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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你们就做前锋,无论如何都要保持进攻的状态,随时随地准备射门取胜,一有机会我们就把足球传给你们。同时要利用规则,你们懂吗?”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回答张俊说:“OK!”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一声:“开始。”对方的一人将足球传给了幽灵队队长阿灵。幽灵队队长阿灵接到足球后,就带球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所把守的球门跑了过去。张俊说:“让我来。”说完就迎了上去。这时候,一个妇女正推着婴儿车经过。

幽灵队队长阿灵一个挑传,足球从婴儿车的上方经过,而幽灵队队长阿灵则绕过了婴儿车继续带球前进。张俊则正好逼近婴儿车,那个妇女开始乱骂人:“你疯了吗?”张俊被骂了:“不好意思,女士。”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幽灵队队长阿灵已经带球冲我们队的球门过来了,张晶晶,你要守住理发店的窗户。”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会尽力去防守球门的。”

李世民开始迎上去对着幽灵队队长阿灵一个铲球,而幽灵队队长阿灵则一个挑传,足球从李世民的身体上方经过,而幽灵队队长阿灵则继续带球前进,眼看着已经逼近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大门了。幽灵队队长阿灵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会让你们输掉这场比赛的。”

说完,就将足球踢了出去,但是出乎几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足球并没有直接射向红发少女张晶晶所把守的球门,而是射上其他方向,李世民从地上爬了起来:“幽灵队队长阿灵他想干什么?”足球开始在周围的墙壁上反弹起来。李世民开始明白幽灵队队长阿灵的阴险的目的了:“阿灵他是一个凶狠的家伙。我得挡住那个足球,我是不会让幽灵队队长阿灵的阴险的目的得逞的。”说完,李世民就迎上去接足球,但是在水果店的店门口,李世民只顾着要去接足球了,一不小心撞到了摆在水果店的店门口的水果,水果店的店长:“我的水果!”

李世民:“夫人,对不起。那我帮你捡起来好了。”水果店的店长悻悻地说:“你们这帮人啊。”那只足球又落在了水果店的店长的头上面。“欧!”水果店的店长的头惊呼一声。水果店的店员则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快来人哪,王夫人被袭击了,大家快来帮忙啊。”

足球又弹到了房屋的瓦片上面去了,在瓦片之间跳动着。张俊说:“我必须接住或者挡住这只足球。”也冲了上去。这只足球终于落了下来,而幽灵队队长阿灵趁着李世民在帮忙水果店捡水果的时候,立刻上去用头顶接住了那个足球,接着在张俊赶到之前,将足球用头顶传了出去:“接住,归你了,猫人。”猫人跑步上前去胸部停球接住足球。

张俊没有抢到或者挡住这只足球。连忙转身对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说:“当心他们射门,张晶晶!”果然猫人右腿将足球踢了过来,是射门!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一个鱼跃,将足球给挡了出去。张俊立刻提醒张晶晶:“你快起来啊,还没有结束呢。”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立刻从地上起来和猫人一起上前夺球。由于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距离足球较近,最后是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领先猫人一步接住了足球。而猫人则跳起来越过了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的头顶落地。猫人夸奖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嗯,你扑救的好。”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猫人说:“谢谢夸奖。”在场围观的众人也一起鼓掌:“干得好,张晶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正准备把足球放下来然后将足球用大脚开出去。“噗噗噗。”“什么声音?”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问。这时候一人牵着一条狗从屋子里面出来了,而那条狗则上来就叼住那只足球跑开了。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上前扑了个空。

