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孟怕他母亲担心,没敢说实话。
冯雪梅隔一天没见到陈孟,心里就有种失落落的感觉。中午下班,她骑车去陈孟家。她不像以前那样害羞了,到了陈孟家就帮着往桌上端菜。
饭菜准备好了,都快凉了,也没见陈孟回来,管大年也没来。孟香珍急了,就打了个电话给儿子。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管大年才把车开到门口停下。他先下了车,到屋里对孟香珍说:“阿姨,拿双拖鞋来。陈孟的脚被划伤了。”
“怎么了?人呢?”孟香珍一听,竟呆在那。
“在车上。没事,我们刚从医院回来。”
孟香珍回过神,慌忙拿了拖鞋找外跑。屋里的人也都出来了。
陈孟下了车,穿上拖鞋,孟香珍扶着他,一只脚吃劲往屋里走。孟香珍看着儿子缠着纱布的右脚,心疼地掉下泪来。
冯雪梅在旁边不作声,脸胀红着,泪水在眼里打转。
陈孟倒是无所谓的样子,笑着对他母亲说:“妈,您儿子这点小伤算什么?脚板心离肠子还远呢!”
吃过饭,冯雪梅一再坚持要带陈孟去村卫生室挂水,孟香珍也在旁边劝。陈孟没办法,只得答应去。他把栽树的事都交给了他二叔陈德亮管。
冯雪梅骑车带着陈孟去卫生室,小嘴一直嘟囔着不停,让陈孟以后做事一定小心。陈孟默默地听着。
“我说话,你怎么不作声呀?”到了卫生室门口,冯雪梅停下,让陈孟下了电瓶车,问。
“我在练忍功!”陈孟笑着说。
“练什么忍功?”冯雪梅放好车子,见卫生室里医生还没来上班,就扶着陈孟准备到廊檐下的椅子上坐会。
“我忍功不练好,到时把你娶回家,你整天唠叨着不停,我怎么受的了啊?”陈孟笑着。
“你想的美,谁说要嫁给你啦?”冯雪梅一只手轻轻地在陈孟的腰上摁了一下。
陈孟只觉心头一暖,转脸低头在冯雪梅的额头飞快地吻了一下。
冯雪梅先是一愣,随后一脸的姣羞,一只手紧紧揽住陈孟的腰…
约摸只过十几分钟,村医郭明来上班了,看到陈孟和冯雪梅亲热的样子,笑了笑。
“郭哥,我的脚被划伤了,来挂水。”去年陈孟被打伤来卫生室治疗,感觉医生郭明对自己真的很不错,自那后,他一直叫郭明郭哥。
“怎么弄的?”郭明关心地问。
陈孟把脚弄伤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村上班的时间到了,冯雪梅站起身看了陈孟一眼,轻声说:“我去上班了。”
“嗯”,陈孟点了点头。
郭明见冯雪梅走了,笑着问陈孟:“什么时候喝你们喜酒啊?”
“八字还没一撇呢。到那一天,我会请郭哥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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