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道人张口喃喃的说着些什么,然而不闻话语声,只见血沫从口中无尽的涌出。“是朝庭的神机营?呵呵,三十余年的苦修,竟然不及神机营火铳兵的区区一枚铅弹……”
思必,于道人颓然的扑倒在地。至此之后,天师教的一切再也与他无关了。
官军火铳兵的射击,令奔行在最前方天师教最勇猛的二十余名道兵近乎全灭,剩下的多是平庸与胆怯之辈。一时之间,不由纷纷的在军阵之前收住了脚,怔怔的看着身边的死尸发愣。
这是怎么回事?只是百余巨大声响的鞭炮声,往日数十道兵近身不得的天罡于道长怎得一言不发就死了?还有其他平素武功高强的道兄们,怎么一个照面也死了?
就在他们发怔之时,火铳兵装弹完毕,一声号令,再次射击。呆若木鸡的灰袍道兵们如同靶子一般,再次被铅弹扫空了近半。“逃……杀……”两股不同的念头齐齐闪现。
不等两股不同念头的灰袍道兵彻底的区分出来,负责接应的军官杨百户早已转变思想,挥兵从面前的军阵左右空隙掩杀而来。只见眼前的军伍成行成列,刀枪杂乱并举,令只有长剑的三十余名灰袍道兵们,如陷乱战之中。
与大军作战,再灵动的身形也无大用。官军虽只百人,却上下一心。灰袍道兵武功虽强,但三十余人便是三十余心,不过片刻时间,从正门涌出的百名天师教道兵就被官军杀得精光。而翻墙而来的两路道兵,却还在朝着箭如雨下的官军左右两翼冲锋陷阵。
等前阵的战事完毕后,等着他们的,只有全军覆没的结局。
是役,不过区区一刻时,两百天师教道兵尽被官军屠戳个干净,而官军不过只有十数人受了些许轻伤罢了。
此情此景,令迟了一步来到天师府大门的张天师瞧得是目瞪口呆,心如血滴。
天师教数千道兵多分布于各地的子孙道观中,此时在天师府**卫的精锐道兵不过才百人。只是片刻功夫,居然死了两百精锐道兵。这五百官军的杀伤力竟然如许之强悍?欲要将之覆灭,尚需多少人马才可?
“天师。”一名五柳长须的红袍道人领着妻子红衣道姑及十名天罡地煞护法高法迟迟来到,一见府门外的惨像,不禁齐齐地打了一个寒颤。
“中扬来得正好,鬼卒已然临世,便由你们指挥着,务必将这五百官军斩尽杀绝,以消本天师的心头之恨。”
“嘶……他们莫非是神机营的官兵不成?神机营果真名不虚传。天师,真要如此嘛?之前您不是还下令命人通传公冶道兄,说此事尚有回转的余地嘛?怎得又与官军起冲突,白白死伤了如许之多的道兵。现在又要……”
“什么回转的余地。”一脸怒气的张天师有些冷然的看着红袍道人云中扬。
云中扬心中一寒,硬着头皮说道:“之前有一名道兵通传公冶道兄,说……”
“什么日月魔教副教主东方不败及江西分坛堂主曲洋???”闻言,张天师不由呆了呆,过后立即明悟过来,狠狠的击掌说道:“该死,那名道兵不是本天师所派,那道兵必是今夜大闹天师府的狂徒。居然还敢假传吾令,难道他彼时竟然就在天师殿附近不成?狂徒该死,中扬,你速速召集各个长老,前去将之围擒。再通传公冶基,原议不变。等吾亲剿这五百官军后,再去寻他。看看究竟是谁,如何嚣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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