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二回 投票选举(1 / 2)陈虎a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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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这我不知道,你就自己想办法吧。我现在只是来通知你们的,明天下午两点在废弃的停车场,也就是你们和我们比赛的地方,将举行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请你们务必来参加这场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

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那是关于什么的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你们难道猜不到吗?明天南京市所有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都会聚集在一起来投票决定是否要接受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对,就是为了这个而开会的。”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完后,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再见,我们明天在废弃的停车场见。”转身就要走,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喂,请等一下。”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站住了,红发少女张小姐走上前问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你们的队长“刺猬”袁世凯不是已经承认我们的足球队了吗?那为什么还要来投票呢?”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刺猬”袁世凯只是我们的队长,但不是全南京的足球队长,更不是南京市足球协会的会长。

对吧,因此,他不能独断专行,不过他很看好你们的足球队,想把你们推荐给全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不过还需要大家开会做决定,这里的大家指的是全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不过也有可能你们被其他的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给拒绝,那些家伙可不是容易对付的。所以最好当心点儿。

”说完,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走了,红发少女张小姐这才走向了她的汽车和司机。然后对司机说:“司机,我现在临时有事,不和你回家了,我这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等处理完了我再回家。可以吗?司机同志。”

司机倒是通情达理:“好吧,小姐,我就自己开车回家了,不过因为你经常晚上在游泳池里面游泳,如果张夫人也就是你妈妈回家后在自家的游泳池里看不见你的话,那就会到处去找你的,那就不好办了。”

“他说得对,你不能够太晚回家。”红发少女张小姐的一位女同学在旁边听见了,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那位女同学说:“爱丽丝,你想不想去我们家去游泳吗?”那位女同学爱丽丝回答说:“我是很想去你们家的游泳池游泳。”

她刚刚说出这句话,就被红发少女张小姐给拉上了汽车,在张家的汽车上红发少女张小姐给了那位女同学爱丽丝一件游泳衣然后对那位女同学爱丽丝说:“你就当是帮我一次忙好吧,拜托了,今天晚上穿上游泳衣在我们家的游泳池里游泳吧,我妈妈最多远远地看一眼,不会认出是你假装是我的,而且就算发现了,你也可以全部推到我的头上,只要你能够坚持到我回家为止,拜托了,爱丽丝。”

那位女同学爱丽丝问红发少女张小姐:“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了。”红发少女张小姐回答说:“我就是去见几个朋友,最多一个小时左右,我就可以回家了,你应该可以坚持一个小时吧?”那位女同学爱丽丝沉思了一会儿,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那我就穿上游泳衣,假装是你在游泳池里待一个小时好了,不过我可对你说清楚,我最多待一个小时,过时我就离开了,第二,你妈妈发现是我假装是你,那我不负任何责任,最后,你们家至少要提供我点心作为夜宵。”

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那位女同学爱丽丝说:“没有问题,司机!”司机说:“在。”红发少女张小姐对司机说:“你到家后将我们家的点心拿出一些来给我同学爱丽丝吃。”司机说:“遵命,大小姐。”布置完毕后,红发少女张小姐走下了汽车,关上了车门,扬长而去,司机则带着张小姐的同学爱丽丝开车走了。

南京市一中的男生宿舍楼三楼301寝室,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你知不知道球王的传说吗?”张俊说着右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给李世民看:就是这个人,一流的足球射手,你仔仔细细地看看他的样子和我有点儿相似,我和他都是浓眉大眼,我们的头发都是黑的。

李世民则不屑一顾地看着他的书:“张俊,我知道这个人,但是你知道这个人现在有多大的岁数吗?”张俊回答说:“我知道啊,他现在二十五岁了。”李世民对张俊说:“而我们只有十三岁,你好好想想这意味着什么吧。”张俊说:“我知道你的意思。”

突然,一个不速之客开门进来了,在房间里面聊天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都大吃一惊,一看是学校的看门人。学校的看门人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你们出来一下,男生宿舍外面有一位女生找你们,是张家的大小姐。”

