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袁世凯走上前,对在场的众人说:“等“幽灵”阿灵发完了牢骚,安静下来后,我们就开始投票。”幽灵队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你什么意思?等我发完了牢骚,安静下来后,我们就开始投票?我一点儿都不了解这些人,甚至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踢足球,是否值得我们信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怎么能够开始投票呢?”
张俊走上前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嗨,你好,我们也不了解你们,你们值得信任吗?你想知道我们踢足球的水平怎么样是吧,那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奉陪。”
幽灵队队长阿灵一听就说:“这是对我们幽灵队的挑战。你们听见了吗?新来的向我们挑战了,这就是他们不对了,“刺猬”袁世凯,你是这次会议的组织者,那就由你来做决定吧。”
“刺猬”袁世凯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幽灵”阿灵他说的对,这是在向幽灵队挑战,你们想和幽灵队比赛,是这样吧?”幽灵队队长阿灵插嘴了:“我不在乎是否和他们队伍比赛,我只在乎他一个人。”
张俊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如果你是想和我打架的话,那我可警告你,我们的人是用足球说话的。”幽灵队队长阿灵从张俊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慢着,小鬼,这可是你先向我们挑战的,所以应该由我来做决定。”“刺猬”袁世凯则说:“不,这是在码头的一处废弃的停车场,而码头上的事情由我做决定。”说完,“刺猬”袁世凯从幽灵队队长阿灵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们想知道他们踢足球的水平如何,对吧?那么你们就和他们来一场比赛好了。”对面有几个队长听了“刺猬”袁世凯的话点点头。
“刺猬”袁世凯说:“一球定胜负,那只队伍先进球就算赢了。”幽灵队队长阿灵说:“那好吧,我去把我们的队员叫过来。”“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那太麻烦了,等你们集合了队伍,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如这样,他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现在有五个人.
而我们这儿也正好有五个队长。他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可以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这样子就可以知道应该如何投票了。那就由你挑选比赛哦场地和球门好了。”
“刺猬”袁世凯说完将张俊拉到一边,小声地张俊说:“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为人阴险狡诈,在比赛中喜欢使出卑鄙的手段来获胜,你们可要小心了,不要相信他在比赛中所说的话。”
南京市码头一处靠海的沙滩广场上,一家面包店正在叫卖:“卖面包了,香喷喷的面包,买一送一喽。”幽灵队队长阿灵带着“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九人来到了南京市码头一处靠海的沙滩广场。
“刺猬”袁世凯问幽灵队队长阿灵:“你想在这里比赛吗?这可是在找麻烦啊,你是知道的。”幽灵队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是你让我决定的,如果新来的队伍成员害怕麻烦,不敢和我们幽灵队在这里比赛的话,那就干脆认输好了,然后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就拒绝你们队伍的加入,甚至不承认你们队伍的存在,怎么样啊?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
