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武大郎一看大吃一惊:“看来,我是不是应该改行卖烧饼呢?来来来啊,尝尝有名的南京城的李大妈的烧饼啊。”“好啊,我也要买烧饼。”一个女声传来,说书人武大郎说:“请问你要买几个烧饼啊?”那个女人已经走上前,说书人武大郎一看是李大妈。说书人武大郎:“李大妈见笑了。”李大妈追问说书人武大郎:“李正在哪里?”
李正打了一个喷嚏:“有人在骂我了。”小胖子朱选说:“李大妈不在这里,谁会骂你?”一转眼,九个人就示范完了,尹教练对李正说:“怎么样啊?你服不服?小鬼你们还考不考了?”一边抽着水烟袋。
足球场上的一名八卦队的队员说:“你们两人根本就不是踢足球的料子,尹教练还是不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了。”而毛公子毛任飞则闭上眼睛不说话。毛公子毛任飞越是这样,李正就越是认为毛公子毛任飞这是看不起他,伤了李正的自尊心。李正上前对毛公子毛任飞说:“喂,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一点礼貌都没有,你娘就没有教你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吗?”毛公子毛任飞对李正说:“谁跟你说话了,吵死了,你这只癞蛤蟆?”李正对毛公子毛任飞说:“你说什么?你竟敢说我是癞蛤蟆?”尹教练走上前,一个烟袋打在李正的头上:“你们还是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了,如果你们不考的话那就回家吧。”李正抬头对尹教练说:“谁说我们不考了,你别忘了,我还有七个球没有踢完呢?你们都一个一个地瞪大了眼睛,给我看好了。”
说完,李正又走上了足球场,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你可要加油啊。”说完就将一只足球扔向了李正,李正腾空而起,在空中一踢足球:“中!”足球往球门飞了过去,又弹出去,落了下来,在场的众人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说:“这家伙真是会吹牛!”李正说:“我还有六个球没有踢呢,你们等着瞧好了。”少女尹水晶姑娘:“嗯,看球。”哎,李正又是没有踢进去。小胖子朱选在旁边说:“还有五个球。”哎,李正又是没有踢进去。小胖子朱选在旁边说:“还有四个球。”李正又接二连三地踢出了三个足球,结果还是不行。李正:“呼呼呼”地直接蹲在地上喘气。
尹教练对李正说:“小鬼,你要不要放弃呢?”李正回答说:“我还有一只足球没有踢完呢,你们等着瞧好了。”尹教练对李正说:“小鬼,那你就快一点儿踢完,我还要睡觉呢。”李正对尹水晶姑娘说:“我能够踢进去的,尹水晶姑娘,请把足球扔给我。”
尹水晶姑娘并没有直接立刻将足球扔给李正,而是上前低声地对李正说:“李正,你应该用脑子踢足球,而不是用蛮力踢足球。”李正一听楞了一下,又低头思考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向尹水晶姑娘挥手致意。
尹水晶姑娘将足球扔向李正,李正身体下蹲:“娘,你看着吧。”说完就蹬地而起,从半空中往下踢足球,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一看就说:“雕虫小技罢了。”那只足球朝着球门飞了过去,但是最后卡在了球门上面了,李正一看,汗如雨下。小胖子朱选走了过来:“李正,我们都没有通过考核,倒不如趁着现在人少,我们还是快走吧。”李正:“真没有面子。”说完就和小胖子朱选一起走了。
这时候,尹教练开口了:“等等,小伙子。”李正转身对尹教练问:“干嘛?大叔,我们没有通过考核,你们还想把我们怎么样啊?”尹教练抽了一口烟,对李正说:“虽然你们都没有通过考核,但是我仍然决定破例一次,收你为徒了!”在场的众人一听都惊呆了。尹水晶姑娘:“爹!”李正说:“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么说我成功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尹教练说:“尹教练,他们都没有踢进球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收下这个家伙呢?”
尹教练回答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因为我觉得,那个家伙给了我很特别的感觉,在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奥,我对他夸奖过了头了。”众人:“啊?”