李世民一听就来劲了,立刻从床上面跳了下来:“快来,张俊。”张俊说:“她来干什么?”就和李世民一齐出去了。

男生宿舍外面,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对张家的大小姐说:“请你耐心地等待一下,别急,张俊、李世民马上就下来了。”李世民下楼后一看见红发少女张小姐就立刻走了上去对她说:“欢迎,欢迎,张小姐,你能够来看望我们真是太好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旁边听见了就说:“是吗?我们正想说这个呢。”红发少女张小姐对李世民等人说:“你们还是不要叫我张小姐了,我也是你们的同学,我叫张晶晶,你们还是叫我名字吧。”李世民连忙对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说:“好的,张晶晶。”张俊问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你怎么来了?”

红发少女张小姐双手一伸,说:“我是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了,另外,我也想看看你们放学以后都干些什么?我们得谈谈,事情现在变得很紧急了。”

李世民对张晶晶说:“很好,那么你就过来吧,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校园的其他地方。”说完,李世民就拉着张晶晶的手走了出去,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在后面跟了上来,旁边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走了,而躲在后面偷偷地偷听的守门员胡春则悄悄地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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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爷就说:“那你们就按照这实际核算的数目据实报上去就是了吗。”但是那师爷连连摇摇头说:“这样子是没有办法做下去的。”赵老爷就师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那师爷说:“承蒙老爷不嫌弃,请我在这衙门里面办公事,也就不敢不如实相告。我们这些水利衙门,这据实办公是行不通的呀。

比如说老爷从北京城到这里,这一路上面的开销,在衙门的上上下下有那一个地方不是要用到钱的。更何况这本省、本市、本县的上级主管部门、同级同僚,这些人都要应酬招呼的到,这社交人情世故也要用钱。当然,这主要取决于赵老爷自己了,我也没有插嘴的余地。

但是,就那我们衙门来说,这衙役、幕僚、跟班,随从、厨房的炊事员,又有那一个人不是盼望着从这个工程款里面捞一些油水出来的,这些还是小事情呢。一个工程出来,县里要钱、市里要钱、省里要钱,而这只是开头,从此以后,委员们勘察工程要钱,验收又要钱,甚至于将来方方面面的人和事情,又有那一样不是要钱的,赵老爷,你想一想看,工程款这件事情,又岂止是据实相报行的通的?”

赵老爷听了师爷的这番话,心里面想:“那要是照这样下去,那岂不是那国家有用的公款,去供大家来损公肥私吗?这不是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又是什么呢?这样子我岂不就成了一个贪官了吗?不行,我要当清官。”

赵老爷打定了主意,对那师爷说:“那照先生你这么说,我就要贪污公款了,不行,至于我的家人和我本人的开销你就不必考虑了。”那师爷一看赵老爷一身正气,虽然心里面是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含含糊糊地填报了三百两银子上去,赵老爷也批准了。

从此以后,丕州河道署衙门的里里外外的人有不少人抱怨赵老爷,几乎没有人说赵老爷为官清廉的,倒是有人说赵志成为人死板,最好让赵志成左迁或者是高升。有人说:“要是照这样下去,那么大家可就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这丕州河道署就要变成清水衙门喽。”

过了不久,从上面来了一份文件,丕州河道署赵志成大人拆开来一看,原来是自己被左迁当外河通判去了。赵志成大人看完,也在心里面郁闷着呢。说:“我这刚刚到这里还没有三个月的时间,就又把我调走当外河通判去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过了一会儿,那个叫霍元甲的跟班兴高采烈地前来贺喜:“这实在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个差事可要算是一个肥差呀,有多少人那是求之不得的呀。现在将老爷调走,那么或者是上级领导器重老爷,要么是老爷在京城里面的后台发挥了重大的作用了。现在这次人事调动,老爷必须回报上面的人情,这样才行呢。”

丕州河道署赵志成大人说:“我也不过是尽心尽力,实事求是地做事情罢了,珍惜国家的公款,爱民如子,如此就算是答谢了上司的赏识了,难道说还有什么办法去回报上面的人情吗?”