张俊则冷静地回答幽灵队队长阿灵说:“我们既不会认输,更不会主动放弃加入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机会,没问题,我们准备好了。”李世民则问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请你们事先把这场比赛的规则告诉我们。”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告诉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所组成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说:“这场比赛的规则其实很简单,几乎和普通的足球比赛一样,不同的是,谁先进球就算谁赢,由幽灵队队长阿灵来决定这场比赛球门的位置。”
幽灵队队长阿灵用手一指介绍说:“我们幽灵队的球门就在后面那个小巷的巷口,而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位置就在那边。”幽灵队队长阿灵手指着理发店的位置。小罗罗怀家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神经病,那是理发店!怎么能做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
幽灵队队长阿灵回答说:“已经由我来决定这场比赛的场地和球门的位置。难道你们不服吗?我再说一遍:如果新来的队伍成员害怕麻烦,不敢和我们幽灵队在这里比赛的话,那就干脆认输好了,然后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就拒绝你们队伍的加入,甚至不承认你们队伍的存在”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张俊对大家说:“上了。”红发少女张晶晶戴上了守门员的手套说:“你们放马过来吧,我会守住球门的。”红发少女张晶晶走到了理发店门口,摆出了一副守门的姿势。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你不用担心,我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会加强防守的。”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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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知县说:“照你这样说,这件案子就算是糟糕透顶了,那你又有什么好主意没有?”秘书说:“依我看,这一堆的尸体当中就只好挑选出三个人来:一个人是那个胖和尚。一个人是那戴发的行者,最后一个就是那个没有脸皮的妇女。那么就请知县吩咐保正递上来一张报单,就报告说是这个寺庙的和尚窝藏了妇女,造成和尚们彼此之间的妒忌,那个行者一时之间气愤,就把那个妇女给用刀砍死了。
那个胖和尚看见那行者杀死了那妇女,就替那妇女报仇雪恨,双方就打了起来,用棍子把那行者打伤致命了,而他自己也是畏罪自杀了。那么这样一来呢,那就不用捉拿那杀人凶手了,至于其他的尸体嘛,可以在黑风岭就地挖个坑,然后把他们就地掩埋。而在场的人都是知县的手下,那又有谁不敢遵命执行等呢?就算是那个保正,在他的责任范围内,消除了这样一件案子,也就省下了许许多多的拖累和花费,那么他又有什么是不愿意的呢?然后再把这庙里的财物都分发给大家,做一个赏赐,那大家又何乐而不为呢。胡大人,秘书的这个意见怎么样呢?”
秘书出的这个主意就把胡知县给乐的笑的合不拢嘴了,就满脸赔笑说:“先生,你的这个主意高明呀。我的文化水平和主意都比不上你的巧妙和机智,那咱们就这样办了。”秘书说:“胡大人还是要吩咐捕头一下。”说完,就把捕头叫了过来,然后就一五一十地把这计划对他说了。捕头想了想后说:“也只好这样办了,小人们按照胡大人的吩咐,这就去办去,