晚上,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一起回家,李正高兴地一路上面哼着小曲,刚刚到家,自己家的小狗就迎上来和李正握爪,小胖子朱选起了妒忌之心:“那我呢?”李正则说:“你还是认输吧,小胖子,今天我才是主角,你不过是配角罢了。”
小胖子朱选不服气:“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及格,我没有进八卦足球队我没有意见,但是尹教练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你呢?我心中抱有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同样的疑问。”
李正则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因为我有一种天生的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小胖子朱选不服气:“那是尹教练那个大叔说的什么鬼话,你真的有一种天生的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吗?鬼才相信呢。”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这种气质你今生今世都学不到。哼!”说完就进了李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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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培培一听,就恍然大悟地说:“还是难怪呢,“梁红玉姐姐”昨天就交给我一块砚台,说是一个人给寄存到这里的,还说等他走后就一定会有人过来领取这块砚台,并且要送还一把弹弓,又叮嘱我要好好地保管着这把弹弓,也好留作纪念。我当时还问“梁红玉姐姐”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梁红玉姐姐”回答说:你就什么都不要管了,就只要凭着这砚台就收下那弹弓,凭着那弹弓收下那砚台,这是万万没有错的。”但是这一路上面发生的事情,他就没有提起过一个字。李培培一边说,一边叫着:“快拿热酒来。”
赵老爷说:“这酒是够了,现如今正要商量着正经的事情,我们现在就撤去酒席,趁早吃饭,也好慢慢地从长计议究竟应该怎么办?”褚时健的老婆也说:“有道理。”李培培也没有办法,就说:“那我们就再去取一些大一些的杯子过来,然后我们就痛痛快快地喝他三杯,痛快,痛快啊。”一边说着,一边就取来了杯子,然后两个人就就连地干了两杯。
正好赵子龙公子也吃过了饭,就和褚时健一起过来了。赵老爷就把刚才的话给大致上和他说了一遍。赵子龙公子就请示说:“既然这件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局面了,那么为什么不打发那戴笠先回去给我母亲一个回话,那也好放心啊。”李培培听了说:“原来弟妹也在这里吗?那现在在哪里呢?”褚时健的老婆也说:“既然是这样,那二叔为什么不早说?我们也是应该见一见了,再说了,既然到了这里,又那里有一个不请到我家里去坐坐,不吃一杯茶的?”
李培培也说:“是啊。”说完就立刻就要派人过去请弟妹赵夫人。赵老爷说:“先不要着急。现如今那这“梁红玉姐姐”既然已经找到了下落,那就是二姑娘你不去约见她,我老婆和儿媳妇也一定会到你们山庄来做客的,也好去见一见那“梁红玉姐姐”,今天天色已晚了,就不要过于声张了。”
赵老爷就吩咐赵子龙公子说:“就不必叫戴笠过去了,留下他我另外有用处,就打发华安等人前去。把这话给秘密地告诉你的母亲和你的媳妇。也通知你的岳父、丈母娘。就请你的媳妇和母亲一起坐上了一辆车子,然后带上戴笠的家人,等明天早上早起的时候,从店里面动身,就说是去看望一个亲戚,也不要提别的话了。留下你的岳父一家人在店里面照看行李。他们二位自然也要惦记着要过来。就等事情办完了之后再见。这话你把那华安叫过来,我当面告诉他,你们在外面都不要声张。”
褚时健说:“还是我去好了。”过了一会儿,就把华安叫了过来。赵老爷又嘱咐了他一遍,又把他叫到了旁边耳语了一番,就只听见华安连声答应了,其他人却没有听到赵老爷在说什么。
赵老爷又对褚时健说:“这一路上没有车道吗?”李培培回答说:“从北边过来是没有车道,但是从这里往平庄去就有车道,我们做买卖运粮食都要走这条路。”褚时健老婆又问褚时健:“还是叫两个稳妥的庄丁和他们父子二人去好了。”赵老爷说:“有两个人就足够了,这一路上面还要怕什么呢?”褚时健老婆说:“不是怕什么。这一来,这一路上面的岔路多,需要提防走错了路。这二来呢,我们也应该派一个专人过去请一下。这三来,这天色已晚,我看等到了明天这话说完了,他们这一见,保管就舍不得离开了。我们家里面有的是地方,但是就没有那些干净的铺盖,叫他们把家里面的大车给套走,沿路上也坐了人,也准备要拉行李。”