那人连忙对那条狗说:“汪汪,你快点给我回来。”一个在现场看热闹的混混说:“呵呵呵,先生们,女士们,好戏登场了,大家快来看啊。”那人连忙开始追赶自己的狗狗起来:“汪汪,你快过来,快点,汪汪,你别这样对我。”旁边人对他说:“当心啊。你别跑太快了,你有心脏病。小心发作。”张俊也上前:“汪汪,快把足球传给我。”小狗汪汪对谁都没有理会,而是爬上了一棵树。那人说:“啊?不,我的汪汪。”张俊则说:“谢谢你,小狗。”那人说:“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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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赵老爷当时就问赵子龙公子:“你先站起来,不要慌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赵子龙公子这才站了起来,把从家里面得知消息动身,一直到店里面为止。按照刚才回答赵夫人的话,应该省略的省略,应该加以详细的加以详细,已经和张晶晶姑娘私定终身的事情每一个字都不差,一一如实禀报了他父亲。

赵老爷默默地听着儿子的说话,心里面一会儿惊讶,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痛苦,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抬头,一直等到儿子把话说完了,这才透过了一口气,不由得心里面一阵子伤心,两行的热泪就流了下来。赵子龙公子也是哭哭滴滴的。

赵老爷定了一定神,出了一口气,这才向赵子龙公子说:“这件事情我已经都听明白了。你想我听着又怎么能够不吃惊呢?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吃惊也没有意思了,更是没有生气的地方了,就是害的你受苦了。你现在就不要害怕担心了,你听我告诉你,你这次为了我出来了,这是天理和人情,是没有对错的,更何况你今天又遭受了这场惊天的巨浪,难道还要我责怪你吗?然而这件事情却是都是因为你年少不懂事情而引起的,你想想看,这一路上你们带着许许多多的银子,就算是华安跟着你尚且难保平安无事,更何况你孤身一人?以至于险些遭遇到不测的事情了。你想想看,如果你真的遭遇到了不测的事情,那不但你成了罪人,就连我也成为罪人了。这比起你给我送银子的事情,那个轻那个重啊?至于你在店里面遇到的那个女子,那要怪你孤陋寡闻了,刚才听你说起那时候的场景,他句句话都和你针锋相对,这分明就是豪杰剑客那样的人物,又那里是为了财色两个字而来的?你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一走了之。再说到那骡夫和恶和尚,原来就是黑道中人,也难怪你没有见识。如果你不走的话,那这灾祸又会从那里来呢?至于你接受了那女子的金银,答应了那张晶晶姑娘的婚事,这两件事情你自己认为是做错了,那我倒是要原谅你。原因是你没有经验,在进退两难的时候,我也只有这样办了,更何况是你呢。再加上你心里面又多了为我着想的那一层。倒是我做父亲的没有尽到保护你的责任,反而叫你为了我先是受了苦,这是我心里面难过的原因。现如今这金银也算是来路正当,现在也没有办法不接受了,更何况我现在也正要用到它,我们用了这金银,那就成全了这女人的一番义举,符合了你的一片孝心,我们就再图之后报答她好了。至于张晶晶姑娘,刚才我听你说起来,竟然是天作之合的一段姻缘,你也没有嫌弃她们张家出身农民,现如今竟然也是一言为定了。那么等我办完了公事之后,就出来为你们举行婚礼,想必你的母亲也没有什么不肯答应的。”

赵子龙公子是听见一句,就答应一句了,又想起了母亲的话,就问:“我看见母亲的样子,也以为肯定会撮合的,只是没有等到父亲的允许,也不好自作主张,母亲还是叫儿子来请示父亲这婚姻大事。”赵老爷说:“那就更好了,你就在这里稍事休息一阵子再回去好了,把我这句话说给你母亲听,并且向你的岳父,岳母致意,叫他们二人放心,那么你也不必为难了。”赵子龙公子听见了这句话,也就一切有了主意了,心里面想:我赵子龙公子这是何等的福分,都是遭遇了好人了。他一想到这里,就禁不住痛定思痛,痛哭了起来。

赵老爷对赵子龙公子说:“你还要哭什么?你就不要哭了,你要是再哭,那就是不要脸了。”赵子龙公子这才停止了哭泣,露出一副笑脸,开始问起父亲的饮食起居的事情了。

赵老爷回答说:“你现在就不必唠唠叨叨的了,还是先把刚才的话转告你的母亲和亲家,然后换了衣服过来,陪着我吃饭,今天你就在我这里住,我还有话要说呢,至于你岳父那里,那我就请程先生陪着我过去。”