但是一时之间,我们又到那里去寻找锄头、铁铲这些挖地的工具呢?”就低着头想了一下,忽然说:“有了,小人刚才到了那厨房院子里面,看见那里有一口枯井,现如今我们可以把那口枯井的石板给撬开,然后把那些无用的死和尚都丢下枯井里面去,然后在塞一些砖头瓦片和草木灰等等盖上去,这寺庙里面多得是这些东西。等盖好了,那么就照旧把枯井的井口给盖好了,仍然把压井的石头给压上去,甚至可以把枯井都塞死了。再吩咐保正去找来两个泥水匠,在枯井的上面给他盖起一座塔,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胡知县一听,就把双手一拍,说:“这个主意更加的高明,等做完了这件事情后,你们两个就拿头份。”秘书和捕头谢过了胡知县,暗暗地告诉了大家。大家听见了,一来是县太爷做主了。二来又可以分到一些东西,于是大家就动起手来,一直闹了大半天这才弄妥了。然后就留下了保正,一边派人到寺庙外面找人掩埋了那两个和尚和一个妇女的尸体,一边又找来泥水匠开始砌塔,一边又开始补充报单了。等许多事情处理完毕后,大家趁机胡乱寻找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就剩下那四头骡子没有人要,就没收充公了。胡知县就打道回府了。
根据保正的那张报单,一路递交了上去,上面就批示:“如是办理”四个字,这样一来,就把一件大案子给摆平了。那保正又另外找了几个和尚在黑风寺修行募捐,过不了几年,就把黑风寺的佛像重新塑造了金身了。庙宇也被翻修得焕然一新了。
赵子龙公子一行四个人告别了“梁红玉姐姐”就开始赶路了,张老头在路上问赵子龙公子:“女婿,我们今天已经走了半天的路程了,大家也应该休息一下了。”赵子龙公子在心里面想:““梁红玉姐姐”这次回去不知道能不能给我找回来那块砚台?而她交给我们的这张弹弓也不知道能不能像她说的那样有用处,如果这两件事情都失败了,那可如何是好啊?”心里面是千头万绪,赵子龙公子就在牲口上面闷闷不乐了。忽然听到张老头和他说话,就回答说:“应该休息一下了。”正说话的时候,又走了一段路,看见前面有几个客栈,就挑选了一间干净的客栈住下了,大家都忙着搬运行李,接下来是洗脸吃饭的事情了。
办完了接下来的衣食住行的事情,张老头陪着赵子龙公子在一个房间,而张晶晶姑娘和母亲就睡在另外一个房间。那张老太婆就催促张晶晶说:“女儿,我们早点儿睡了吧,昨天晚上都闹了一个晚上了。”张晶晶姑娘说:“我们母女二人已经在大车上面睡了一会了,而你老人家这时候还要犯困吗?现在天色已经大亮了,又那里需要睡觉呢?我们现在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张老太太问张晶晶姑娘:“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呢?”张晶晶回答母亲说:“您老人家是知道的,还是不要卖关子了。”
张老太太问张晶晶姑娘:“女儿,这可就为难我了,你有啥事情呢?啊,你是要小便了吧?那我就马上把马桶拿进来给你用。”张晶晶姑娘着急了,就回答说:“您说什么呢?谁说要小便了。”张老太太问张晶晶姑娘:“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女儿,你还是说出来吧。”张晶晶这才低着头红着脸说:“您看,赵子龙公子身上的扣子都被那个胖和尚撕掉了,而那条裤子是湿漉漉地粘在身上,这可叫人如何受到了啊?”
张晶晶姑娘的这一句话可是提醒了那老太婆,就说:“这倒是了,你等我告诉他换下来,我就把我们的那个木盆把他的裤子给洗干净。你也把赵子龙公子衣服上面的纽扣给钉上去。”说着,就往外面走去。张晶晶姑娘就连忙叫住说:“妈妈,你先回来。”老太太:“你还有什么事情呀?”张晶晶姑娘说:“没什么了,您可不要说是我说的。”老太太就一边答应,和张老头两人一边走到了那个屋里,把前面和女儿说过的话告诉了赵子龙公子了。
这赵子龙公子才做了一天的女婿,可是又遇到了这样一个不善于说话的岳母。脸上就不好看了,就说:“那我就换上了,您帮我钉纽扣吧。”都说了两次,那岳母可是憋不住了,就说:“女婿,你就换下来给我拿走吧,要不,姑娘也着急了。”岳父张老汉也在旁边怂恿,赵子龙公子这才打发走岳母,换下了那条裤子,连带着上衣都交给岳父一起送了过去。张晶晶姑娘看见她的母亲在那里忙着洗裤子。就自己开始把赵子龙公子衣服上的纽扣都一个一个订好了。她母亲也一直等到把那条洗过了的衣服都收拾完毕了,送了过去,母女二人这才睡了。
