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边喝茶一边聊天,过了一会,开始上菜了,于是大家开始喝酒。
上来一条鲜鱼,刘天贵吃了一口,连连称赞:“真鲜,好像刚打上来的,你们这里离海边挺远,这海鱼是怎么来的。”
李从年说:“这里离海有一百多里,鱼民都是白天出海打鱼,下午日落时才回来,鱼贩子都是晚上在海边上货,上完货,就用小车推着,连夜赶路,到当天有集市的村子里卖。”
刘天贵说:“你们这里今天不是集啊。”
“是的,这鱼是四天前的了,明天又是集了。”
刘天贵一听,觉得有些不解:“四天了,还这么新鲜,这是怎么保存的?”
“局长大人在城里,当然可以天天吃到鲜鱼,我们农村只能逢集才吃到,为了保存,我是将鱼放在篮子里,然后用绳子吊着,放到一口深井里,但不能沾水,要在水面上,再盖上井盖。这样就可以保存个四、五天。”
“那不影响打水吗?”刘天贵接着问。
“这水井是自己家里的,每天晚上天凉时,先把水打满了,白天就不打水了。当然,不能用村里的水井,影响全村人吃水,那可不行。”
刘天贵端起酒杯:“长见识了。”
大家一齐举杯,干了一杯。
酒过三巡,刘天贵说:“今天来这里,是有件事要和你们商量。”
李从年说:“局长大人有话尽管说。”
刘天贵说:“韩主席现在整顿全省的警务,每个地方的警察局内的警务都进行了细分,现在不是一摊子了,分成治安警察,税务警察,外事警察……,我现在人手不够了,今天来,就是想从这些练武的徒弟中挑选几个人,到我手下当个警察,就算是帮我个忙吧。”
说完以后,李从年和李允胜对视了一眼,都不作声,场面僵住了。
过了一会,李允胜说:“多谢局长大人抬举,不过这事我是说了不算,虽然是我的徒弟,但人家父母只是交给我让我带他们练武,至于以后的出路,那是徒弟们父母说了算的事,我不能替他们作主。真是对不住局长大人了。”
李允胜这话一说,就把李从年推到前面了,大龙就是他儿子,这事他非要说个话了。
李从年沉思了一会,说:“大龙是我儿子,我也愿意让他跟着你,以后也有个出息,不过,这当警察恐怕有个年龄规定吧。”
刘天贵说:“按规定是十岁以上。”
李从年忙说:“犬子今年还不满十七岁,恐怕就没这个福份了。”
刘天贵说:“差个一岁两岁的,没有关系。”
李允胜说:“我听说韩主席执行规定很严格,还经常到下面微服私访,再说,万一让人打个小报告,可就影响局长大人的前程了。”
此言一出,刘天贵顿时哑了,场面有些尴尬。
李从年忙说:“来来,干杯。”说着端起酒杯主动和刘天贵碰杯,大家也一起举杯,共同干杯。
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李从年说:“听说这个韩主席经常作诗,我听说过好多有意思的诗……”
话还没说完,几个小警察就开口了,几个人轮流着说了一些韩复渠的诗。说完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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