赵子龙公子就领命出去了,本来是雇了一顶小轿子的,现在也还是坐着轿子一路上飞奔着回到了旅馆,见到了母亲,也来不及详细地说,就笑嘻嘻地说:“我父亲还没有生气,一切都答应了。”赵夫人说:“我早就知道了,我自从叫你去看望你父亲,但是到底还是不放心,就打发人跟着过去,后来回来就回应了我,都知道了饿,这样就好极了,那你就去陪着你的父亲去吃饭好了。”

赵子龙公子又把父亲要请程先生陪着他过去看望亲家的话给说明了,就急急忙忙地换了一身衣服,回去陪他父亲吃饭去了,叙述天伦之乐。那店里面,张老头有程先生在那里陪着,一个是读书人,一个是种地的农民,两个人在一起说了一个晚上也没有说到一块儿去。那张太太是打着精神照顾着女儿、女婿一路上到了这里,这才赶到了疲劳,晚饭的时候又多喝了几杯,再加上农村的人不会熬夜,这才点上灯,那就又一些眼皮子打架了,又打了两个哈欠后,就对女儿张晶晶说:“要不,咱们就去睡觉好了?”女儿张晶晶还正要和婆婆多聊天一会儿,就说:“我还不困呢,妈妈你就先去睡吧。”那张太太也不多说了,就到西边的房间去,脱下衣服就躺下睡了。

这里赵夫人叫张晶晶姑娘上了炕头,这才开始详详细细地询问他们的家乡和这一路上面的事情。说到了这一路上面的事情,张晶晶姑娘就开始不停地说“梁红玉姐姐”的事情。赵夫人这才知道那位救命的姑娘叫做“梁红玉姐姐”。张晶晶姑娘又把梁红玉姐姐的行为举止,长相以及在定亲之前是如何地在私底下询问了她许许多多的话,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婆婆。赵夫人感动了,就说:“这位“梁红玉姐姐”是不是活菩萨转世呀?只是你们既然受到了她的救命之恩,那就应该当面向“梁红玉姐姐”道一声谢谢。而我这里也应该感谢她呢。我刚才在心里面许了一个愿,等到十五的时候在天地面前摆一个供桌,焚香祷告。这一来是为了答谢上天叫我们一家人团聚,又得到了亲家的天恩,这二来是为了祝福“梁红玉姐姐”长命百岁,将来找到一个好婆家、一位好女婿,我还打算要另外摆上一张桌子,对着天空拜她一拜,心里面这才过得去。”

张晶晶姑娘对婆婆说:“婆婆,这样做恐怕不好吧,“梁红玉姐姐”和我结拜了姐妹,在婆婆眼里看来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这一拜她肯定是担当不起的。媳妇我倒是有一个主意,我也有一个心愿,那就是给“梁红玉姐姐”供一个长生的牌位,然后早晚拜“梁红玉姐姐”的牌位,愿意生生世世和她在一起,婆婆看我这个建议好吗?”

赵夫人听了就说:“很好,就应该这样做,我们母女二人就在十五的那天还愿吧。”婆婆和媳妇两个人又谈了很久,听了听更鼓的声音,得知已经是四更天了,这才各自回到了房间睡觉去了。

赵子龙公子回到了店里面,把父亲赵老爷的话回复了母亲。又告诉了岳父、岳母和张晶晶姑娘,大家心里面当然是很高兴。张晶晶姑娘心里面越发的佩服“梁红玉姐姐”料事如神了。张老头当然有程先生来照料。赵子龙公子就匆匆忙忙地更换了家常的衣服,前往县衙去了。还有几个没有找到雇主正在到处找工作的,听说是少爷过来了,还带来许多银子给赵老爷交完了赔款,赵老爷可能很快就要官复原职了,就都赶了回来,接着道喜的名义,实际上是想要回去赵家工作。