霍元甲就说:“赵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小人正要禀报老爷:下个月就是河台总督大人的生日,不知道赵大人要给河台总督大人送上什么样的生日礼物呢?”赵志成回答说:“这件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我在淮安的时候,东阳县政府河道的一位官员也就是你以前的东家,淮安河道署周大人就曾经说起过,要每个人准备五十两银子,大家一起凑钱购置一扇屏风送过去,我已经把五十两银子交给你以前的东家,淮安河道署周大人了。”

霍元甲笑着说:“难道老爷就打算就这样完事了吗?”赵志成大人问霍元甲:“那依你说应该怎么样办呢?”霍元甲回答说:“小人又怎么敢自作主张呢?只不过小人因为老爷礼遇小人,小人想回报老爷罢了。据小人打探得来的消息,那些您的同僚,有的买了绫罗绸缎,有的订购了黄金砚台,有的是一串珍珠手链外加大连人参,甚至有人到了河台总督大人的家乡买了一公顷的土地,把那张土地证给送到了河台总督大人的手里。而老爷就送五十两银子,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更何况老爷又得到了外河通判这个肥差呢。”

赵老爷说:“这回可就难为我了,别说我没有这么多的钱财,就算是有,我也决不肯这样做。”霍元甲说:“这件事情老爷有什么不肯的,这是有来有去的买卖,也不过是挪用公款罢了,如果河台总督大人高兴了,那老爷还不是前程似锦,如果不肯送厚礼,惹怒了河台总督大人,那么老爷将前途暗淡。”

赵老爷再也不肯听下去了,就对霍元甲说:“你不必说了,走吧,退下!”那霍元甲一看赵志成听不进去,也只好退下了。赵志成自从接到了调令后,就一方面打发自己的家眷到外河通判衙门去住,自己又去参加河台总督大人的生日宴会,同僚的礼物是争奇斗艳,唯独赵志成只出了五十两银子,还有就是对河台总督大人磕了头,吃了饭,就匆匆忙忙地上任去了。

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到了任上。就看见外河这个地方是人烟密集,地处繁华地段,而且外河通判衙门也比原来的丕州河道署衙门要来的大,而且河道长,赵老爷是一连几日公务繁忙,又是点工程的材料,又是核对府库,再加上公务应酬,一直过了好几天,这才处理差不多了。这个外河这个地方,是黄河的一段下游的地方,也是遭受水灾严重的地方。这个前任的外河通判是一个吝啬鬼,他看见上次外河的河堤决了口之后,虽然是马上收了口子,但是这下游一带的工程,都是偷工减料做成的,是万万靠不住的。

好不容易熬过了黄河的一个短汛期,河台总督大人看在眼里,心里面明白,知道这里迟早要出乱子,于是就想起了赵志成,他送的礼物就只看见屏风上面的一个赵志成的名字,心里面本来就不高兴,要看见赵志成的才华人品在自己之上,因此就想到了这个鬼点子。心里面想如果他在任内没有发水灾,黄河堤坝没有决口,那就大家相安无事,如果赵志成在任内发生了水灾,黄河堤坝到了他那里决口了,那就参他一本。

赵志成还蒙在鼓里,偏偏在赵志成到任之后,正好是黄河水位上涨的时候,这洪泽湖是24小时水位不停地上涨,那外河的堤坝又重新被洪水冲开了一道口子,那洪水就直奔下游而来,不但淹没了两岸,而且就连民间的田地和房屋都被大水冲刷得七零八落,东倒西歪的,又到哪里去安置这些河南的难民?

