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何至庸冲正凡石挤了挤眼睛,离开了。
两个人来的大楼后的果园里,但都没有说话。只任北风吹的光秃秃的树枝嘎嘎地响,泡了几遍雪水的枯叶散发出一股似甜似枯的味道。
“道虎,你是不是喜欢我!”女孩儿忽然转过身来。
“是!”正凡石一看女孩都问了,自然不会吞吞吐吐的,“那卫姑——你喜不喜欢我?”
“不太了解,嘻!嘻!——”女孩儿狡黠一笑,分明有各种风情。
“哦!”正凡石想,既然摊了牌,自己又何妨不去争一些主动?“那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不能!”女孩儿嘿然一笑,“不过,我可以先做你的普通朋友!”
正凡石一听,知道有戏,其实就是女孩委婉地答应了,但是这种答应又留了一个后门——但在正凡石看来并不重要。
冬日将尽,年关即来。
训习队没有放假,只有休息,所有训习队人员不允许离开,不过幸亏训习场和居所地都足够大。
过年了,这里也要放些炮仗、二踢脚之类的。年味十足,食堂里供应着韭菜猪肉、白菜牛肉、大葱牛肉、大葱羊肉等各种馅的饺子。
训习队好长时间不教授气功了,大家的学习兴致并不浓厚,因为这种落后的教授方式一看就是应付时间。倘若给大家配上辅脑,训习队半年来所教授的东西一分钟就能搞定,而且误差率又会极低,哪像现在这样,老师讲半天,还讲的人稀里糊涂的。
这里,对老师教授的气功感兴趣的大概只有正凡石和朱卫姑了。
两个人又走在训习队大楼后的果园里。
“今天晚上在训习场放烟花!”正凡石说。
“没意思!”朱卫姑低着头,默默地往前走。
“怎么了?想家了?”正凡石一把拉住朱卫姑,把她抱住。
“嗯——”朱卫姑应了声,眼圈儿一红,泪水夺眶而出。
“不要哭,我们现在不是很好?”正凡石倒是没心没肺的。
“其实,我的老师,根本没有教授我长生的修习法儿!”朱卫姑眼泪止不住地流,“一想到不能跟你一起永不分离,我的心就忍不住地疼!”
“但是你完成这次任务,你老师自然就会教授你长生的法子了。”正凡石安慰道。
“没那么简单!”朱卫姑说道,“把我们这样的人派出来,就是说我们是其中最差的!根据以往的经验,他们会认为我们已经对门派产生了怨恨,再回去的话可能只有些补偿,哪会教你真东西。”
“哦?”正凡石一听,的确如此啊!
“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朱卫姑双臂抱住了正凡石。
“好啊!”正凡石看着梨花带雨的朱卫姑,十分心疼。
“那你教我长生的法儿好不好?”朱卫姑止住了泪水,可怜巴巴地盯着正凡石问。
“这……好啊……”正凡石想说自己没有学过长生的法,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要伤害朱卫姑为好,“不过没有传功的仪器,也没法教授给你呀!”
“这也是,咦?不如咱们问下训习负责人,看看他们有没有?”
“不行,即使有也不能用!”正凡石止住了朱卫姑,“不熟悉的仪器会泄漏守光家的修法儿,而且,其实,好吧,我要等训习完了,老师才会教我。”
“哼!你这笨蛋,你不知道吗,训习队的许多人都向总坛纳了忠心!”朱卫姑用手指指着正凡石的脑门儿,“大家都是没学到长生法儿的,不过纳了忠心,就有可能得到总坛的传授!”
“这有什么用,我听说总坛不练长生法,练的是成神的法儿。”正凡石摇了摇头。
“我说你这脑子,跟猪一样,大家纳了忠心,回师门去卧底,学到的长生法儿后,再交给总纭,怎么也能弄个小坛口的坛头干,到时候大家还能相互交流长生法儿,既使没有从原来的修门学到长生法的,到时候也能在总坛学到其他的长生法儿,这叫资源共享。”
“这个——”正凡石有些犹豫。
“不要想了!就这样,到时侯,功成名就,永享荣华富贵,道虎,何乐而不为,难道你让我过清贫的日子嘛,然后我们都没学到长生不老的修法儿,白头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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