褚时健说:“索性就再准备上两个牲口给骑着,这一路上面也好有一个照应。”说完,就和华安等人出去了,打发他们上路去了。
李培培说:“好极了。”就又对赵老爷说:“老弟,看我说的事情都必须经过我们的姑奶奶是吗?”褚时健的老婆说:“是了,都是我呦。到了“梁红玉姐姐”的身上,那我就不懂了。”李培培哈哈大笑说:“这又动了姑奶奶的脾气了。”大家又说笑了一阵子。李培培又去和赵子龙公子聊天了,一会儿打一路拳给他看,一会儿又使出一个飞脚给他看。褚时健的老婆在旁边看见了,一眼就看见赵子龙公子把一个香袋给带在身上,就说了:“少爷,你真的就把这两件东西给带上了?”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原来不想带的,但是姨妈不答应,我也没有办法,就只好掏出二百文铜钱给我的华安,这样子才带上的。”赵老爷说:“姑奶奶,你怎么这样称呼他?”褚时健老婆回答说:“二叔,这样叫没有关系,我们也有我们的叫法啊。万一有一天我到了二叔的家里,那我还要管她叫姑姑呢?”又转头问赵子龙公子:“是不是啊?”赵子龙公子笑笑没有回答。
赵老爷说:“那我们可不敢这样说了。”正在说话的时候,那位二姑娘早就带着人把饭菜给给端上了。赵老爷坐下来,看了看,有鸡鸭鱼肉,有白斩鸡,又有褚时健老婆采摘的自己家的瓜果,还有大包子,赵老爷在河南工作的时候,已经吃了大半年的河南菜了,一旦吃到了这些家常便饭,就觉得十分的香甜可口,只见李培培他并不吃那些菜,一个小孩子给他端过来一个海碗来,里面装着满满地一大碗米饭,另外一人端过来一大碗肉,一大碗汤。
李培培就全部接过来,把肉倒在饭碗里面,又要了半碗的白汤,拿着筷子就着咸菜,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吃了一个精光,赵老爷这里也才吃了一碗面,添了半碗饭,看见了,就问李培培:“老哥哥的牙齿还好吗?”李培培回答说:“已经大不如前了,右边的牙齿松动了一个了。”
大家吃完饭后,就挪到了东边的一张方桌子上坐下了。早就有一个小孩子来给赵老爷、李培培端了漱口水过来。李培培是不有痰盂的,而是就用了一个大碗,自己端着走出了屋子,然后就漱口了一阵子,就把那漱口水就喷在了那院子外面的田里了。回头看见二姑娘给他端过来一个木盆子,装着凉水呢,对李培培说:“老爷子,用水啊。”那老头就把那二尺长的白胡子放在凉水里面洗了一阵子,又用那热毛巾擦干了面孔,然后就用一个木梳子梳理自己的头发和胡须,然后自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胡须,就觉得十分的得意。
那褚时健的老婆就和那其他女眷就匆匆忙忙地吃过了饭,梳洗完毕后,又装了一袋烟,也过来陪着坐下了。至于酒席就自然有人收拾碗筷,那些没有吃完的,就交给下人挑选着吃了去。赵老爷看着,虽然不是那种豪华的吃饭的场面,但是也是一个长远的吃饭的方式。
那李培培看见大家都吃完了饭,事情都办完了,他就安奈不住了,就对赵老爷说:“老弟,你就快点把明天到了那里又是一个怎么样的说法就告诉我好了。”赵老爷回答说:“既然是这样,那大家都坐好了。”当时赵老爷和李培培就一齐面对面地坐下了,又叫赵子龙公子和褚时健、褚时健的老婆在下面坐下了。那褚时健坐下后,开口就说:“我这里先有句话说,等到明天要是见了面,老爷子,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要性急,还是让我们二叔先说好了。”赵老爷说:“你不必说了,这出戏当然我是主唱,也要老哥哥给我一个好场面,此外,还要请姑爷、姑奶奶陪我走过场,并且今天还是要趁早准备下一件东西。”
李培培一听就觉得奇怪了:“你又要准备什么东西呢?”赵老爷回答说:“大家刚才不是说那姑娘不肯披麻戴孝吗?现如今就要先把那件东西给她准备好,临时也好用。”褚时健老婆就连忙说:“都有了,那一天,我看见她妈那里的生活状况不太好,于是我就把从头到脚,甚至于她们家的铺盖,都给她们准备好了,拿去给她们穿用的时候,她们就执意不收,那肯定是一心一意想要去报仇了,那又叫人有什么办法呢?”赵老爷回答说:“有了就更加好。”李培培劝他说:“老弟呀,你可不能硬来啊,那姑娘的性子烈。”
赵老爷笑着说:“没有关系,我要是没有把握,那也不会去做,你们明天就等着看我三言两语保管叫她停止了那报仇的念头,不但如此,还要叫她立刻披麻戴孝,此外,要护送灵柩回老家,叫她把父母亲合葬在一起。甚至要她安身立命,成家立业。只有这样,这才算是完成了老哥哥的差事,也了却了我的一件心事。”
李培培说:“老弟啊,我说一句题外话,你就不要吹牛了。”赵老爷说:“我这不是吹牛,这里还是有一个原因的,等我把原因说清楚了,那大家自然就会相信了,但是这件事情不是三言二语就可以完事的,我们今天必须排练一下。但是这件事情必须要做的机密,虽然你这里没有外人,但是万一那些小孩子出去,也不知道轻重,就透露了这么一两句,那“梁红玉姐姐”又很聪明,要是让她事先发觉了,那就于事无补了。”现如今我们就分头取来笔墨纸砚过来,然后大家就做一个笔谈只是不知道姑奶奶可认识字吗?
