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周廷富还在床上睡觉。陈德明带着陈孟就来了。
“咚咚”,“咚咚…”
陈德明敲了几下门。
周廷富听见了,心里似乎有点紧张,没有答话。
“有人在家吗?”陈德明喊了一声。
周廷富听出了是陈德明声音,心里更紧张害怕起来,缩在被子里不出声。
陈孟有周廷富的手机号码,拿出手机拔了过去。
“手扶栏杆口叹一声啊,鸳鸯枕边劝劝我有情的人啦…”
手机在屋里响了起来,周廷富慌忙把手机挂了。这样更证明他在家了。
“快开门!人在家怎么不开门?”陈孟喊道。
周廷富知道是躲不过去了,就穿着秋衣秋裤下了床,开了门。
陈孟进了屋,也不说话,把装盐的桶往周廷富的面前一放。
“陈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周廷富装作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昨晚,你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陈孟冷冷地盯着周廷富的脸。
“我知道啊!我知道我在床上睡觉!”周廷富讲的就像真的一样。
“昨晚我都看到你了,你还想抵赖!”陈德明看着周廷富那无赖相,气也上来了。
“谁证明你看到我了?我看你是在诬赖我!”周廷富讲讲还来劲了。
“那好吧!我报警!让派出所来处理。”陈孟说着掏出手机,做出就要打电话的样子。
“你不要打电话。我说了还不行吗?”周廷富认怂了,连忙说道。
“那我问你,这桶里装的是不是盐?是不是有人指施你干的?”陈孟问道。
“桶里装的是盐。没有人指使我。”周廷富没有说是吴成四让他干的,他还指望吴成四的三百块钱呢?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陈孟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因为我怀疑是你在当村扶贫专干时,把我的低保搞没了”。
“是因为你赌钱被派出所抓了好几次,把低保弄没了,怎么能怪我呢?”陈孟听了周廷富的话,气又上来了。
“你干了两个月的村扶贫专干,我就不是低保户了。不怪你,怪谁呢?”周廷富又来劲了,好像他倒是有理了。
陈孟也不想和他辨论,问了句:“那你昨晚在多少棵树下撒了盐?”
“最多只有十几棵。”周廷富说了一句真话。
陈孟把手里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你说的话我都用手机录音了。昨晚的事就算了,如果以后你再干什么坏事,这就是证据!”
周廷富耷拉下脑袋,不作声了。
其实,陈孟根本没录音,只是吓吓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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