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公立即扭头怒视着胖瘦两个衙役,大声怒斥道:“什么东西,竟敢动起脚来。”
县令威胁地喊道:“不要说你们是杀人嫌疑犯了,就是平常百姓,见了本县也得跪拜施礼,跪下。”
众衙役也仗势欺人地喊道:“跪下。”
齐桓公心想,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暴露了身份,就会落个,一国之君成为了杀人重犯,不好不好。一定要提醒着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宋夫人心想,有丈夫齐君在身边,不到一点余地也没有的情况下,绝不露出自己的身份。
“请问县令,为何说我们是杀人嫌疑犯呢?”齐桓公不但不跪下,反问道。
“本县还没有问你们的姓名、住址和杀人动机呢!你倒先问起本县来了,架势还不小呢,速速报上姓名,家庭住址,问何杀人,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县令怒吼道。
“本人姓张,名三,是一个游走江湖,无家无地的穷人,不曾杀过一人。”齐桓公故作理直气壮地说。
宋夫人也学着丈夫的样子说:“小女姓李,名四……”
“哈哈,你们说没有杀人,那为什么十里香小客栈,死者身上的箭支,与你们所带的箭支一模一样呢?这作何解释?”
“天地之大,一模一样的东西甚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宋夫人答道。
“嘿嘿!”县令常喜财冷笑了两声,瞪着一双狼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宋夫人说道,“李四,本县看你长得白皮细肉的,还挺能狡辩的,看来,不动大刑,打你个皮开肉绽,你不会招供的。”
接着,县令常喜财强盗似的大吼下令:“来呀,把李四按到在地,重打四十大板。”
“是。”众衙役答了一声,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扑向宋夫人。
“慢。”齐桓公大喊一声,摆手制止住了衙役们,说,“不就是叫承认杀人的罪名吗,张三承认了,这些人是我杀的。”
“张三,你怜香惜玉了,是不是?”县令瞟了一眼齐桓公,挖苦地说道,“这杀人重罪,可是要杀头的。再说,还不止是一条人命。”
“我全部认了。”齐桓公答得。
“画押。”
衙役遵令拿着供词走到齐桓公面前,也厉声地说道:“张三,画押。”
县令常喜财看着齐桓公画押后,离座走到后者身边,看着齐桓公和宋夫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杀了这么多人,你一个人是顶不了这么大的罪行,你们二人必须一起偿命。不过,本县也不是铁心肠的人……”说着,他把手,手心朝上,向齐桓公伸了伸。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到县令这个样子,齐桓公故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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