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陈光蕊在洪江龙王府中的十年,不会白呆的。
江流离开后,陈光蕊便带着殷温娇离去了。至于如何解释江流的离开,陈光蕊这种读书人,自然能够说得开,且不详述。
江流也算是把这个心结给结了。
江流当即往长安城而去,算算剧情发展,实际上,走到此步,西游要来了。
只不过,江流认为自己还需要再提升下修为,而且这个贞观十三年到底怎回事,也有太多次出现了。
当然了,江流是不会花心思去找这个症结的所在。身在此世界,体验是最好的发现。
江流对于此世父母的心结已开解,他的修为都更为突飞猛进,御棍飞行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心境比此前更为高超。
到达长安城外泾河岸边之时,听着两人正在饮酒,且吟诗作对,互相卖弄文采,一看就是没有考取到名次的落魄之人,最终不敢面对现实而隐居山林或者田园的傲骨书生,不过已经算是山人。
他们对了《蝶恋花、《鹧鸪天、《天仙子等等。
其中一人是渔翁张稍,一人是樵子李定。
两人可谓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说甚么世人为名利而活得没有他们逍遥,看看他们这幅穷酸样,就好似老愤青。
江流并不会羡慕这等人,毕竟男儿生在世间,不为名利而争,庸碌过完一生,那也太没有乐趣。修道便是要争,与天争与地争!若为爱放弃名利还说得过去,只是因为考取不到功名,就避世度日,这所谓的逍遥,也不过凡尘中的避世的庸人。
所以,江流十分不爽地打断了他们吟诗作对:“两位落魄的书生,如今的山野村夫,看你们吟诗作对之中,也是不忘提到那劳什子三公,口舌场?
口舌场中无我分,是非海内少吾踪。听听这话,这酸溜溜的语气,张稍,你这骚包是多么想当官啊?
身安不说三公位,性定强如十里城。啧啧,李定,你这个砍柴的不谈三公位?怎么吟诗也不忘三公?还性定强如十里城?你是懦弱避世入山林吧?
你们看似逍遥,却比谁都渴望得到朝廷重用,做那‘达则兼济天下’之辈,是也不是?”
张稍与李定两人见突然冒出来打断他们雅兴的年轻人,一点情面也不给他们,当真是面红耳赤,怒上眉梢。
江流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可不希望张稍说到最后,把长安城西街摆摊算卦的袁守城给说出来。
江流觉得自己还不够强大,还不足以为师父法明报仇,需要多一些时间来提升自我。
李定这个樵子估计习惯了用力气来解决问题,抡起袖子就要去揍江流。
而张稍赶忙拦住,问江流:“阁下何人?”
“贫僧玄奘!”江流说道,他第一次当着人面把法号给说出来。
这法号本是由法明师父赐予,不过这次西游世界却是煞心观音给的。
张稍见江流一个光头模样,配上一个玄奘的法号,而且观其俊俏模样,可能不会寻常的僧人。
只不过,江流却是很不给面子:“你们一个打鱼的,一个砍柴的,就别丢人现眼吟诗作对,赶紧回家洗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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