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的刘凡晖倒在地上,大喘气的说道。
“你……”说话的是个年轻人,看着刘凡晖那嚣张的样子,气的手都在颤抖。
“我想请问,你们猿家的遇难者到底有几人?”何璨突然问道。
“两人!”对方回答。
“是你什么人?”
“……表弟和小姑!”
“你确定?”何璨笑着问道。
“确定!”对方目光飘忽了一下,突然坚定的道。
“呵呵,有些事我不想说的太明白,你们猿家还是乖乖和剑坟学员站到一块去吧,不然我怕我再问下去,咱们这些小喽啰都吃不了兜着走!”
对方闻言和猿家的众人皆面色一变。
何璨却轻笑一声,直接转头,把神色一滞的猿家子弟撂在了一边,转而对许庆秋道:“许师,何璨不敢妄语,关于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你我都心知肚明,只是时机不到,不好言明罢了,现在我要说的是,当时飞鱼机车的驾驶者就是他!”
何璨伸手一指,尤封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在众人注视中,飞鱼其余人则是垂下头颅,情绪更加低沉了。
“就是尤封,当时是他不听所有人的劝告,一意孤行,先是对挑衅剑坟剑坟机甲进行反击,随后因为不敌,便想起了祸水东移,引发了这场灾难!”
场间沉默,除了少数人,大多数人都早就看出了这场事件的些许端倪。
只是剑坟不想再自欺欺人,这才一直没有言语,只有猿家,仗着自己是世家,才在众人面前不知廉耻的干着指鹿为马的勾当。
无非是想欺瞒世人罢了,仗着天机府要维持普通人与科武者间的巧妙平衡,不能当众撕开武道世家的丑恶嘴脸,而在那里惺惺作态,逼迫一众低微到尘埃的年轻人俯首认罪!
飞鱼的学员是有情义的,他们一起熬过风雪,经过辉煌,在场十一人的先辈曾与飞鱼府主共患难,他们自身也在不断扩宽的飞鱼府地各处一同打过雪仗,比试过刀剑!
而今就算要让他们一起被枭首,那也无不可,但要让他们指认朋友却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尤封坐在地上先是嚎啕大哭,随后眼泪哭干了,面色渐渐平静,跪在地上挪动着膝盖,一一到剩余十人面前逐一磕了响头。
这是无声的道别,却也是有声的告别!
有人看见了他的悔过之心,有人也看见了他的赤诚之心,自此没有人再言语,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多说已经无益处。
许多人在角落里看见了梳着油头的许世光,他面前有十几台顶端的仪器设备,众人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在场的空影经过他的迅速处理,播出后一定会发生少许变化。
例如尤封磕头时,飞鱼十人的身影让开到了一旁!
例如何璨之前说的有些直白的话,也会适当的减少!
最后,尤封死了,这是真实不曾变动过的!
酒源池外架设了新的空影,由张凌一行将尤封带出,在试法台也就是登月台进行斩首,以向世人谢罪,其中罪词由同样跟出的许世光来念出!
念闭,酒源池内沉寂了许久!
经过许庆秋决定,今晚的活动先推迟一宿,一切事宜包括过三关等,都放在明晚及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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