褚时健回答说:“她认识字,还写的一手好字呢。”赵老爷说:“这就好了。”说着,褚时健就起身去拿笔墨纸砚了。那褚时健就取过来了笔墨纸砚,赵老爷就开始磨墨了,又用毛笔沾了墨水,手底下就一边写,嘴里面一边说:“李培培,你们大家要知道那“梁红玉姐姐”的来历,就必须先知道那“梁红玉姐姐”的名字。”就写了一行字给大家看,说:“那姑娘并不是叫做“梁红玉姐姐”,她的姓就是这个名字,她的“梁红玉姐姐”的三个字,也是从她名字上面得来的。”大家看了就说:“奥,原来是这样。”赵老爷就又写了一行字,手指着这行字说:“她的父亲就是这个名字,是这样的官,他们家就是这样一个家世。”
李培培说:“如何?我说她这样的气度,绝对不是一个民间的女子呢。这就难怪了。”
褚时健的老婆说:“这我可就不明白了,既然是这样,那么她又为什么是这样的打扮呢?”赵老爷回答说:“这你们大家就有所不知了。”就又写了几句给大家看,说:“是这样一个原因,就好像是我们家一样,这个样子也是见多了。”大家听了,这才明白过来。
赵老爷又说:“你们大家知道“梁红玉姐姐”的仇人是谁?那是一个天大地大他也不算是大的大人物。”就又写了几个字用手指给大家看,说:“就是这个人。”李培培一看,就说:“啊呀,他又怎么会惹到了这个太岁了,去和他结下了仇恨了。”赵老爷回答说:“他父亲是那个仇人的下属,属下又怎么敢去和他结仇呢?就是因为这位姑娘身上的事情。”一边说,一边又写下了两句,指着说:“就是这样一个情节,但是无奈她父亲又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不同于那些世俗之辈,看见他上级平日里是如此这般,而他上级的儿子也是如此这般,就任凭他的上级是百般的笼络他,这件事情他是绝对不答应的,他的上级于是就恼羞成怒,就假公济私寻找到一个借口把他参奏了一本,给捉拿下了监狱,因此他一口气吐血而亡,那位姑娘既痛恨她父亲的父亲含冤而死,又痛恨这冤枉是因为自己引起的,这就是“梁红玉姐姐”一定要为父报仇的原因了。”
那李培培听了赵老爷的话和写的字之后,就抡起了大巴掌,把桌子拍得像是山一样响,说:“这事情叫人又怎么能够忍得住啊,就只恨我李培培活了八十多岁了,家里面不会放我走的,要不然,我就会豁出性命来走着一趟,到了那里,不管怎么样也要把那家伙给三拳两脚地打死。”
赵老爷说:“也不必劳烦您老兄生这么大的气。”就又写下了一行字,指出:“也不用烦劳老哥哥生这么大的气。”就又写下了一行字,指出:“这个“梁红玉姐姐”的仇人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李培培说:“是呀,前些日子我也迷迷糊糊地听见谁说过了这样的话,就是因为事不关己,所以也就高高挂起了,就没有留心去问,这也是朝廷大公无私,苍天有眼啊。照这样说起来,那这姑娘就再不能去了。”
褚时健的老婆笑着说:“谁说她应该去报仇啊,都是你老人家什么英雄豪杰给闹出来的吗?”李培培就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说:“是我不对,难道我就知道这些绕弯子的事情吗?”