而这段外河工程就是由赵志成负责的。赵志成大人连忙征集民夫,采购石料,修复堤坝,又一边向上级要修堤坝和赈灾的钱粮。而上面批下了公文:“外河堤坝工程,经过了前任官员的修葺后很牢固,多次经过黄河汛期而没有出现问题。你到任后,就应该事先做好预防水灾的工作,加固外河堤坝。但是你并没有这样做,现在黄河水位有所上涨,就立刻绝了堤坝,被洪水冲开了一道口子,这是你的失职所引起的,经过讨论后,决定先摘取你的顶戴花翎,限期一个月修复外河堤坝。”

赵志成大人看完处分决定后,就笑了笑,对赵夫人说:“这是外放的官员常遇到的事情,我还是想得开的,夫人也不必介意了,倒是办理限期一个月修复外河堤坝的事情要紧。”于是就传出话下去,现在就动工,自己立刻驻扎在施工现场,和官员们一起带领那些民夫、衙役,大家一起连日干了起来。

大家看见赵老爷与大家一起同甘共苦,也就卖力地干了起来,果然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外河堤坝被修复完工了,虽然不能说是多么地坚不可摧,但是比起前任偷工减料的工程来说,已经是加倍的牢固了,一边完工,一边就通报上去,请上级派人来验收。

但是屋漏偏逢连日雨,刚刚完工不久,就一连下起了半个月的大雨,黄河的水位又开始连续不断地上上涨了,而那些上级派来验收的人员见势不妙,也就不肯马上去现场验收了。而黄河的大水又从别人的上段的工程之处决了口子,大水下来,甚至又淹没了外河堤坝。

赵老爷急的像是个热锅上的蚂蚁,只好连夜向上面如实禀报了。河台总督大人得知后勃然大怒,就批注:外河堤坝刚刚一完工还没有验收,就塌方了,其偷工减料可想而知,你听候发落。

一边派人来接管外河通判衙门,一边又派人把赵志成押到淮安侯审。那来人取出文书给赵志成看,上面写着:“将赵志成革职查办。”赵志成被看押了起来,赵志成倒是没有惊慌失措,只是说:“这黄河上游的堤坝决了口,上游的洪水冲了下来,我能有什么办法呢?虽然不能说我毫无责任,但是我没有办事情的本领,现在落到这个地步,我也无话可说了。”赵夫人吓得泪流满面。赵老爷安慰夫人:“夫人,事已至此,害怕还是哭泣都没有用了,我走后,你也连忙赶到淮安,租房子住下,再慢慢地等候我的消息。”

赵志成和押解他的人上了路,赵夫人在衙门里也待不下去了,就连夜带着行李和家人,也追到了淮安。赵志成被押解到了淮安,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交代的情节,就在衙门里面收押,被追索国家赔偿,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清官,没有坐过牢,就安排赵志成在一个土地庙里面居住下来。

赵夫人到了淮安,那里敢去驿站住,只好在一家旅馆住下了,这时候,身边的家人大多数树倒猢狲散了,就留下了几个老仆人和丫鬟无处可去,只好留了下来。

那河台总督大人一边派人没收了赵志成的官印和委任状,一边写了给朝廷的奏折,派人快马加鞭,一路投递了过来,用了不到五六天的时间就传到了圣上那里去了。大清朝顺治皇帝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一看见那河台总督大人写给朝廷的奏折上面写着:因为赵志成的失职,而导致黄河在他得管辖范围内冲垮了堤坝,黄河两岸的老百姓的田地很多都被洪水淹没了,可能导致今年颗粒无收。

就龙颜大怒,立刻写了一道圣旨,将赵志成大人先革职再戴罪赔偿损失和修复的银两。这道圣旨从内阁那里被抄写出来,过了几天就上了北京市日报,那北京市日报的送报员就挨家挨户送起了北京市日报。

赵子龙公子虽然闭门读书,不去过问外面的事情,但是早就有那些关心他们家的亲友得到了消息,派人前来打听消息,也有人说是来串串门的,也有人说是来打听赵老爷有什么消息的,但是没有一个人肯明明白白地跟赵子龙公子说清楚的。这一天,有位赵老爷的门生姓梅的人,前来看完赵子龙公子,见了赵子龙公子后,就问他:“赵老师目前有家书寄来吗?”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已经好久没有收到家父的书信了。”梅公子又问:“那你有没有听说什么事情呀?”赵子龙公子觉得他问得很奇怪,就连忙回答说:“我没有听说过,这话应该从何说起呢?”梅公子回答说:“昨天听见有位朋友说起过:说赵老师在治理黄河水利的时候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但是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如果你们家在朝廷里面有熟人的话,那何不托人打听打听呢?等看见了原来的奏折,也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想了。”