而赵老爷看见这班人本来就没有人味,又没有良心,就一个一个地好言相劝劝说走了。这其中就只有一个叫叶问的佣人,原来是从北京带出来的,虽然也是一个跟班,但是他从童年开始就读过几年的书,只是读得很死板。自从跟随了赵老爷之后,他就说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位正直的老板,于是就发誓今生今世就不再投靠第二个主人了。赵老爷也给他推荐了几个地方和几位新主人,但是他都不肯去,甘愿接受清贫的生活。赵老爷又看见赵子龙公子目前无人跟随他,华安也还没有过来,就叫他暂时去伺候赵子龙公子了。

正好那白露也赶到了,赵老爷因为他耽误了事情,正要责罚他,结果吓得他跪地不起了,只好把回到家后,就一时之间糊里糊涂地忘了赵子龙公子的事情,后来才想起来,随后就赶了过来的话给说清楚了。

赵老爷看见他情有可原,就仍旧派他跟随了赵子龙公子。正在说话的时候,饭菜就坐好了,端了上来,还有赵夫人亲自做的几样可口的饭菜还有面条。原来赵老爷的酒量很好,但是赵老爷自己又不肯多饮酒,每顿饭也就是喝了三斤的酒。赵老爷又对赵子龙公子说:“我喝酒,你就只管自己坐下来先吃饭,就不必等我了。”

于是赵子龙公子就自己搬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大家吃饭后又洗漱完毕,赵老爷就叫赵子龙公子坐下和他聊天。这才问了北京市里面家中的情况。之后就长吁短叹地说:“我读书了半辈子了,一直是兢兢业业的,不敢有片刻的偷懒,但是这个“迂腐”两个字,是我的缺点。没有想到这才进入了仕途,就因为这两个字而耽误了事情,几乎弄得身败名裂,骨肉分离。今天有幸父子团聚了,而且我的行政赔款也全部赔偿了,我是如释重负呀。这都是上天保佑呀。现在就只有时时刻刻反省自己了。至于你,儿子,你还没有成家立业就遭遇了这场惊涛骇浪,那更加是可怜呢。又不知道我们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以至于我遭到了这次的灾难?但是自从遭遇了这场灾难,也未必不是福气,现在都无话可说了。但是我刚才仔仔细细地想起你们在黑风寺遭遇的那场祸事,对于那帮恶和尚来说,他们做了杀人越货,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被全部杀死倒是罪有应得,但是那个女子,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行侠仗义,也是无可厚非,我们心里面也没有过不去的想法。但是我就是考虑到这地方上弄出了这样一起十多条人命的大案子,如果遇到了一个清正廉洁的官员认认真真地追究了起来,那倒是一件未了的心愿。”

赵子龙公子说:“这件事情大概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前些日子我们在路上,就听见各家旅店里面在沸沸扬扬地传说着吗,说是在黑风岭上面的黑风庙里面,有一个和尚、一个行者、一个女人,因为妒忌和奸情,彼此之间开始了自相残杀,经过了本县的一位胡县官给查访了出来。那地方上的百姓也有受到了那和尚荼毒伤害的,听说了这件事情,都无不拍手称快的,大家感谢那位胡知县,都称呼他是青天大老爷。”

赵老爷一听就笑了起来,说:“这就是流言蜚语呀。”这时候叶问正在伺候着赵老爷吃饭,就插嘴说:“这句话大概是真的。”赵老爷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叶问就回答说:“这里有人是这位胡知县的亲戚,我还有一个舅舅跟着胡知县,昨天他们过来看望我们的时候,那些人也是这样说的,还说胡知县因此得到了上级的赏识,叫他用心地方上的政务,还要推荐他做卓异呢。”

赵老爷听见了就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说:“这可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不但那位女子可以避免祸事,而且我们也可以放心了。”

