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这个吗,事是死的,人是活的,会不会做事,就看你的了。”县令常喜财,仍然朝齐桓公伸着手示意着。
“张三不才,请问县令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莫不是要张三给县令大人行贿送礼?”
“怎么把话说的如此难听呢?要想活命,就看你会不会办事了。”
“我明白了。不过,我张三上无片瓦,下无立足之地,生活的捉襟见肘,平常的日子,都贫穷得应付不过来,哪有金钱送给县令大人啊?”齐桓公看着贪婪的县令,哭穷地说。
“死心眼的东西,”贪得无厌的县令常喜财,一看张三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立即恼羞成怒,连续拍了几下惊堂木‘啪啪啪啪’气急败坏地大吼,“戴上刑具,戴上刑具,给他们‘好好的’戴上刑具,把他们打入死牢,明日午时三刻将张三、李四,开刀问斩。”
齐桓公他们被衙役们戴上了刑具,他直言不讳地问道:“县令大人,处斩罪犯,按律应当上报大司理大夫,批准后方能执行施刑。”
“不知天高地厚的杀人犯,这里本县就是条律,就是王法,就代表着大司理,”县令仿佛吃人一般地凶叫着,“押下去。”
……
第二天上午,齐桓公和宋夫人,被衙役们押入了囚车,在重点‘保护’下,经过了人山人海的街道,来到了刑场上,又被衙役们押到了施刑台上,也叫断头台。
县令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走到齐桓公面前,耸了耸肩膀,‘嘿嘿’冷笑了两声,似乎在说,怎么样,看到了吗?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就能一手遮天。
看到县令常喜财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的样子,齐桓公就问道:“这个案子,就这样盖棺定论了?”
“不错,本县看你还是个聪明人,对这个问题,判断的是相当地准确啊,”常喜财斜眼看着齐桓公,两手抱拳向后者一拱,故作尊敬的样子,讽刺地、挖苦地说,“张三啊!你是为数不多受到本县敬重的人,本官在这里由衷的祝贺你,在黄泉路上一路顺风。”
“啊,县令大人有此诚意,张三非常感谢,今天,我能得到县令大人的祝贺,也是张三的荣幸。”齐桓公‘谢’着说道。
“张三,本县问你,你的脑袋就要搬家了,可还有什么想和本县说的吗?”
“张三最后,也衷心‘祝愿’县令大人,案案发财,天天发财,年年发财,官运畅通。同时,也祝愿县令大人,脖子要生长的壮实些,好经得住刀砍剑劈。”
“你你你……”县令常喜财听着齐桓公的话,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气得直翻白眼,吹着胡子说道,“嘿,死到临头了,啄木鸟掉进水里,毛湿了嘴还硬着,本县看你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午时三刻即将来到,县令常喜财两手拿着宣判书,在围观的人们面前念了起来:
事已查明,……十里香小客栈,店家和五名伙计,以及被称为霸爷的路过人,共七名人员,被张三、李四夫妇残忍地杀死,现两位凶手在事实面前,供认不讳,鉴于凶手所犯罪行严重,本县为了打击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为了社会的稳定,为了平息民愤,本县依照律法……决定判决张三、李四斩刑,并于今日午时三刻,将张三、李四就地斩首。
————泰北县县令常喜财。
人们听后,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父老乡亲们,静一静,大家静一静~”县令常喜财,看到午时三刻已到,他拿出一支令箭,大声宣布说,“午时三刻已到,刽子手~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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