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他们两个人已经到了自家门前。
“你跟他说顶个屁用!就是这小子鼓捣的!”
走出了很远了,喜来听到二柱说着。
回家里,喜来觉得收获挺大。
第二天,天还没放亮,他就起来了。他决定利用星期天的时间,自己也去捡苞米棒子。他穿上破旧的衣服,找了条麻袋和绳子,也像蒋梅两口子那样,背在背上。
他也找不准蒋梅说的地块,平时星期天没事的时候好像去过那里,那里地势低洼,南边还有一片小树林,北面有一条水沟子。因而,欣荣的人都叫这里西北沟。
喜来到地里,天刚刚放亮。由于被人捡过了,地里有着乱七八糟的脚印。找一穗玉米棒很难,走很远才能找到一穗。
很快,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地里的人也多起来了。喜来捡了能有三十多穗了,感觉很满意。
“快跑啊!来抓来了!”不远处有人高喊着。
很快看见很多人在向地头跑。后面还有人在追。
喜来觉得大事不妙,刚好自己靠近这片松树林,他便走了进去,他找了一个宽敞一些的地方,把袋子放下,警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刚想坐下,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哟!怎么着?国营工人也来捡这个?”
宋晴!他回头一看,果然是她。喜来看了她一眼,只见穿着绿色军装,虽说破旧一些,但依然精气神十足。有一种那个年代所追求的英姿飒爽之美。
“哟!瞅两眼得了呗!还看不够了!再看也是一个庄稼佬!不对庄稼佬捡庄稼这个正常,可国营工人捡庄稼,严格一点说应该是偷庄稼这就有点不正常了!”宋晴正说着,后面有一个扑腾腾地跑过去,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喜来身后,藏在喜来身后向前看去。
喜来也看去,禁不住乐了:“这是只野兔,你至于吓成这样吗?”
宋晴把喜来按在地上,让坐下,这样,两个人都坐了喜来的麻袋上,宋晴捂住胸口,说着:“现在我的扑扑地跳呢!”
“你心要不跳就麻烦了!”
宋晴一听喜来这么说自己,就生气地说道:“这个缺德鬼!你的心才不跳了呢?”随后又压低了嗓门说,“你的那个孩子怎样了?”
“那不是我的孩子!是我捡的孩子!”
宋晴听喜来这么说,又说道:“死咬字眼,死较真!对!就你捡那孩子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养着呢呗!”喜来想站起来,出来看看动静,不能总在这里面,一男一女的,说出去像什么呀,他刚要起身,又被宋晴按住。
“跟我在这儿聊一会天,你能死啊?”
喜来听她这么说,就说:“哎呀!有啥聊的呀?”
“不聊就算了!”这回是宋晴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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