赵子龙公子附和了一句:“是。”就接着说:“但是儿子还是有一件没有办完的心事。”赵老爷就问赵子龙公子:“什么事情啊?”赵子龙公子就把那丢失了砚台的事情和盘托出了。赵老爷就先说了一句:“可惜。”紧接着就问赵子龙公子:“你为什么会丢失了这块砚台?”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就是因为正在看“梁红玉姐姐”在墙壁上面题词,“梁红玉姐姐”就催促我们快点走,我一时之间匆匆忙忙的就丢失了那块砚台。”

赵老爷就问赵子龙公子:“那是什么样的题词呢?”赵子龙公子听见父亲问他,,就从靴子里面自己记下的那个题词抄本给掏了出来,给父亲看,赵老爷看了一会儿,就说:“这个“梁红玉姐姐”真是好奇怪呀,她的题词既为你们开脱,又摆脱了她自己。既确定了那些恶和尚的罪名,又留下了那地方官员的出路,看她那副机警的样子,那丢失的砚台她肯定不会让它落到他人的手里作为犯案的证据。至于她的题词里面什么天涯海角之类的,那是故作疑兵之计,“梁红玉姐姐”到底住在那里,你有没有问明白?”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也曾经问过,但是她是那样的含糊其辞,就说自己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居住。并且儿子就连她这个称呼都留心问过,问她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就是不可以说明。”赵老爷说:“嗯,这是什么话?无论怎么样,你也应该问一个明白。对她来说,虽然是施恩不图报,但是既然我们赵家接受了人家这样大的救命之恩,难道今生今世就这样罢休了吗?”赵子龙公子看见父亲这样的教训他,也就不敢辩解她是如何的生龙活虎一样的洒脱,我也不敢去多去骚扰她,就只好回答说:“我将来总归是要归还她的这张弹弓的,领取我们的那块砚台的想必到了那个时候也就可以打听出来了。”

赵老爷只是在摇摇头,叹息,一边把那个“恶和尚杀人玷污了寺庙,我是来铲除恶和尚。要找我,我已经远在天涯海角了。”这句话翻来覆去地不停地念,又随手把那“梁红玉姐姐”那五个字在桌子上一横一竖地不停地写着。又沉默了很久,忽然用手往桌子上一拍,就喜形于色地说:“有了,我知道了。”就连忙问赵子龙公子说:“这个姑娘可是在左右的发髻上有几个痣是吗?”但是赵子龙公子实在是没有留心,也只好如实回答了。赵老爷又问:“那长相呢?”赵子龙公子回答说:“说起那“梁红玉姐姐”的长相,倒是十分地奇怪,就和您的儿媳张晶晶姑娘的样子长得一样,不光是像是一个姐姐或者是妹妹,并且就像是双胞胎。”

赵老爷说:“你又在痴人说梦话了,我又那里看见过你的未婚妻长得是什么样子呢?”赵子龙公子一时之间也觉得说的过了,就害羞得面红脖子粗。赵老爷说:“你还要害羞什么呢?你就说话呀。”赵子龙公子就勉强回答说:“我这时候说也说不清楚,还是等父亲出去见到了媳妇就能够明白了。大概这位张晶晶姑娘是小家碧玉,但是“梁红玉姐姐”却是英姿飒爽的样子。”

赵老爷听见了,就笑了一笑,说:“你这个比喻比较恰当。”赵子龙公子也就陪着一笑。赵子龙公子看见父亲眉开眼笑了,就开始请示父亲说:“我刚才说到了“梁红玉姐姐”,父亲一直在揣摩她的留言,想必是父亲已经猜到了她的来历了吗?”赵老爷回答说:“我还是猜不到呀,但是这件事情你当然是不明白,而你的母亲也未必想得到。但是我心里面却是很明白。这时候你就不必细说了,等我事情办完了有了空闲的时候,再慢慢地说明好了。我当然还有一个道理。”

赵子龙公子听见父亲是这样说的,也就不好再问了。但是难免心里面充满疑问。赵老爷用过了饭,收拾了家具,又同赵子龙公子商量着公事要如何地了结,家眷要怎么安排,赵子龙公子就在父亲屋里的小床上面睡下了,各位家人也是分开来投宿安置了,一夜没有什么事情。

