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闲本来还想学西部牛仔一般潇洒地吹吹枪口,但特娘的这火药的味儿和烟实在太大了,他刚凑过去就被喷得一头一脸,于是乎只得作罢。
而后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又装填了一回弹药,冲着已经轰然倒地的大汉胯下开了一枪,血花四溅。
又一枪射在大汉手指上,一枪之下,手指打成了碎片,不知飞去了何处。
“哦,收个利息,谁让你拆了我屋子的墙壁的?”在场的男人不由得齐刷刷地伸手捂住了下体。
草,陈闲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只是众人更为惊悚的是陈闲手中那只短短的火器。
到了大明朝,火器的利用其实已经相当普及了,像这一类的手铳在明朝早已出现。只不过,往往不过是一种玩物,精度不够,极为容易炸膛,还未伤敌便已伤己,当然还有因为如今的弓马技艺仍旧是主力。
这种手铳的射程往往不高,在战场上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狗东西居然掏出来了这么一个玩意儿,不仅如此,只一枪便打了个荆齐节对穿,瞬间毙命!
而且后续,他的发挥真是恐怖到了极致,虽然众人觉得他手段下作残忍。
但他开枪便是指哪儿打哪儿,例无虚发,这才是真正恐怖之处!
而作为事件中心的陈闲,却看了一眼手中的手铳。
这算是后世手枪最早的雏形,但讲究起原理,则完全不同。
陈闲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运气很好,沈清霜常年醉心于火器,在他的打磨下,同样产生了许许多多的“残次品”。这里面有炮管,同样也有可以便携使用的手铳。
而陈闲手中的这支恰好是其中之一。
发现这支手铳枪管的正是克鲁士。
克鲁士虽然是个神棍老杂毛,但在火器的运用上,甩了这帮子大明工匠十万里不止。他眼睛毒辣,发现了这些残次品之后,挑挑拣拣,居然真的从中找出了些许可以运用的东西来。
而后他和段水流,沈清霜一起将这支火枪重新组装,他们所需的材料,工坊里应有尽有,不到两天,这支组装完成的火枪就已经送到了陈闲的手中。
这支火枪与后世存世的火枪样式并不相同,陈闲曾看过许多展览,这支火枪更像是一只手炮,枪管粗大,呈喇叭状,但装有扳机,这乃是陈闲的想法,一群工匠日赶夜赶,终于将之交工。
陈闲将火枪收了起来,笑着说道:“如此,诸位是不是就能相信我工坊之众,有自保之力了呢?”
众人的脸上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卧槽,有了这种火器就连陈闲这种半点武功都不会的狗东西都能轻松把武艺高强的对手击毙了。
那帮子贼子还能拿他们有什么办法?
不说多了去,若是有十人配备这种火器,堵在门口配合防御,恐怕就算是他们一时之间,也无法拿下工坊重地。
陈闲这个狗篮子是在给他们下马威吃啊!其中脸最疼的莫过于苏彦昌,只是此时他的脖子好似是一只被提拎起来的鹅子,已是顾不上面子,他见着陈闲大摇大摆地将要离去。
连忙一个健步拦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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