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知晓。”
见宁悔明白杜老爷子就继续说道:“看的明白不算本事,做的到才是本事,而只有做到极致才是真本事。”
说完这句杜老爷子便挥手送客了,宁悔有心细问也不得不行礼退出,退出来之后宁悔看着关闭的房门,若有所思若有所悟。
杜老爷子的话让宁悔想起了当初他意识到识障时,曾对院长的求教,他当时因为知道是聂毅下的套所以也没有说实话,而院长看了他一眼之后只对他说道:“人终究要活个态度。”
这也是院长为数不多的隐晦回答,当时宁悔就不明白,没想到现在杜老爷子又来了这么一出,不过这些年的思考宁悔也想明白了一些东西。
宁悔的识障让他对所有的条件和问题都要考虑,却没有一个自身对事物的看法,他就像是站在十字路口的人不知道该往那里去,现在想来自己的模糊的态度才是纠结的原因。
就像现在宁悔面临的这件事,按着他的内心肯定是想帮一把,因为这帮老兵没错是世道不公;可是现实的情况他又不能装看不见,毕竟他真的很在乎。
就这样继续纠结着无意识的来到了小酒馆前,看着随风而动的酒幌子宁悔叹了口气,说了一句:“许望最后倒是说得对,我一个小角色又能掀起什么浪啊。”就这样自嘲的说完之后宁悔摇着头走进了小酒馆。
“宁小子守时啊。”一进酒馆就听到了张天禄的声音,宁悔四下一打量就发现今日竟无人饮酒,全都神情专注的做好了准备。
见到这个情景,宁悔也只能是抛开杂念大步流星的来到柜台前直接说道:“怎么做,您说说吧。”
张天禄也不矫情直接说道:“你找个地方坐着,努力激发‘不屈之意’即可。”
宁悔环顾四周走到酒馆中间随便挑了一个座位就开始了,他的不屈之意因为修炼那一斩的缘故已经今非昔比,早就不是当初在擂台上初凝时的状态了。
初凝之时特别强大却散而乱,这段日子随着他的修炼已经变得凝练了许多,这也是他的底气之一。
“停一下、停一下……”宁悔闭眼发动没多长时间,就被钱乾给打断了。
宁悔睁开眼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张天禄没好气的对他说道:“你怎么不散出来啊?”
“什么意思?”张天禄的话宁悔没明白,他的表情宁悔更是不懂。
看着宁悔一脸的疑惑,钱乾打了个圆场,然后对着宁悔说道:“你的‘不屈之意’这样凝而不散,只能针对自身是影响不了他人的。”
听钱乾这样一说,宁悔才想起来自己的那一斩专注集中是先决条件,所以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把不屈之意练得凝而不散了,明白了原因,宁悔也不多言解释,又一次闭眼开始了施展。
宁悔努力施展了半天,突然一睁眼呆呆的说道:“坏了,我放不出来了。”
“你玩人那。”这次不是张天禄而是酒馆中的其他人,都是混军旅的脾气全都爆的不行。
看着群情开始激愤,张天禄大吼一声:“闭嘴。”
这帮人估计就是当年张天禄和钱乾带出来的兵,他这一发话还真管用,场面顿时平静了下来。
“你怎么会这样啊?”钱乾在场面平静了之后对着宁悔问道。
宁悔看着这个场面,知道必须有个解释,否则就算能走出去也是把他们都得罪了,想到这里宁悔也就没有隐瞒直接说道:“不满您说,我在修炼一种刀法,这种刀法要用到‘意’,且必须专注凝练。”
“你这刚到玉身境就练到‘意’了?”钱乾听完一脸的惊讶。
听了钱乾的话宁悔知道他误会了,把他当成了武道天才,认为他已经练到了悟其意的境界。
“没有,我这个比较特殊,要先以‘意’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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