。
光洁的刀面上,映出了自己。
“活着不好么。”
话音响起,刀锋狠狠贯下!
刀尖穿透厚重的木床,穿透那瑟瑟发抖的娇躯,狠狠没入青石地面。
高天裳惊恐的看到那名爱妾,连声都未发出一道,便被生生钉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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