第二天一早,赵夫人就派人过来看望老爷和赵子龙公子。并且请示赵老爷:“那些银子应该怎么办呢?早已谈办完了事情,也好早一天出去。”赵老爷于是就叫赵子龙公子去告诉他母亲:“这件事情也不急在一时片刻,再等候个两三天,那乌老爷也应该回信了,那时候再商量着定下来应该如何做事情好了,你们也应该去和你的母亲聊聊天,陪陪她了。”

赵子龙公子正要走,晋升就回来说:“还是请公子稍候片刻再走好了,刚才奴才过来的时候,那街上正在清场呢。听说是河台总督大人前去码头迎接钦差大人去了,已经出了衙门了。我们在路上撞见了他,就只好躲开了。”赵老爷问晋升:“我也没有实现得到什么消息,忽然从那里来了这样一位钦差?”晋升回答说:“我们也是刚才才听说的,说是有一位兵部的吴大人,这位钦差来的十分的保密,就带着两个家人,坐了一只小船,是昨天五更天的时候到达的码头,今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把码头的公人传唤到了船上,交给他们两个文书,一个文书命令三洋县准备好轿子和马车,另外一个文书命令河台总督大人到三洋县来见他。而这里的知县已经早就到码头去迎接钦差去了。”

赵老爷一听,就心里面想:“那个什么兵部的吴大人,难道是吴侍郎出来了?但是他是礼部的侍郎呀,这地方也没有听说发生了什么案子,这位钦差是过来办什么事情的?难道是钦差来这里催促我的赔款呀。”

大家也一时半会儿没有人猜得出是什么事情。赵老爷就说了:“管他的呢,反正我也就是一个局外人,和我没有关系,我还要煞费心机的猜测他是谁干什么呢?”说话的时候,就听见那三洋县的各级干部就都过去了,最后就是河台总督大人的人鸣锣开道前呼后拥地过去了,一直到他们过去了,赵子龙公子这才回到了店里面。

你们猜这位钦差是谁呢?原来就是那位乌大爷,他那天在浙江办公的时候就接到了吏部的公文,得知自己已经被朝廷任命为兵部侍郎了。于是就把浙江的公事给办完了,拜了帖子,正要回京复命的时候,刚刚从水路走出了一段路程,又接到了朝廷的文书,命令他去河南查办案子,这正是回京复命的必经之路呀。他也没有按照通常的做法办事情,而是把自己的官船留在了后面,和随行人员一起走,而自己却乔装打扮地雇佣了一只小船,带着两个家丁,就沿途私访而来了,一直等到停靠了码头,这才通知了三洋县的地方官员,这可把三洋县的地方官员给吓坏了,就连忙分派人手打扫公馆,又准备轿子和马匹,准备下酒菜,一直弄到了头昏脑涨,这才把事情办完了。

但是这个乌大爷钦差又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呢,那就不知道了,这就是三洋县目前第一件要紧的事情,为了能够打听明白,也好回复上级,三洋知县一到了码头,就递上了名片求见这个乌大爷钦差。三洋知县没有想到,这位乌大爷钦差只是传话说自己身体疲劳,没有说要召见他。

三洋县知县又看了看船上,就只有两个家人,连递过去的红包都不收,看来是没有办法打听虚实了。三洋县知县费尽了心机,又派了一个能干的家丁,把那个船家给偷偷地叫了下来,就问他详细的情形,又许诺说要给他银子作为赏赐。那个船家就告诉了三洋县知县:“他雇佣船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是伙计三个人,到淮安来要帐的,一路上面也和我们一起在船头上面坐,又问长问短的。等一直到了码头,看见大家都出来迎接钦差,我这才知道他是官府的人,又谁知道他们是做什么来的呀。”

那个能干的家丁听见了也没有办法,就只好回去回复知县了,把三洋县知县急的搓手。又过了一阵子,三洋县的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到了,紧接着河台总督大人也到船上去拜会。早就看到了那位钦差就穿着官服满面春风地迎接出船舱。河台总督大人下了船,只好在小船里面向天上恭请了圣安。乌大人就站在旁边,说了一句:“圣上平安。”

