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
寒乙拍了拍手掌,踢了踢几脚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人,转身道:“爷,人已经昏过去了!”
“死了吗?”
“没有,属下们下手都有分寸,还给他留着一口气呢!”寒寅一脸邀功的表情看着自己主子,活像坐等求夸奖求表扬的孩童似的。
寒稷看在眼里,但目光却熟视无睹略过他,吩咐待在身边一直没事儿干,颇感无聊的寒卯。
“拿着我的符牌去趟登州府衙,叫施良明天到驿馆领人!”
寒卯看自己终于有事可做了,精神马上为之一振,毕恭毕敬的接过寒稷递过来的金制符牌转身离去。
后序事情如何解决林酥儿并不知晓,因为她们一大早就踏上了回玉兰村的路。
“大娘子,咱们就这么走了好吗?”
马车“轱辘轱辘”的在寂静无声的林间小道上奔跑着
春雨看着一上马车就闭目养神的林酥儿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带着几分担忧的问出口。
林酥儿闻言,睫毛一颤,缓缓地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春雨。
“怎么?”
“就是那什么侯爷啊!他昨天不是还说叫您不要躲他吗?结果咱们今天就走了,他会不会怪罪您?”
春雨也是昨天听了寒稷的话,才明白原来大娘子这么匆匆忙忙的来登州府居然是在躲那什么候爷,更加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自家小少爷,居然还是那什么“侯爷”的儿子。
刚知道时差点没把她下巴惊掉,好不容易她终于接受了事实,平复了心情!
结果一大早的大娘子又要落跑,她这一颗心可不是又被提起来了嘛!
相比之下她看着好生端坐在一旁兢兢业业的伺候着小少爷喝水、递帕子的冬雪,不由得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不堪大任?
不然冬雪从昨天起,从头到尾就表现得比自己要淡定得多,怎么好像就自己又是忐忑又是惊愕的。
居然连小少爷都不如!
春雨不禁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定国候?”
“对,就是他!”春雨忙不迭点头
林酥儿挑眉看着春雨,“他是我什么人啊?我须要把我的行踪一一告知给他!”
想了一会儿,林酥儿又说道:“况且今天回玉兰县的行程是我一早就决定好的,所以并不存在你所谓的躲避他这一事儿!”
呃!
大娘子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法反驳。
登州驿馆里
寒稷和齐仲轩相对而坐在正厅正厅的八仙桌前
齐仲轩:“黍离,你昨天叫我查的这施良,我记起来了,他娶的妻子好像就是颜族中的侄女,而且他这知州一职也是颜几年前直接提拔的。”
“原来是颜狗一派,难怪他儿子那么嚣张了!”寒乙愤愤不平的说着。
齐仲轩:“你是怀疑这玉兰县令谭正一事与他有关?”
“嗯!”
寒稷嗯了一声。
“我之前收到寒子京城传来的飞鸽传书,谭正的父亲谭光宗娶的继室,正好是吏部尚书颜的庶女颜月娇,她和施良的夫人正好是堂姐妹。”
“这样看来颜还是谭正的外祖父,论理他还要叫施良一声姨父呢,又怎么会?”
又怎么会故意和谭正过不去呢?
齐仲轩百思不得其解的望着寒稷。
寒稷目光扫了一眼身旁的寒乙。
寒乙立即站了出来,
“少卿大人,你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
原来
谭正的父亲谭光宗是一个攀龙附凤的卑鄙小人,母亲却只是一个有钱商户人家小姐。
谭父多年前中了进士之后便得陇望蜀的想攀附权贵,看中了高官也就是颜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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