赵老爷说:“这话倒也不怪我们的这位老哥哥,如果我要是不来,那你们大家又是从那里知道的呢?就是我知道,那要是不知道底细,刚才也不会说那样的大话。至于我这次来,还不是专门为了报答“梁红玉姐姐”搭救我的饿孩子这件事情上。”
赵老爷就又写了几句,说:“我们两家还多了这样一层关系,是这样的。就是这个姑娘,我从她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就看见过。算到了现在,也正好有十七年没有见面,自从她父亲时候,那是更加的不通消息了,这些年,我也是到处留心,逢人就问,但是总是没有得到“梁红玉姐姐”的消息。一直到我的孩子到了淮安,说起那一路上面的事情,我就越听越觉得是她,现如今果然不错。你们看,我要是早几天到达的话,没有她母亲死去的事情,那就难以说话了。要是再晚到几天,就见不到“梁红玉姐姐”这个人了。就是有话也无处说。现如今是不早不晚,正好是我们俩相聚的时候,这岂不是给你们和我们报恩的机会吗?这正是上天体察她的那片孝心,从前叫“梁红玉姐姐”自己做下了分别搭救我们两家的因,今天叫你我二人合在一起搭救她一个人的果,这分明就是天理人情的一件公案。照这样看,明天的事情恐怕要有一个八成的把握呢。”
褚时健说:“又那里是八成的把握,就连十分的把握都可以有。”赵老爷说:“这也难怪,明天恐怕就要大费口舌了。现如今我们可就要演出这场戏起来。”大家说话的时候,那位二姑娘就送过来茶,大家就喝着茶,那二姑娘就凑到褚时健老婆的耳朵边给叽叽喳喳了几句话,褚时健老婆就笑着皱皱眉头说:“啊呦,不用了。”
李培培这几天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梁红玉姐姐”,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就追问她们,那二姑娘就忍不住说:“今天不是那二叔他们要住下吗?所以我就想他们两个人也没有一个尿壶,于是我就把您的那个夜壶给拿出来了,要是您老起夜的话,那又有我的马桶呢,我是这样说的,但是姑奶奶就是笑。”
大家听见了这话后,就开始大笑不止了。赵子龙公子公子也忍不住,回过头把那茶水给喷了一地。李培培说:“很好,那就这样,你就不要来打搅了,耽误了别人听书。”一时之间,大家笑话完了,李培培就说:“现如今这个人的来历是彻底地清楚了,但是老弟又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叫他按照刚才说的那样子去做呢?”
赵老爷说:“从来就听说那想办法报仇的,就没有看见过要想办法报恩的,然而那个人的个性,如果不用一条妙计是万万没有办法控制她的,你和我的报恩的心理也没有办法实现了。就等我考虑一下,然后大家再商量商量。”说完,就提笔一条一条地写了一大段,就望着李培培、褚时健夫妇说:“我们这次去,我就不必从送还这把弹弓说起了。但是第一个,就怕“梁红玉姐姐”收回了弹弓之后就不肯出来见我,那就有话也无处说了。明天就请你们三个人找一个借口分头先去,然后我就随后动身到了那里。老哥哥,那你就对她这样说,而我就那样说,还要麻烦姑奶奶在暗中调度,就不愁他不出来见我了,等到她出来见我的时候,那还愁交代弹弓的事情啊,我就只管问长问短,如果她要是一副冰冷的面孔。那我就是有话要说,那又从何说起呢?于是我就开口先问她一件事情,就不愁“梁红玉姐姐”不说出实话来。我听了之后就想要做一个这样的举动,她要是推脱的话,那就有请老哥哥从旁边如此这般的搅合,于是我就可以又进一步直入后堂了,等到了里面,我就一边拜见她母亲的灵位,要是她还是像孝子一样趴在地上不肯起来,那难道我还要上前把她拉起来说话吗?只要姑爷、姑奶奶这样周旋,老哥哥又这样做一个陪客,那我就可以坐下来长谈了。坐下后,我开口第一句话,可就是这句话,她是绝对不肯说出报仇的原因了,是一定要用那其他的话来支支吾吾的,但是“梁红玉姐姐”这支支吾吾的,我第二句就是这句话。”
赵老爷说到了这里,褚时健就说了:“就是这样,二叔,您也得悠着来呀。”赵老爷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我不是这样刺激她,那又怎么可能刺激她说出报仇的事情来。”李培培说:“有道理,没有错啊,就是这样没有关系,就是“梁红玉姐姐”要是闹起来,那还有我从中劝解呢。”赵老爷说:“到了那个时候,就用不着和解了。你就如此这般地做下去,“梁红玉姐姐”自然就没有话说,但是这个节目,老哥哥啊,你可要做的像啊。我再如此这般地用话一敲打,就一定要她说出这句报仇雪恨的话来才罢休。”