赵子龙公子听了梅公子的一番话,也就开始心里面七上八下起来,就派人去乌家打听情况,但是乌大爷刚刚被派到浙江去查办案件去了,别的地方又怕打听不清楚,反而误了事情。

这时候,程师爷在家里,就对赵子龙公子说:“吏部有我一个同乡,等我去找他问问看,就拜托他抄写了原来朝廷文件的稿子过来看看,那也就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了。”说完,就连忙动身,进入北京城里去打听打听,随后梅公子也就起身告辞了。

赵子龙公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当天晚上是一夜未眠。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那位程师爷这才赶回来了,一看见赵子龙公子就说:“赵老爷的事情虽然不小,但是所幸没有大碍。”说完,就把原来朝廷文件的稿子的抄写件从怀里面掏出来给赵子龙公子看。

赵子龙公子将原来朝廷文件的稿子的抄写件接过来一看,只看见上面写着:“请圣上下圣旨将赵志成革职查办,戴罪赔偿修理黄河堤坝的费用,看看他能否在限期内如数赔偿修理黄河堤坝的费用,并且修理好受损的黄河堤坝,再来请旨定夺如何处理赵志成。”

赵子龙公子看完原来朝廷文件的稿子的抄写件后,那位程师爷又说:“按照朝廷吏部的说法,只要赵老爷在限期内如数赔偿修理黄河堤坝的费用,并且修理好受损的黄河堤坝,还是可以商议重新启用他的。按照这个案子的案情来看,大概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只是不知道赵家能不能出得起赔偿修理黄河堤坝的费用吗?”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父亲身上带的银子本来就不多,自己又是个分文不要的清官,就算有几两银子,但是这几个月的花费,和数次调任,大概也就花完了,现在家里面哪里还有几千两银子的赔款啊?现在乌大爷又刚刚被派到浙江去查办案件去了,如果他在京城的话,那大概能够借个两三千两银子,现在我该怎么办呢?”说完,就急的泪流满面。

程师爷连忙说:“赵子龙公子,请你不要自寻烦恼,现在着急也没有用,,还是等我们大家再慢慢地商量出个稳妥的办法来。”赵子龙公子说:“我现在已经方寸大乱,也就想不出什么办法了。”

这时候,赵老爷留在家里照顾家人的,还有一个老家人,姓张,名天宝。已经七十多岁了。他看见赵子龙公子十分着急,就和华安一起劝说赵子龙公子:“我的公子呀,你先不要着急,如果你着急出了什么事情,那么我们这些做佣人的可就吃不消了。现在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吧。”

就向程师爷说:“程师爷。我们赵子龙公子本来就是遇到事情就没有了主意,又偏偏遇到了这件事情,你们就别再难为他了,但是程师爷再想想其他的办法。现如今,我们家的赵老爷是只要有了银子就可以保住官位了,而没有银子就保不住官位,这话不假吧。赵老爷在任上没有银子。

现在家里面也没有银子,向亲戚朋友求助呢,那还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现在那户人家能够借给我们几千两银子啊?”程师爷回答说:“也不是说一定要全额赔偿,难道赵老爷在外面就没有一点准备吗?”现在是我们能够弄多少就是多少了,俗话说的好:聚沙成塔,集腋成裘。

张天宝一听就说:“好啊,就是这个办法了。”就对赵子龙公子说:“远的不说,眼下就有一个地方可以去借钱,华安也知道的,我们这里不是有一个宝珠庙吗?那个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他手里也有一些银子,我们都听说他经常贷款给别人,几百两银子不等,而赵老爷也经常去他的宝珠庙来和他下棋聊天,他也是赵老爷的朋友,我们也经常陪老爷去他那里。现如今我们就找他去,那个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是个贪图眼前利益的人。

大概我们对他说空口白话也不行,我们这个庄子的几十亩地,到年底的时候不是有二百多两银子的地租吗?那就拿这二百多两银子的地租做抵押担保,跟他将清楚了,按月来计算利息,而不是按照年算,借了银子后再设法归还,那个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能够借多少就是多少,剩下的欠款我们再想想办法,只有这样,那个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才肯借给我们钱,我们家的少爷是不懂这些事情的,程师爷,你看看这个办法如何?”