张老头一心惦记着那“梁红玉姐姐”说的:“明天你们经过茫荡山的时候一定要早点走。”那天刚刚经过了四更天,他就爬起来喂牲口,装车辆,接着催促着大家起来动身。又叮嘱赵子龙公子说:“女婿,你们可要记住“梁红玉姐姐”的话,到了土匪的面前可千万不要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赵子龙公子笑着说:“您老人家就放心吧。不要当我还是昨天的赵子龙。昨天我只不过是受到了那胖和尚的一番折磨,又经过了“梁红玉姐姐”的一番教育,于是就不知不觉之中胆子就变得大了起来。更何况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那昨天的事情来说,我可是害怕了吗?今天不但性命没有受伤,而且在婚姻上有所成就。我会怕他们吗?但是我倒是不相信这张小小的弹弓,它就会像姐姐说的那样有用。”
那张晶晶姑娘算是死心塌地地相信了那“梁红玉姐姐”的话了,看见赵子龙公子这样说,就恐怕他一时之间犹犹豫豫地办事情,正要和他说话的时候。但还是一个没有过门的媳妇,所以就不好意思了。就只好向她的父母说:“爹,妈,我的这个姐姐是不会说假话来骗人的。更何况昨天她就可以不管闲事,不过来搭救我们。还在救了我们之后,也用不着管我们路上的事情,不借给我们这张弹弓了,他又何必吹牛呢?我们万万不可以怀疑她呀。”
她的父母和赵子龙公子听见了,都异口同声地说:“有道理。”张老汉就和店家结清了住宿费,就叫店家打开了店门,上路了。这时候是秋天的天气,这后半夜还是有月光的,赵子龙公子等一行人出了店门,趁着月色走了一段路程,远远地早就看见了那座茫荡山。就看见那黑压压的树木草丛之间,烟雾在弥漫着,看上去十分的诡异。张老头提醒赵子龙公子:“女婿要留神呀吗,我们就快要到了。”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那山腰上“吱”的一声,一只响箭被射到了半空中。
这做强盗的人,敢于拦路抢劫的人,都不会是三五个人,其中有望风的,动手的,洗钱的诸如此类的分工,至少也有二三十个人,又那里有大家都凑在一起的事情呢?那当然是三五成群,就躲在那山坳的树林里面瞭望等到看见了来来往往的客商到了,就放出一只响箭作为信号弹,这样大家才不约而同地下了山,这是其一。其二,他们既然是做了绿林的强盗,那就与那些偷鸡摸狗的小偷小摸有所不同了,他们肯定是不肯静悄悄地下来的。放了一只响箭,就等于是告诉对方:“我们可是来打劫了。”要不然人们为什么要叫他们是响马呢?
那赵子龙公子等人正在走路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只响箭的声音,声音过后,就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三个骑马的强盗,从半山腰跑了下来,然后就一字排开,拦住了去路。就听见那为首的人大声吆喝,但是他说的不是“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开,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钱。”的那句台词。他的话就是两个字:“站住!”赵子龙公子等人早就在心中有了防备,听见“站住”这句话的时候,就把牲口给拉住了,把鞭子往后面一夹住,就站住不动了,也不说话了。
这时候,如果说赵子龙公子心里面不害怕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一来是经历了“梁红玉姐姐”和那帮和尚的搏杀。二来也是依仗“梁红玉姐姐”给的这把弹弓作为护身符,也想想没有关系。三来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也没有退路了,所以赵子龙公子就骑着马,迎了上去。
那三个骑马的强盗这回拦着赵子龙公子等人的去路,看见了一个少年背着弹弓走上前,就早早地把兵器拿在手上,挡在面前。这时候赵子龙公子走上前,在驴上一个抱拳,说:“各位好汉请了。我们正要往前面赶路,但是各位却拦在路上不让我们过去,这是为什么?”那三个骑马的强盗也就当做他是一个才刚刚出道的保镖,就回答说:“喂,小子,你难道就没有长眼睛吗?还要问我们为什么?我们是想要向你们借几两银子用一用。”
赵子龙公子说:“等一下,我们银子是有几两,但这是我费了千辛万苦才筹齐的,现在我要去搭救我父亲的性命,因此就不方便送给各位了。但是各位既然下山前来迎接我们,那就没有空手回去的道理了。我这里有一张小小的弹弓,倒是值得几个铜钱,这叫做:‘宝剑送给英雄。’你们就收下吧,怎么样?”
