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贵却没有笑,李从年问道:“这些诗都是真的吗?”
刘天贵吃了一口菜,慢慢地说:“这些诗在社会上流传很多年啦,但报纸上从来没刊登过。而且我记得,从张宗昌当山东省主席时,这些诗就有了,说是张宗昌作的。后来,韩复渠来了,又把帽子戴到韩主席头上了,说是韩主席作的,实际上韩主席是个有文化的人,也重视教育,那会做这种诗。”
李允胜说:“我也不相信是韩复渠作的,都是社会传言。当个笑话听就是了。”
听到李允胜附合着自己,刘天贵也挽回了面子,也开始活跃起来。也不提让大龙当警察的事了。
几个警察还在劲头上,又说了一些关于韩复渠的故事。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刘天贵借着酒兴,说,:“我说一个,是最新的,保证大家都没说过。”
大家一齐说:“快说,快说。”
刘天贵说:“据说这是韩主席最新的诗,大家听好了。
‘都说俺是大老粗,
俺的全身就是粗,
时髦女郎都爱俺,
就是因为俺的粗。’”。
刚一说完,几个警察笑翻了。李从年和李允胜也笑了。
李允胜说:“大家别光笑,依我看,这首诗作得有水平,表面上是自嘲,实际上另有内涵,仔细一想,这显然是首淫诗,但却让你挑不出毛病。”
大家都点头称是,李从年说:“这恐怕也是一些无聊文人编排的,肯定不是韩主席作的。”
刘天贵说:“大家就是当个笑话听,千万不要说是听我说的,万一让人传到上面去,搞不好就能惹出麻烦,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大家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天快黑了,刘天贵临走时,东倒西歪的,两个警察扶着他,他指着李从年和李允胜说:“等这群小子到了十岁,统统给我到警察局报到,少了一个,拿你们俩问罪。”
两人一齐说:“局长大人放心。”
送走了刘天贵一行,两又回到屋里喝茶。
李从年说:“凡是家里有点家业的,谁稀罕当个破警察,我儿子就是到了十岁,我也不会让他当警察的。他要给我守住家业。老二是个读书人,就让他出去混社会吧。”
李允胜说:“这些徒弟,大部分都是些富家子弟,是不会去当警察的,就是那几个穷小子,以后给有钱人当个保镖,也比当警察挣得多。”
“想让我儿子给他当狗腿子,想得美。”
李允胜说:“现在主要是练功,先不要考虑别的事。”
“还能有什么事,下一步就是给他娶媳妇了,现在好多媒人上门提亲,但都是门不当,户不对,家里没有点底子的,再好的我也不要。”
李允胜笑了笑,没有作声,喝了一会茶,就告辞了,临走时,李允胜对李从年说,要准备一些竹杆,准备教徒弟们棍术。李从年说,家里有现成的,明天就送到练功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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