河台总督大人和钦差乌大人就见过礼坐下了,河台总督大人满脸的阴晴不定,勉强地寒暄了几句话,但是还是不敢开口问:“到此有何贵干。”

倒是乌大人先开了口说:“我这次来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上头因为这次回京,此地是必经之路,所以就命下官前来看看黄河工程的情况,这黄河治理的事情,本官倒是丝毫不知道,我前往浙江,看见那些办事情的官员实在是辛苦劳累,大人只要把沿河的工段叫人汇报一下,我便可按照你的汇报再稍微查一下就回禀朝廷工部,也就算是当过了这次差事了。我自己也急着要进京谢恩,恐怕就不能够在这里多耽误了,这地方上面的一切招待就不必费事了,要不等下了船再长谈好了。”

那河台总督大人听到了这句话,这才咕咚一声把心脏给放下了,那拍马屁的本事,他是从做衙门的衙役的时候就学得滚瓜烂熟了,又看见乌大人是这样的谦虚体谅人,心里面早就打算就算是破费两三千两银子送给他也算是值得了,反正也可以向那些下属身上再捞回来,因此就好好地拍了一顿钦差大人的马屁,这才打道回府。等河台总督大人走后,那其他的官员这才纷纷递上了手本。乌大人对大家说:“船上面狭窄,还是在公馆里面相见好了。”

于是大家就只好纷纷进城了,河台总督大人早就把张俊刚刚得到的一顶八人大轿子给让李巡捕等官吏送了过来。乌大人就留下一个家人收拾了行李,就搬进了公馆,自己就带着一个家人在后面跟随着,前面的全套仪仗都摆了开来,众人是扶轿子的扶轿子,排队的排队,大家一起簇拥着钦差大臣的那顶轿子,就浩浩荡荡地奔着县城的东门过来了。

一进入城门,李巡捕就在轿子旁边请示:“大人,你是先到公馆去,还是到河台总督衙门去?”吴大人就说了一句话:“我们先到三洋县衙去。”李巡捕说:“喳!”就连忙传令下去了。心里面却是惊讶和猜疑:“这位钦差大人又怎么到县衙去呢?”就这回功夫,那三洋县的知县早就到公馆里面伺候去了。一般大官来视察州县的时候,从来就不下轿子,那位县官倒是隐身了不敢出头了,都是那些管门的家丁带着小官吏老远就迎接了出来,在道路旁边迎接了轿子,那三洋县的秘书把知县的名片举过了头顶,嘴里面说:“小人的主子承蒙钦差大人大驾光临。”那三洋县的秘书听说是钦差大人来拜会他们家的老爷,他是高声吆喝了。

只见那钦差也不用别人传话,就在轿子里面吩咐说:“我不是来拜会你们的主人的。”那秘书听见了,就吓得爬了起来,找了一条小路就往回跑,就要跑到县衙门口的时候,那钦差的轿子就已经到了,他又和衙役们在门口站着,又听见乌大人钦差问:“有一位被告状而遭到革职查办的赵老爷,想必是在县里的监狱里面吧?”那秘书就跪下来禀报说:“赵大人并不在县监狱里面,而是在监狱旁边的典史衙门的土地庙里面软禁着。”

于是就把管理监狱的典史给吓得浑身发抖说:“啊呀,我到现在还没有听说过钦差来来拜会过典史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呀?”一边说着,就慌得他连忙抓了一顶官帽,又穿上了一件外衣,就一路上一边穿着,一边跑着出来了,就跪在门口,嘴里面高声说:“三洋县典史王五拜见钦差大人。”但是钦差大人的轿子经过了好久,他还是跪在那里没有起来,结果两边的大家看见他这幅样子都用手指着他取笑他。他还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要取笑他,等到他站了起来,自己低头一看,这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那件外衣是女人的衣服,原来自己在慌慌张张的时候,把自己的老婆的衣服给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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