说完,就把那把弹弓给拿下来,递了过去。那为首的强盗说:“就凭你这把弹弓又能够值得几个钱,又何必文绉绉地浪费这些话。我劝告你还是把这些话给收回去,赶快把金银财宝交出来,那我们还会放你们过去,要不然,我们就要动手了。”赵子龙公子沉着冷静地说:“慢着,你们先看一看这张弹弓,如果你们真的不想要的话,那到时候我再送金银财宝也不算晚。”
那为首的强盗听见了,就把手中的那钢鞭伸过去,把那把弹弓一挑,接到了手中一看,起先是觉得分量有一些重,就拿到了月光之下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下,嘴里就说:“啊呀,不好了,我们险些耽误了大事情了。”说完,就收起了钢鞭,拿起了弹弓,然后就翻身下马了。他身边左右两个强盗看见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跟着下马了,他们的手下就把他们的马匹牵走到了一边。
就听见那为首的那个强盗问赵子龙公子:“请问你们是不是从青云山“梁红玉姐姐”那里过来的?”赵子龙公子一听心里面想:“这“梁红玉姐姐”这五个字,我们倒是听了一个滚瓜烂熟了,但是这青云山那是在哪里呢?况且我们本来就不是从青云山过来的,没有办法了。现在也只有答应他们几句了。”
于是赵子龙公子就对那些强盗说:“没错,我们就是从“梁红玉姐姐”那里过来的。”那强盗问:“那么“梁红玉姐姐”可是有什么交代?”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和“梁红玉姐姐”分手的时候,她叮嘱我们说:这次带着带着金银财宝走路的时候,我们一定会经过茫荡山经过,也难保各位不下来借钱,因此就交给我这把弹弓,作为一个过关的依据。他还说:请各位看在这张弹弓的份上,就借给我们两头牲口,再请两位壮士一路护送我们到达淮安的地面。等日后“梁红玉姐姐”看见了各位,一定会当面致谢的。”
那个强盗听完了赵子龙公子的这番话后,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严重了,严重了,这个我们又怎么敢当呢。你还是把这把弹弓收起来吧。至于“梁红玉姐姐”吩咐的话,我们照办就是了。我们一一从命。”
说完,就回头对那两个头目说:“还是麻烦你们二人辛苦一趟好了。”那两个头目就遵命,急急忙忙回山去收拾行李和牲口去了。
在这里,大家就你一句我一句地问起了赵子龙公子的姓名起来。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姓赵,叫赵子龙。”就看见强盗里面有一个头目走了过来就问:“您刚才说到了淮安,请问有一位赵老爷,赵志成,可是和您是一家人?”赵子龙公子回答说:“那就是我的父亲,这回我带来了银子,也是为了父亲惹上的行政诉讼。”那人就说:“原来是赵子龙公子。这赵老爷是淮安地方上的一个清官,是清正廉洁.
没有想到被河台总督大人给告了一状,没有人不说冤枉的。小人原来在做一些小买卖,后来不干了,就在做河工,因为看见当官的尚且有这样的冤枉而没有地方去申诉,那更何况是我们老百姓呢?心里想,还不如去当强盗的好,于是就去落草为寇了。但是现如今也难得遇到我们赵大人的少爷,还是有劳大哥把少爷请到山寨里面去用一些酒菜,也显得我们讲义气。”
赵子龙公子就连忙推辞说:“我们本来应该打扰的,但是现在我们带着家眷不方便。”那人还是再三的邀请,倒是为首的强盗说:“你这话就欠考虑了,别说是你的赵大人,就是看在“梁红玉姐姐”的份上,我们整座山寨的人都应该还人情,但是赵子龙公子是官宦人家,而我们都是绿林好汉,我们和他们还是有界限的,那要如何往山寨里面邀请呢?这人情的事情小,但是耽误了赵子龙公子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还是不必了吧。”各位强盗都说有道理,那位小头目也只好作罢了。