那程师爷回答说:“我想想看,我承蒙赵老爷的器重,我们又从小在一起,就好像是亲兄弟一样,当日赵老爷委托我照顾赵家,我虽然在银子的事情上面无能为力,但是难道就连一句话都不肯说嘛?别说这办法看上去没有错误,就算是有一些错误,那赵老爷日后要是怪罪下来,那就算是你和我一起商量着办的,然后我们一齐承担责任,那银子有地方借,那当然好,就算是无法从那个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那里借过来银子,那我就算是白跑一趟也没有关系。”

那张天宝说:“怎么可以烦劳程师爷跑腿呢?你老人家别看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了,但是我托了我们赵老爷的福气,也还是能够走得动的,更何况这是报答主人的机会呢?”华安一听就说:“老人家,您老就算了吧,如果您要去,在您看来是忠心耿耿地报答主人,但是在我看来,您年纪已经大了,如果一路上辛辛苦苦,如果得了个感冒发烧什么的,那就是耽误了大事了,您还是歇着吧,还是我去跑腿罢了。”

那张天宝说:“你华安就更加不能去了,你要是去从那个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那里借银子,那么我们赵子龙公子的家务事交给谁来打理呀?”于是张天宝和华安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争执了起来,但是都是为了主人家着想。

赵子龙公子在旁边愣了一会儿,说:“你们两个就不必吵吵闹闹了,还是去向那个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那里借银子的事情要紧,我已经想了半天了,还是我自己去好了,你们想想看,我父亲赵老爷现在这个样子,我妈妈还不知道着急成了什么样子,在加上心里面惦记着我。

这二位老人家心里面不知道是如何的难过。倒不如我去见见他们,让他们放心,如果借到了银子,那就让程师爷和我一起去。最多再带上一个人,我们明天就动身。”程师爷一听就笑了:“看来赵子龙公子你是不知道现在办事情有多少困难了。首先那些银子能不能借到手我们还不知道,就算能够办成,那还有很多要协商和准备的事情。

又怎么能够明天就动身呢?何况你老爸把你留在北京,是希望你这次的乡试能够一次性成功,现如今这考试的日子也快要到了,如果你丢下科举不去参加,就这样贸贸然地去河南看望父母,而你父亲赵老爷的公事已经有了头绪,所以恐怕这不是你的父母亲的本意。”

赵子龙公子说:“也不见得我一参加这场乡试我就一定可以考中,就算是我考上举人了,现在我父亲弄成这样,那我还要这举人有什么用?”程师爷回答说:“这就是你的孝心了,本该是这样,但是现在一路上都在发大水,坐车去那是不行了,你难道还想骑马去吗?这件事情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而那张天宝和华安两个人也是对赵子龙公子苦苦相劝。

而赵子龙公子已经打定了主意,说:“你们大家都不必再说了,再说下去那我可就真着急了。”华安看见赵子龙公子已经着急了,就只好哄哄他说:“你就在此耐心地等待我们去向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那里借银子来,我们再慢慢地商量去探望你父母的话。”

又对程师爷说:“程师爷你有所不知,我们这位赵子龙少爷就像个骑士一样,马背上可勇敢了,从小就爱骑马,赵老爷也经常教他骑马,就是那些不听话的马也可以骑,真的要去看望父母,那挑选长途跋涉的牲口的事情倒是不必着急。”说完又说:“程师爷,今天就别再埋头理财了,等我们回来带着小伙子们在这山庄的周围去散散步。”程师爷说:“就是呀,公子也不要过于着急了,着急现在也没有用,倒不如放松一下自己。”赵子龙公子嘴里是答应了,但是一个人在想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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