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难道又迟一步!
猫胡的家真可谓徒剩四壁,二楼卧室放着张老式榉木床,床周围散乱着大绿棒、烟头,还有几罐不知名野果酿的酒,连衣柜都没有,衣服就扔在床头,唯一的电器就是吊在梁上的白炽灯。
一楼的前厅布局几乎和二楼一致,只是床换成了单人钢丝床,多了一张矮桌几条凳子。
桌上还剩一小堆花生,壳剥得堆成小山,还摆着二个陶瓷碗。
其中一个碗底酒已经干涸,留下一圈黄色的印子,另一个碗底还有残酒,看来喝的是黄酒,而且刚喝过。
熬了一宿回家又喝,可以。
“人呢,死哪儿去了?”胖大嫂进屋兜了一圈,翘起兰花指在鼻子前扇了扇退出门外,“邋遢!”
“那胖大嫂你们先去忙,我在这里等等他。”钟同一打算先把人支开,再悄咪咪开挂。
给朱芃使了个眼色,朱芃会意从裤兜里掏出望远镜留在屋里。
“你找他有什么事?我们等会碰到他跟他说,让他找你。”村长走了几步又回头对钟同一说道。
“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钟同一连连摆手,心想等会你要是碰到他可别让他找我,指不定已经凉透了,“我等会自己去找。”
村长见他刚刚还急不可耐的来找人,现在言语间又躲躲闪闪,这货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
正欲试探…
“嗷呜嗷嗷”
“汪汪汪…”
狗吠声顿起,声源离这很近,两只。
其一叫声似狼似狗、非狼非狗的,不是油条还能是哪条!
“嘿,又叫唤上了!”村长啧了一声,这凌晨已经报了丧,现在不会又来吧?
朱芃夺门而出,推着钟同一就跑,“别发愣,人没了!”
淦!钟同一心里暗骂一声,不管了,直接去逮住他,太猖狂了!丧心病狂!
两个后生仔一惊一乍,胖大嫂和村长不由得也循声奔走。
“再下坡!呵…往右!”
不消三十秒,二人就找到油条。
它趴在一口井上,一看到二人便吼道:“这里!”
冲到井口,见一人倒插井里,剩两只脚露出水面朝天乱蹬。
井口直径十厘米,水面离井口仅有一米距离。二人探身入井,腹部贴着井口,各抓一条腿,同时发力把人沿着井壁提了出来。
双腿刚被拉出井口,胸腹受到挤压的猫胡便大口往外呕水,吐得稀里哗啦。
从井里散逸出来的气味来看,肚子里的灌的酒比进的水还要多。
“呕咳咳…咳…”
见他恢复呼吸,二人把他平放在井边。
“瞧瞧,关键时刻还是看本狗爷的!”油条此时略显得意,要不是没法用后脚直立站稳,恐怕它还得叉会腰,牛b坏了。
这时胖大嫂和村长也赶到了,看见猫胡脸色青紫地躺在地上,剧烈地咳着水。
村长走近蹲在猫胡旁边,询问钟同一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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