正在说话的时候,那到山上去的两个人已经早就把两头骡子给拉了下来,给套在了大车上面。那为首的头目就吩咐他们说:“你们二位的这趟可不要当成是儿戏了。这一来要遵守“梁红玉姐姐”的规矩,这二来是要维护我们山寨的面子,大家就不要抱怨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事情了。这一路上要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甚至在投宿的时候要看守的车子,这些都是你们二位的事情。等到了地方上,就不要露陷了,还是赶紧回山要紧。”那到山上去的两个人就诺诺地答应了。
那为首的头目说完,他又转身对赵子龙公子说:“赵子龙公子,我们今天的相遇,实在是三生有幸,但是我们毕竟是两条路上的人,所以就连一杯水酒也没有准备好。现如今有这两个人跟过去,那就路上不怕遇到大风大浪了,可以万无一失了,保管你万无一失地一直回到淮安了。
等日后如果再遇到了“梁红玉姐姐”,那就说我老周、以及送你们上路的李四、韩六等三个人凭借着这张弹弓,结交到一些人和事情,不足挂齿了。这天已经快亮了,我们就不再往前面送了。那就告辞回山寨了。”说完,就转身上了马,一群人马就先回山寨去了。
这里李四、韩六早就吆喝着车辆动身了。赵子龙公子也上了车,还是背上那张弹弓一起走了额,他们的这些人这回才放心了。赵子龙公子在黑驴上面心里面也感谢“梁红玉姐姐”。嘴里面不说,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那样一个女孩子,有那么大的名气,但是我看见那帮人的气概,大概本事也不弱,那又为什么要这样的敬重这位“梁红玉姐姐”呢?是什么原因呢?”
赵子龙公子在一路上猜疑。那李四、韩六两个人在一路上是小心翼翼的,不辞辛苦,不但替赵子龙公子省掉了了许许多多的心思,就连张老汉也是省掉了许许多多的辛苦,在沿途上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坏人,于是那李四、韩六两个人就上去和他们见面闲聊了几句,彼此之间就一笑而过了,果然就没有发生什么风吹草动的事情。
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到了淮安的地界,那李四、韩六两个人就收住了牲口,对赵子龙公子说:“再往前二十里路,就是淮安府的城东了,我们就不好再往前走了,赵子龙公子,那我们就告辞了。”赵子龙公子对他们一路上护送表示感谢,又叮嘱他们回复他们家的周寨主,回头从车上取下了两包银子下来,给他们每个人五十两银子作为路费。但是那李四、韩六两个人又怎么肯接受呢?就一齐说:“这银子是万万不敢要的。这一来是“梁红玉姐姐”的委派。二来,我们头领也有话在这里,只要赵子龙公子等日后见到了“梁红玉姐姐”,那就说我们两个人在这一路上也没有受贿偷懒,那我们脸上也算是沾光了。告辞了,赵子龙公子。”说完,就两个人上了骡子,一直原路返回了。
那赵子龙公子就只好把那银子收好了,就对张老头说:“我没有想到这强盗里面也有那样轻财仗义的人。”张老头说:“女婿,俗话说的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又有人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因此哪一行都有好人和坏人。就是强盗里面也有迫不得已而落草为寇的人。”这岳父和女婿两个人就开始在一路上闲谈,已经到达了东门了,那淮安的地面跟小地方不一样,又有河台总督大人的衙门驻扎在那里,因此,这繁华热闹的程度就不输给一个小省份的省会城市。
赵子龙公子等人就看见那两边的铺面就好像是排山倒海一样地开着,那大大小小的客栈也是接二连三地开着。那张老头就和赵子龙公子一起找了一家旅馆,就开始安顿家眷住下了。那张家的母女二人就下了车进了店,就开始洗脸梳头了,准备去拜会亲家和新婆婆。赵子龙公子就对张老头说:“爸爸,那你老人家就去张罗行李去好了。我可是要先去打听我母亲的住处在哪里。”
张老头对赵子龙公子说:“这是要紧的事情,这里就交给我好了。”赵子龙公子随后就出来了,到了柜台上,就看见那掌柜的是一个面善的中年人,正在柜房里面坐着呢,面前摊着一个账本,旁边摆着一副算盘,正在计算账目呢。看见赵子龙公子进来了,就问赵子龙公子:“客人要什么呢?”赵子龙公子就一拱手问:“请问您知道有位赵志成老爷的家眷住在那里吗?”
