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此时正在大口的喝着闷酒,桌边放着啃了一半的烧鸡,已经凉透了,旁边几个老伙计在那不停的说着风凉话,则被他自动过滤了。
“剑坟府主糊涂了!不在人危难之际收买人心,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
“像璨这种武道人才就是花费再多的赤果,也得挽救回来啊!”
“剑坟错过了璨,没有雪中送炭,反而在人低谷的时候,往下倒煤渣!”
这是许多人的心声,有人说了出来,只是没有太过露骨而已,但大意跟上面的内容没有多大的差别。
剑坟众学员心里听的不是滋味,只有李恒始终相信自家府主,觉得其当初做出驱赶璨的决定是有原因的。
只是人都是注重结果的,原因什么的有时真的不那么重要。
呵呵
“住手!”
就像现在,许庆秋也只需要一个结果罢了。
见到了何璨的天赋实力,他现在的想法就是尽可能的保住他。
因为在得到秦归原证实以及见到何璨不顾后果的挺身护住自己朋友的时候,他便确定了眼前这个小子的品性并非低劣不堪,是个可以铸就的人才。
而现在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啊!
许庆秋跃下酒池,横挡在何璨与猿家之间,挑明了态度:“这个事情已经有了结果,既然是飞鱼一众学员惹出的祸端,现在就有他们来承担责任!”
话音落地,周围一阵沉默,显然是认同了他的说法,猿家子弟虽然都怒目看着何璨,但有许庆秋阻挡在前,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动手的。
猿家其中另一位长辈,刚从高台上下场,结果却无法出手,心中郁闷之际,只得扶着猿英坐到了一边。
“可还有人有异议?”许庆秋又问了一遍,显然是在确定审判结果,来给外界夏国众子民一个交代。
“我有异议!”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是何璨,他开口了。
飞鱼的银境函是游浩交给他的,来前在杏亭的最后一面,对方既然给予了他重托,让他带领飞鱼学员参加银境会,不论后来他与庄毅等人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他都得对给游浩的承诺负责。
现在飞鱼十一人面临覆顶之灾,他只能挺身而出,在不危及己身的情况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尽一些自己的道义!
“很好!”
这是许庆秋的心声,他很乐意见到何璨帮助飞鱼的这种作为,只因为懂得感恩的后辈是任何前辈都愿意帮助的!
不过他脸上还是面色一板,厉声说道:“你有什么异议?”
其他人也将目光盯紧了何璨,只听何璨说道:
“机甲交锋一事的确恶劣,但说来驾驶机车的人只有一个,要让十一人共同承担责任,既连累了无辜者,也无法给受难者一个确切的交代!”
话说完,场中不少人都在轻轻点头,飞鱼十一人中的尤封更是浑身一抖。
“所以呢?”许庆秋面色如常,让人看不出他的心绪。
猿家中有人蠢蠢欲动,在接连向剑坟学员使了好几次眼色,却没有得到理睬的情况下,有人忍不住出声道:“许师,他这分明是在砌词狡辩,这场由飞鱼引起的空难死伤不知凡几,背后因此破碎的家庭更是众多。
依我看在场十三人根本没有一个无辜者,他何璨也是事先有预见,玩手段才脱去了飞鱼学员的身份,现在让他功过相抵,已是法外开恩,他不思悔改,反而想大事化了,随意找一个人顶罪,这等欺心之举,实在是当诛!”
“你……你特么说了……说了这么多,我压根没怎么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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