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妹妹,你真好。”欧阳致远傻傻的笑着,笑的天真无邪。
景佳人心里痛,看到如今的他像个孩子,她心里痛,微微别开头,不让自己与他对视。
她牵住他的大手,掌心有温热的暖流传来,她将手指移向她的脉搏,闭目,呼吸。
心跳随着脉搏,一上一下的呼吸着。
欧阳致远望着沉静的他,心里有根弦被慢慢的扯动,有些疼,前所未有的疼,他闭上眼,努力的去思考。
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景佳人起身,将随身携带的一排银针取出一根。
“致远哥,我们闭上眼睛玩捉迷藏,等我藏好了,你来找,怎么样?”景佳人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好!”欧阳致远躺下,闭上眼睛。
嗖嗖两根银针,准确的刺入欧阳致远的昏睡穴。
欧阳致远感觉后颈针刺般的疼了一下,随后,陷入了无尽的黑暗里。
欧阳世勋看着精准度极高的针灸手法,心里禁不住啧啧称叹,可惜,他学会了皮毛,与精湛的技术差之甚远。
几人看着几乎被扒光上衣的欧阳致远身上的银针像刺猬的毛,禁不住为沉睡的人捏了一把汗。
脑袋上密密麻麻的也扎满了针,这是第十天了,如果再想不起来,就得用另一套针法了。
就在进行一半时,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护士走进来,匆匆说道:“景佳人,你爸爸出现暂时性休克,已经进了抢救室,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正在给病人施针的景佳人茫然的抬起头,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一根刚刚拔下的银针随即落在了地上。
她扶着床头柜,强忍着,深深吸口气,道:“好,我马上过去,让他们继续抢救。”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嗓音让屋内的人心都跟着下沉。
护士匆匆离开,门外,有轮椅擦过地面的擦擦声。
景天羽推着轮椅走进来,轮椅上坐着一位白发老人,景忠仁,景佳人的爷爷,景天羽的父亲。
“爷爷,你怎么来了?”景佳人大喜,跑上前,蹲下身,拥抱住老人。
景忠仁微微笑了笑,道:“去吧,剩下的我来。”拍拍孙女的手,示意儿子景天羽将自己推到病人的床前。
“爷爷,那我去了。”景佳人起身,试了下眼角,匆匆的离开。
老人不言语,仔细的看着银针抖动的频率,看到有频率低的,他会伸出食指,轻轻弹去,依次,不间断。
手术室内,心脏忽然停止的景天诚猛地坐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盯着门口。
景佳人跑进来,被吓了一跳,疾步向前,照着景天诚的额头猛地拍下,人缓缓地软了下去。
心电图猛地起伏,虽然不很正常,但是,却也证明病人此刻,有了呼吸。
主治大夫廖开明一惊,手里的手术刀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怎么回事?”廖开明回过神,惊出一身的冷汗,刚才正准备给病人做开胸手术,却不想病人突然心脏停止跳动,猛地坐起,连在身上的一些器材,险些被扯断。
“拿火来。”景佳人目瞪父亲的鼻孔,整个人几乎要爆炸。
迅速地用银针封住了面门上的几个重要穴位,又在胸口心脏处将穴道封死。
心电图慢慢的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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