那掌柜听见了就把赵子龙公子给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就问赵子龙公子:“客人,你问得可是那修理堤坝冤枉被参倒的那个赵老爷的家眷吗?”赵子龙公子就点点头说:“正是。”那掌柜还没有说话,先是咳嗽了一声后回答说:“你还要他们住在那里,这话说起来真是叫人怒发冲冠,泪流满面呀。”这一句话把赵子龙公子给吓得目瞪口呆,就连忙问:“这是怎么回事?”那掌柜的就拍着板凳说:“客人,你先坐下来,等我慢慢跟你说。”
赵子龙公子一听就坐了下来,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老头看见赵子龙公子坐了下来,这才慢吞吞地说:“说起这位赵老爷,那可是我们淮安的第一位好官,但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惹到了河台总督大人,就向朝廷告了他一状,把赵老爷革了职务,给关在监狱里面去了,没有追究其他事情,这是一件事情。至于赵老爷的夫人,既然是赵老爷遭到了贬官,那不管怎么样,我们的县官大人也应该看在同僚的份上,去照顾照顾她,又有那户人家可以担保一生都没有事情发生呢?但是谁想到,现如今这位官太太无人理睬,也只好自己找了一个饭店就住下了。客人,你想想看,这件事情气不气人啊?你还要问她住在那个旅馆呢?”
赵子龙公子听他唠唠叨叨的,闹了半天才说完了这才说完了,他也把心放下来了。心里面说:“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呢,看来他也养成了这幅德行,也就没有办法了,更何况听到他的话倒是出于一番好心,也不好怪他了。”于是又耐着性子问他:“那这位官太太她现在住在那里呢?”那掌柜就说:“就在东边,隔了一家店面,安心店就是了。”赵子龙公子听见了,就辞别了店掌柜,走出了那家旅馆,又往东边走了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果然有一家安心旅馆。就问了问那店伙计,安心旅馆的店伙计回答说:“赵家的家眷都在后面一层住着。”赵子龙公子就不等安心旅馆的店伙计,就一直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那赵老爷当天离开了京城,身边本来就没有带了多少人。自从遭到了变故,那些跟随他的佣人就先散去了一些,还剩下那些无处可去,又贪图眼前有饭吃的人,但是因为已经养不起那么多人了,也就大部分打发走了。就剩下几个人在那里照料伺候着赵夫人。
安心旅馆里面就剩下了一个叫晋升的老佣人带了俩个年轻的后生在那里干活,偏偏那个叫晋升的老佣人又出去买东西去了。虽然有两个打杂的在那里,但是他们都不认识赵子龙公子,因此赵子龙公子进入店里来之后,就没有遇见一个自己家里面的人。一直走到了后院,就看见那戴笠的媳妇在背着他在墙壁跟前洗衣服,赵子龙公子也来不及和她打招呼,就急急忙忙地进了房门,就看见里面只有紧巴巴的三间小屋子,掀开了里面的帘子进去了,一眼就看见自己的母亲就在窗户旁边坐着在那里做针线呢。
赵夫人正在窗户旁边坐着在那里低头做针线活,一抬头看见一个行人打扮的人走了进来,正不知道是谁,又一时之间没有想到是自己的儿子。赵子龙公子早就过来请安了,赵夫人定睛一看,这才看出来是自己的儿子,倒是被吓了一跳,不知不觉之中就嘴里“啊呦”了一声,对赵子龙公子说:“我的孩子。原来是你呀。你是从那里过来的,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一边说着,也就顾不上穿鞋子了,就光着脚下了地,一把就拉住了赵子龙公子,那眼泪就往下面流。赵子龙公子也觉得心里面十分的伤心,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女人和丫鬟听到了赵夫人说话的声音,都走了进来,一看,才知道是少爷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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