李培培说:““梁红玉姐姐”就是始终不说这句话也难办呀。”赵老爷说:“老弟啊,你要知道“梁红玉姐姐”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又怎么肯被别人戳到了短处呢?又有这样的一句话在前面,那就不由他不说了,但是他虽然说了,又怎么问得出“梁红玉姐姐”那个仇人的名字呢?可不要想她能够说出来,问来问去,也不用她说,我就一口道破了。”李培培拍手说:“好。”赵老爷说:“老哥哥,你先不要夸奖好来着,要知道“梁红玉姐姐”是一个机警的人,这件事情和那个仇人的名字,是无时无刻地横在“梁红玉姐姐”的心头,但是又万分的机密,要预防这件事情泄露。要是忽然被一个陌生人给当面叫破了,那“梁红玉姐姐”又如何不起疑心呢,又难保她不闹了起来哦,果然是这样的话,那这次就要依仗老哥哥你来和解了。”
李培培说:“就是这样,那也不碍事,“梁红玉姐姐”虽然难缠,但是也不会蛮横无理。你就看她做过的几件事情,也就是这个样子。”赵老爷说:“只要成全了她,那就是你和我吃一些亏那也可以。等过了这关后,我就把“梁红玉姐姐”仇人的原委给说出来,这就要大费口舌了,才能够平息她的这口怨气。等到把这件事情的原委给说明了,那这就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啊,难道还要怕她不相信,一定要去报仇吗?”
李培培说:“是呀,等到了这个时候也就算是完了。”赵老爷说:“完了,未必呀,只怕还有一个未完的在后面呢?老哥哥啊,你不要把她平时的行侠仗义看作是她得意之作,她的心肠可是凉了。也就是因为她父母的这两件事情没有办完,所以才弄成现在这样游戏人生的样子。现如今她的母亲已经死了,又听说她的父亲的仇恨也不能够报仇了,那可是要提防她生出别的变化,这就是一件要紧的关头了。”
褚时健的老婆说:“没有关系,那就等我去劝劝她。”赵老爷说:“那又怎么是可以劝说得回来的。你们爷三个只要能够保证她那里一时之间风平浪静,,之后的事情我就有办法了,只要我如此这般的说辞,那就保管“梁红玉姐姐”的一片雄心就此打消了,也好叫“梁红玉姐姐”在这个社会里面成家立业。”
李培培听完了赵老爷的话,就不停地点点头,又摸着胡须说:“老弟啊,我闯荡江湖一辈子,就从来没有服过别人,现如今遇到了老弟你,那我也就算是孙悟空遇到了唐三藏了。你们读书人心里面就是有办法呀。”说完,就把赵老爷写的所有的字据都撕成了碎片,交给褚时健拿走烧掉了,以免泄露了风声。那赵子龙公子也就站起来往外面走。就只有那褚时健的老婆还坐在那里默不出声。
赵老爷说:“姑奶奶怎么没有说话,难道说你舍不得你那个妹妹回家吗?”褚时健的老婆说:“像她这样的回老家,还不比在他乡流落好一些,又那里有不愿意的道理?只是我刚才思前想后,这件事情,您老人家的预料、估计、防范的都不差,就是有思虑不周的地方,那也可以随机应变,到时候都容易去做,但是您老人家刚才说的要给我们“梁红玉姐姐”安身立命的这句话,又到底应该如何去做呢?还不如早一点都说出来,让我们听见了,也好放心啊。”
赵老爷说:“这也不过是等办完事情之后,就给“梁红玉姐姐”说一个门当户对的婆家,选一个才貌相当的丈夫,这就是“梁红玉姐姐”安身立命、成家立业了。我的姑奶奶,你还要怎么样?”褚时健老婆说:“我却有一个主意。”就对她父亲赵老爷说起了悄悄话,完了之后,就说:“我想要不如此这般地把这件事情一办,那岂不是成全了一件美事?”
李培培说:“好啊,好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里去呢?老弟啊,你就不必犹豫了,事情就这样决定了。这件事情我们也从明天开始立下规矩,从明天开始,扫扫地出门的事情,老哥哥就一个人包办了。”赵老爷一听就连忙站了起来,对褚时健的老婆说:“侄女,我的心事就被你一语中的了,但是要办成这件事情恐怕是不太容易。”就又对李培培说:“老哥哥,你明天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如果说错了话,那就只会前功尽弃了!你要切记啊,我们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不可以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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